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麼不想聽你說話。”慕千千丟去一發白眼，故作糾結地說，“本來不想拿話刺激可憐的你，可是你太可氣。誰稀罕把那東西貼臉上，我一直想著拿它貼小內增加華麗感。”
二千，咱能不毒舌麼？伊唯一直很想笑，卻被李月瓏氣呼呼地瞪了眼，為了不讓她更生氣，隻好憋著。
正好化妝到尾聲，李月瓏起身衝向羞辱她的慕千千，兩人剛掐到一處，修改完劇本的導演走進來：“都準備好了嗎？”
是他多舌了，三人都準備好了，好到已經開始無聊掐起架來。導演鋒利地眼神射向還在互掐不放的二人，瞬間讓她們分開。
李月瓏高傲地冷哼一聲，揚頭轉向一邊說：“趕緊拍完，我不想再和她呆在一起呼吸同一片空氣。”
“好呀，不想呼吸就龜息，我不介意多吸點空氣。”慕千千不把她暗諷當回事，笑眯眯地毒舌氣她。
伊唯為兩人的爭執開如頭痛：“你們兩個別再鬧了，我們來這裏不是為了現場掐架鬥嘴。妝化好了就走吧，拍廣告去。”
“最不想聽到你說話！”李月瓏冷哼一聲，丟給她不屑地眼神，光著腳走出去，負責她服務的助理拿著衣服趕緊跟過去。
“她說話真欠收拾！”慕千千憤恨地盯著李月瓏的背影，她最討厭別人欺負唯妞。
伊唯無所謂，搖搖頭說：“別理她，等還了她的情，以後我會離她遠遠的。”
“什麼叫你離她遠遠的，就算你倆碰上了，該走的那個人一定是她。”唯妞什麼都好，就是脾氣太溫和了，這點最讓她擔心。
“行行行，以後碰上了，我讓她圓潤地翻滾。”嘴裏突然冒出幽默的網絡用語，伊唯忍不住發笑，身邊的二千聽她的話後也跟著笑。
兩人牽著手走出化妝間，一眼就瞧見擺放在海水裏的一架白色鋼琴，鋼琴做了特殊的改動，四隻腿特意加高防止海水打濕鋼琴。李月瓏已經換上人魚的尾巴，坐在白色的琴凳上，讓金紅色尾巴落在藍色海水中，看上去很美。
“你們趕緊過去換裝，馬上開始拍攝。”導演催促她們。
一直等在外麵的助理過來，拉著她們到海邊去，伊唯看了看負責二千的助理，發現助理手中除了衣服還背著裝小提琴的盒子，她愣了愣，不安地問導演：“導演，我演的人魚的是背景嗎，除了站著或是在海裏遊著不用做其他事情？”
導演驚悚地看著她：“總監，請不要講冷笑話。助理，帶她過去換裝。”
“伊總監請跟我來。”負責她的助理上前拉住她的手，把她帶到海裏一塊備好地道具礁石上，幫她把魚尾穿戴好。
她沒有得到回答有些懵，一旁的助理看不下去跟她講起廣告的策劃和一些從公司聽來的傳聞：“總監的問題我可以回答，這次導演對模特的挑選我聽他身邊的助理說起過，聽說是從某個知名酒吧找來的，當時導演在酒吧遇到一場音樂PK，鋼琴和小提琴的演奏者都是漂亮的東方姑娘。有了音樂自然離不開歌聲，人魚最為寶貴的東西就是充滿誘惑的歌喉，所以總監扮演的人魚負責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