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溯溪也是閑的慌,招惹度關關招惹了很久,倆人鬧騰了大半個晚上,鬱九九因為懷孕有些嗜睡,沒有等雲長安和自己的朋友聚會結束給她打晚安電話就睡了。
鬱夫達和章小韻重點關注鬱九九,她睡下了,倆人便不擔心什麼了,至於鬱溯溪和度關關,簡直就是直接無視掉了,半點沒拿度關關當成外人,比起鬱夫達,章小韻對度關關的喜歡一點兒不掩飾,還盤算著把她和鬱溯溪撮合,隻不過試探了好幾次,度關關對鬱溯溪的印象那真是一個差呀,幾乎讓章小韻都要死心了。
對此,鬱夫達對他失望的老婆說,“你就別操心那小子的事了,都是他之前作的,要是稍微讓自己的形象好一點,能至於被人嫌棄成這樣?”
章小韻白了鬱夫達一眼,什麼爹啊這是,自己兒子能不能盡早娶媳婦竟然一點不上心,雖然她知道鬱溯溪不缺女人,但是吧,他再一年就四十歲了,雖說男人四十一枝花,可開花了總要結果啊,再不上心可不好。時代變化讓他們措手不及,現在的年輕人結婚是越來越晚了。
按說,第二天就是婚禮,新娘子多半睡不著,可鬱九九沾床就睡著了。而且,還很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夢裏,她不知身在何處,周圍沒有一個人,斷牆和倒塌的磚頭看著有點駭人,仿佛置身在一片廢墟當中,當她漫無目的不知自己在朝什麼地方走時,隱約見到一個人從迷霧裏走來,從身姿看,是個男人。但,不是她的丈夫,也不是她的爸爸和哥哥,陌生的男人朝她走近,本能的,她停下了腳步,有點兒害怕,低頭看著肚子裏的孩子,她不能讓寶寶受到傷害。
夢裏,男人走近,鬱九九使勁想看清他的臉,可無論如何都看不清。明明他就在自己身前的不遠處,怎麼就是看不清他的臉呢?
下意識的,鬱九九朝後退,無奈雙腿還是被定住在地上,動彈不得。
男人似乎看出了鬱九九的害怕,雙目緊緊的盯著她,“你不必害怕,我不會傷害你。”
“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
“你想做什麼?”鬱九九的十分防備對麵的男人。
男人想靠近鬱九九,可見她很抗拒他,苦笑一記,“來向你說一聲抱歉。”
抱歉?
“為什麼要對我說抱歉?”
男人搖頭,“不想說太多,對你,我很抱歉。”
之後,男人轉身走出了她的視線,他消失後,麵前的那團迷霧也消失了,鬱九九朝四周看,斷牆和磚頭都不見了,隻剩下茫茫的一片不見邊際,她這是在哪兒?那個男人又是誰?鬱九九開始尋找出路,或許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尋找什麼,也許是找那個對她抱歉的男人,可不論她怎麼走,都看不到人。
“你是誰?”
鬱九九大聲的喊,除了回音,再無其他。
找不到人的鬱九九著急了,心一急,便醒了。黑暗的房間裏什麼都看不見,窗外安靜的很,可她的腦子裏不停回想腦中的夢,莫名其妙怎麼就會冒出來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人呢?對她有歉意,什麼歉意?
百思不得其解,想了想,實在想不出為何,也許隻是一個夢罷了,因為要大婚了,腦子裏想的事太多,混雜在一起才會覺得有人虧欠了自己,其實哪裏真有人需要對她道歉的呢?這麼多年她過的很好,因為家庭緣故,從來沒人敢給她委屈,給她委屈的男人現在已經成了最愛她的家人,她更是早已釋懷當年的事了。
第二天,鬱九九被章小韻早早的叫醒,雖然很想她多睡會兒,但是婚禮不等人,到時候新郎官來接人,她的妝還沒有化好,可就要耽誤事了。
到底是和自己愛的人結婚,鬱九九精神好得很,比起當年跟季天冉辦婚禮,她臉上的笑容幾乎讓詹賢花都嫉妒的想再結一次了。而度關關也在化好伴娘妝之後看到鬱九九有了想結婚的心思。
“九九,看你沒成這樣,隻可惜我哥哥就一個,還是離異的,你肯定不會要,要不然,我一定幫我哥哥把你追到手,讓你當我的嫂子。”度關關在鬱九九的身後看著她麵前的大鏡子,感歎鬱九九真是生的漂亮,“你說你們家,媽媽漂亮,你漂亮,你妹妹也非常漂亮,怎麼鬱溯溪就那麼不好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