鬱忻忽然對連靜藍產生了好奇心。
連靜藍換上一身舒適的韓版t恤衫和牛仔褲,攏攏長發,踩著高跟鞋快步踏入後台。
李陽旭連忙站起身迎了上去,麵容雖粗獷卻難言意思紅暈,看的鬱忻一陣好笑。
“靜藍,這是龍董事請來的詞曲家鬱忻,接下來這三個月他將全麵負責你的下一張專輯。”李陽旭連忙對連靜藍介紹。
鬱忻此刻還坐在椅子上,連靜藍看他的時候需要低著頭,清澈如水的雙眸帶著些許冷淡,居高臨下的打量半響,終於開口說道:“幸會!”
連靜藍的聲音很清透幹爽,沒有半點軟膩的感覺,發音短促利落,竟然給人一種商界女強人的感覺。
鬱忻慵懶的靠在椅子上,連靜藍那居高臨下的姿態沒有帶給他半點不適感,聽見連靜藍那冷清的聲音,他頓了一會兒,點點頭,指著旁邊一張椅子說:“請坐!”
李陽旭嘴角抽搐,鬱忻真以為自己才是主人哪。
連靜藍之前兩個小時不間斷的唱歌表演,確實很疲憊,因為化了妝看不出來她臉上的蒼白,坐下來不著痕跡的靠在椅背上,輕輕鬆了口氣。
“接下來三個月,你可以出席各種活動,但必須騰出一半的時間給我,我希望三個月之後你用心去唱歌,而不是用聲音去完美的詮釋歌曲。”鬱忻放下手中的雜誌,坐直身子,雙手交叉著,胳膊肘放在椅子上,他看著連靜藍疲憊卻故作堅強的模樣,靜靜的說道。
連靜藍身子一僵,所有人都說她用了所有的感情去唱歌,可這個人卻看透了自己?她柳眉微蹙,很不喜歡這種感覺,卻還是默默點點頭。
“我不喜歡去公司,那種壓抑的環境也創作不出來好的歌曲,所以最好能夠找個環境優美的別墅騰出給我!”鬱忻接下來繼續說道。
“好!”連靜藍心裏對這個人產生了抵觸的情緒,很不喜歡狂妄的人。
李陽旭心裏腹誹鬱忻,還真是一點兒都不客氣。
“具體事項交給你們公司,盡快擬好合同。”鬱忻仿佛一點兒也不擔心對方會做出一份不利於他的合同來,右手食指輕點桌麵,語氣帶了點命令的味道。
這種語氣一般人聽了或許會覺得不舒服,但鬱忻卻有這種資本,他年紀僅二十四,卻為那麼多歌手創造了好歌曲,作為國內詞曲家的一把手,他完全有資格用這般語氣和他人說話。
但連靜藍是誰?她是龍騰飛最寵愛的女兒,從小嬌生慣養,誰人見了她不是巴結交好?這種態度倒是連靜藍第一次見,雖然連靜藍不感到憤怒,心情卻越來越糟糕。因此,接下來這句話絕對是她故意說道:“還未請教您的名字是哪兩個字?”
鬱忻的名字在娛樂圈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可連靜藍還真是不知道,她從來不關注這些事情,但既然父親給她找來這個人,他一定不凡。
“憂鬱的鬱,忻是一個豎心旁一個斤。”鬱忻勾唇,冷笑,黑眸冰冷的盯著連靜藍,似笑非笑。
“哦!”連靜藍毫不示弱,同樣勾唇,水眸含刺。
兩人都感覺到視線交彙處一陣劈裏啪啦,誰也不服誰,誰也不願意承認自己在這場無聲的鬥爭中輸了。
誰告訴他連靜藍是個溫婉的女人?鬱忻冷冰冰的瞥了一眼李陽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