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希堯嘴角噙著一抹笑,“羅雲溪,別拿我們兩家的臉麵來和我說事,我不在乎那些東西,婚,我是一定要和你離的……”
羅雲溪被逼到極致,聲音都在顫抖,“沒有回轉的餘地?”
“沒有。”聿希堯連思考都不用思考。
羅雲溪忽然大笑,“聿希堯,你突然要和我離婚是不是因為你在外麵有了女人?”
在聿希堯的眼中,羅雲溪一直都很在乎自己的形象的,很少見到過她像是今天這樣的大吵大鬧,完全失去了形象,就像是一個潑婦罵街一般。
他皺了皺眉,對於羅雲溪這樣子的質問他在外麵是不是有了別的女人也覺得挺可笑的,她現在完全表現成一個那麼在乎他的妻子,可是他們之間從來就不是那麼回事,他們一向都各自做自己的事情,羅雲溪在外麵一直都有自己生活的圈子,這麼多年了,她背叛他的情況,何止一兩次。
他從來都不會過問,因為他不在乎羅雲溪,他父母要他娶羅雲溪,那麼隻要羅雲溪能夠在所有人麵前保持她作為聿太太該有的行為便可以,換句話說,隻要她不被別人抓到把柄,他不會插手。
他從來沒有因為她的背叛而在乎過什麼,在他的心裏,羅雲溪和他幾乎沒有關係一樣。
以前,他從來沒有在這個問題上想過什麼,但是現在他想明白了,他為什麼那麼不在乎,那是因為不愛的原因,如果他愛,或者喜歡她那麼一點點,他一定會在乎她的行為的,他不會像那時候那樣不理不睬。
他從來沒有去想過他們的未來,也不去想他們有沒有未來,這對於他來說,根本就是無關緊要的事情。
可是他遇到了宋安暖之後,就在認真的想過未來了,起碼他想以後,一輩子都和她在一起,既然要和她在一起,那麼他就得結束他和羅雲溪這段婚姻。
見聿希堯一直沉默不語,羅雲溪便笑的更大聲了,眼角隱約可見淚光,“聿希堯,你不敢承認了?你不敢承認你在外麵有女人了?”
笑話,這叫做激將法?他怎麼覺得她這激將法這麼的可笑?而且,他為什麼不敢說出來他在外麵有別的女人?
他是多想將宋安暖是他女人這個事實告訴所有的人,如果不是宋安暖在乎的話,他早已經說了出來。
他點了點頭,任她說話,等她漸漸的安靜下來了才道,“是,羅雲溪,你都猜對了。”
雖然羅雲溪早就在心裏想過了,也靠著手上的項鏈證實了,可是親耳聽他說出來,還是覺得那麼的不可相信,她倒退了幾步。
兩人都沉默了一會兒,羅雲溪從口袋裏拿出一條項鏈,放下來,“這是那個女人的項鏈吧?”
聿希堯看著那項鏈上麵的吊墜,隱約是在宋安暖身上見過,便走過去,從她手上接過去,點頭。
羅雲溪深呼吸了一下,紅著眼眶道,“聿希堯,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殘忍?”
聿希堯將項鏈放進口袋裏,沉默不語,隻是看著她。
“我早就發現了這條項鏈,所以我早就知道你在外麵有了別的女人,我一直都忍著,我做了一切的努力,我每天都在家裏做好晚飯等你回來,晚上也不出去了,我還想替你生一個孩子,我什麼都沒有提,我想你回心轉意,我想我們還在一起,就算是你像是從前那樣也好,不愛我也好,可是隻要你能待在我的身邊就好了,可你還是要那麼的殘忍,我想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你卻硬是要打破這一切,硬是要在我麵前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聿希堯,就算你再不愛我,可是給我一個自欺欺人的機會都不能麼?
聿希堯抿唇,半晌才道,“羅雲溪,我不想自欺欺人,我想和她在一起,所以我會把擋在我們麵前所有的障礙都掃除,不惜一切代價。“
他的聲音裏帶著些冷然,讓人毛骨悚然的冷人,羅雲溪此刻相信他為了和那個女人在一起,是真的會不惜一切代價。
他從來就沒有在乎過她,而現在,他有了心愛的女人,更不會在乎她。
可是羅雲溪就算是知道這些又怎麼樣?他聿希堯想要那麼順利的和那個女人在一起,還得要過她這關,她不會這麼輕易的退步的,就算他再愛那個女人又怎麼樣?隻要她一天不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她羅雲溪就永遠都是他聿希堯的妻子,而那個女人,隻配當一個為世人多不齒的小三。
永遠都是插足別人婚姻的第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