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笑,至於那北苑的娛樂會所,我曾經也有這個想法,所以提前讓小夏幫我查了一下,市麵上估計這個會所的價值在九位數。

我即便有這個能力買下也是不會買的,就像炒股,有了中意的股,這個股票在不斷下降,那也要憑自己經驗判斷股票什麼時候會降到最低點,在那個時候買下,彈升起來的利潤才會越高。

這個娛樂會所剛好是我中意的股,有了機會,我便不會留手,百葉和金鑾能抬高我的身價,但不能鞏固我的地位,想和上流人士交流,還得靠這個會所。

擴張勢力,身上越重才能越站的穩跟腳。

我抬頭跟海峰說了一句:“北苑這個地界我想拿下來,不過現在不是時候,難度有點大。”

海峰點點頭:“北苑和安保公司是一體的,兩邊都有打壓的機會,北苑群龍無首,李飛孫茜不在,很多的人脈都失去了價值,這時候出手,隻要敢爭這塊肉,就能吃到滿嘴油。”

老王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我。

“你這小子剛才還表現的漠不關心,現在都想把人家的地盤收購了。不過你剛賺了這麼些錢,又要一下子揮霍出去。”

我哈哈笑:“不怕,是私人財產,我還有輛車,每個月都有工資,在經濟上應該還能生活下去。”

海峰笑笑:“既然這樣,咱哥幾個再商量商量,看看怎麼把他們的勢頭打壓下去,能拿到這個場子,我們都有好處。”

打定了主意,餘下的便是行動,李飛在監獄,山高皇帝遠,管不了這邊的事情,海峰想了想,抬頭說:“如果要行動,最好趁那個賽道修好之前,估摸著有十幾天的工夫。”

“娛樂會所是塊硬骨頭,不好啃,倒是那個安保公司折了幾個大將,沒了李飛也算是群龍無首的狀態,生意也到了穀底,既然北苑可以把兩邊做到平衡,我們就打破這個平衡。”

平衡一破,北苑的人心會亂,人心一亂,就是出手最好的時候。

包子穿好了外套,擺擺手說:“這樣也好,我看看那個小毛頭後麵站著什麼人,看明白了背後的人脈,一切都就都好說。”

我掐滅了煙頭,從嘴裏噴出一股煙霧:“我陪你一塊兒去。”

車停在了大學城,看著那個熟悉的十字路口,我忽然間有些恍惚,李飛的私生子叫李竹,李竹就讀的學校和莉莉是同一所。

時隔幾個月,我仿佛又看到了在這個校門口貼著的橫幅,圍得水泄不通的記者,想起了從17樓上一躍而下的那抹白裙。

一切仿佛結束,但終究又會迎來新的開始,我們的故事畫上了一個短短的省略號,還未出現句點。

沒人能置身事外,沒人能獨善其身,人生的怪圈繞了一圈又一圈,不留那結局荒誕。

包子下了車,在旁邊的小賣部買了兩包芙蓉王上來。

打開車窗,我和老王注視著人來人往的大學門口。

今天是周五,過了下午上課的高峰期,許多學生陸陸續續的出來了,周五才是活動的開始,很快,我盯上了門口出來的一輛亮紅色法拉利。

包子眼睛一眯:“跟上去。”

車子發動,停在不遠處的一家西餐廳,老王沒有把車開進去,而是在對麵的一家西餐廳停下。

紅色法拉利停在了如家旁邊,從車上走下來一個瘦削的青年,正是那李竹。

他穿了一件寬鬆的棒球服,手臂摟著一個披肩長發的妹子,看起來像是大學生,前凸後翹,一雙筆直的美腿很是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