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因斯坦隻是提了一句上校之後就閉口不言,眼神之中還露出一絲忌憚的神色,雖然隻是一閃而逝,不過還是被秦羽飛捕捉到。
秦羽飛些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不再理會愛因斯坦,而是對著宮本蒼鷹,道:“砍斷他的雙手和雙腿,然後掛到船帆上麵,我倒要看一看,他口中的那個上校,會不會親自來給他報仇。”
“砍斷雙手雙腳?掛到船帆上?”愛因斯坦臉色頓時一變。對於這些酷刑他自然不陌生,偶爾在海上膩味的時候,也會拉幾個俘虜出來給自己玩弄,隻是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變成別人的俘虜,而且還將這些酷刑用在了自己的身上,雖然對上校很忌憚,但是也相信上校不會為他們出手,因為他們都是被上校遺棄的人而已,他們的唯一作用就是做強盜。
秦羽飛明白,一個懂得忌憚的人,就已經有了足夠的弱點。
至於愛因斯坦是不是怕死,秦羽飛沒有去想。
宮本蒼鷹本身就對愛因斯坦滿肚子的怨氣,現在聽到秦羽飛的吩咐,沒有半分遲疑,拔出身上的武士刀,直接就向愛因斯坦劈了過去,畢竟是浮雲的徒弟,出手更是沒有半點花哨,目的明確,就是要用快刀斬斷愛因斯坦的兩隻腳。
愛因斯坦臉色也是一變,沒有想到秦羽飛說動手就動手。
他不是一個怕死的人,做出那副樣子,不過就是為了拿捏一下秦羽飛,當成是一場談判,隻有沒有量出底牌的人才有資格在賭桌上麵增加籌碼,隻是沒有想到還沒有等雙方開始亮底牌的時候,賭桌就已經被秦羽飛直接給掀翻了。見過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卻還沒有見過如此不按常理出牌。愛因斯坦快速退後兩步,躲過宮本蒼鷹凶狠的一刀。
宮本蒼鷹微微一錯愕,冷笑,道:“原來就這麼一點身手,也敢在海上稱王稱霸?”
宮本蒼鷹根本就沒有給愛因斯坦半點機會,再次一刀斬向愛因斯坦。
光是身手,就算是十個愛因斯坦都比不上一個宮本蒼鷹,連續躲了兩刀,愛因斯坦終於找到了一個喘粗氣的機會,連續退了好幾步,才吼,道:“等一下。”
“怎麼?求饒了?”宮本蒼鷹一臉輕蔑的笑,道。
愛因斯坦也沒有理會宮本蒼鷹,畢竟天大地大,還是自己小命最大,深深吸了一口氣,道:“我勸你們最好不要再打什麼主意,怎麼來的就怎麼回去,不要招惹這裏,這裏不是你們能夠招惹得起的,雖然我們被你們打得落花流水,不過你們也不是靠實力,而是靠的奸計,就算你們對上校用上計謀,也沒有用。”
“沒有用?”
愛因斯坦點點頭,一臉沉重的道:“上校的強大不是你們能夠想象的,因為上校經常掛在嘴上的一句話就是在巨大的力量麵前,一切的陰謀詭計都是枉然,上校不僅睿智,實力更是強大得不可思議,沒有見識過上校的人,永遠不知道上校的強大”
“你信不信,再廢話一句,我馬上廢了你,”聽到愛因斯坦還在廢話,宮本蒼鷹臉色一沉,手微微握緊手中的武士刀,冷眼盯著愛因斯坦。
看到宮本蒼鷹手裏的武士刀,愛因斯坦渾身也是一顫,轉頭望向秦羽飛。
見秦羽飛一臉似笑非笑的神色,愛因斯坦莫名一陣緊張,雖然秦羽飛的身上沒有半點冰冷的氣息,但是卻讓愛因斯坦覺得一種恐懼,一種遇到上校時的恐懼。
秦羽飛淡淡的,道:“砍了吧!”
“是,太子……。”
宮本蒼鷹手中武士刀一動,直接就向愛因斯坦劈過去。
這一次更是風馳電擊,甚至不給愛因斯坦開口的機會,一連串的攻擊,雖然不致命,但是卻在愛因斯坦的身上留下了無數的傷痕,這一次,愛因斯坦是清晰的感受到,眼前的宮本蒼鷹已經動了殺心,那一把武士刀,恐怕隨時都有可能會落到自己的脖子上,愛因斯坦可不會認為自己的脖子比起宮本蒼鷹的武士刀還要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