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殘破的教堂,卡斯特穿著一件神父的衣衫,手裏麵捧著一本《聖經》,一個信徒虔誠的跪在他的身前,懺悔、聆聽,信徒懺悔的時間很長,足足一個多小時,無非就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卻仿佛自己罪孽深重一般。
卡斯特丟給秦羽飛一個歉意的眼神,秦羽飛點點頭。
等到信徒懺悔完,卡斯特一臉莊嚴的道:“萬能無私的主會聽到你的懺悔,你對你過去的罪孽深重有了幡然悔悟,主很高興,做為主最虔誠的信徒,主不僅會原諒你,還會拯救你的靈魂,讓你聆聽到天堂的福音。”
“謝謝神父。”
等到信徒離開之後,卡斯特才將《聖經》放到桌子上,來到秦羽飛的身前,一臉歎息的道:“太子,你要是再不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現在情況怎麼樣?”
卡斯特摸了一支本地的香煙出來,遞給秦羽飛,再示意邋遢男人去關上教堂的門,歎道:“現在事情很嚴重,教皇一意孤行要和天庭的人聯手,將世界上其他的勢力全部鏟除,就算是我站出來,還有一些我們梵蒂岡的元老也站在我這邊,不過依舊是勢單力薄,還惹火了教皇,恐怕不僅會對我動手,還會對元老動手。”
“沒想到教皇這老頭也會成為一個賭徒,”秦羽飛搖搖頭笑道。
卡斯特聽完先是一愣,隨即苦笑,道:“任何一個人,一旦上了賭桌,就會變成一個賭徒,如果賭注過大,甚至會紅眼,現在的教皇就已經是一個紅了眼的賭徒,任何的建議他都不會聽得進去。他卻不知道,和天庭的人合作,簡直就是與虎謀皮,等世界上這些勢力全部被連根拔起之後,天庭下一個出手對付的就是我們梵蒂岡。”
“而你們梵蒂岡下一個出手對付的也是天庭。”
“可惜梵蒂岡的實力,和天庭比起來,簡直就是天淵雲霓之別,根本就不可能對付天庭,這是在自取滅亡。”
“你會是一個好教皇的,”秦羽飛笑著道。
“謝謝你的讚美,願萬能的主保佑你。”
“你知道,我不相信你們這萬能的主,所以他也不會庇佑我,”秦羽飛說完望了一眼手腕上的時間,淡淡的笑,道:“現在,你們那個萬能的教皇,應該是禱告的時間,既然他不知道為他自己的事情懺悔,那麼我們就去為他做懺悔的引路人吧!”
“現在去找教皇?”卡斯特眼皮也是一跳。
這樣的事情他甚至連想都沒有想過,他想要教皇死,因為他知道,教皇一天不死,那麼他就永遠成不了教皇,而且經過這一次的事情,教皇如果不死,那麼死的人就會是他,死道友不死貧道,在任何一個國度都是通用的,隻是教皇的身手,神鬼莫測,就算是他都不知道,教皇到底有多強大,背後到底隱藏了多少的底牌,說白了,他們這些聖徒,不過就是明麵上的底牌,那個半死不活的老頭子,到底隱藏了多少的底牌,隻有老頭子自己清楚。
在卡斯特看來,就算是秦羽飛親自過來,也頂多是暗殺。
“直接去找他?”卡斯特一臉驚愕的望著秦羽飛。
看到秦羽飛不說話,卡斯特考慮了很久,一咬牙,道:“好,”說完將身上教父的衣衫全部脫掉,換了一套平日裏的衣衫,帶著秦羽飛兩人走到門口,望了邋遢男人一眼,道:“把下麵的人全部召集好,我們現在就去找教皇。”
“直接找教皇?”邋遢男人渾身也是一顫,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秦羽飛幾人。
看到卡斯特那不容置疑的眼神,才點點頭,道:“好,我馬上就聯係下麵的人,等你的信號,一旦行動,一定會配合好的。”
聽到邋遢男人的承諾,卡斯特滿意的點點頭,帶著秦羽飛兩人上了一輛轎車,卡斯特自己本人親自開車,一路上,所有人都沉默下來,各懷心事,特別是跟在秦羽飛身邊的牧師,一臉緊張,兩隻手緊緊握在一起,以他的身份,想要見到教皇都是一個問題,但是現在卻要出手對付教皇,怎麼讓他不緊張。
看到卡斯特的車並沒有開往聖彼得大教堂,而是向另外一個方向開去,秦羽飛疑惑的問,道:“教皇不在聖彼得大教堂?”
卡斯特點點頭,道:“其實我們教堂和你們一樣,隻不過是一個機構,聖彼得大教堂就好像是我們的辦公室一樣,教皇自然不會住在聖彼得大教堂,教皇在這裏有一個巨大的莊園,當初耗費了幾千億的美元建造出來的,豪華奢侈,估計全世界,能夠享受這種待遇的也沒有多少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