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大全瞧了一眼道:“做了,手腳幹淨些,找個沒人地方處埋了。”
嶽老大得了命令,嘿嘿一笑道:“朋友啊朋友,兄弟也是為了賺些糊口錢,你們可莫要怪我了。”商大全一聽,登時怒道:“羅裏吧嗦說些什麼?還不動手?”嶽老大嘿嘿一笑,自腰間拔出大刀,那大刀在月光下明晃晃,慘兮兮,嶽老大冷笑一聲,徑直便向易子飲頭頸斬下!
卻聽一聲哈哈大笑,那鋼刀砍在易子飲脖子上,直如砍中岩石鋼筋。那鋼刀嘭的一彈,刀刃登時斷為三截。隻見易子飲與戒偷攜手站起,身上繩子皆是脫落。戒偷笑道:“商掌櫃,您這玩笑開得有些大。”商大全此時早已驚慌失措,他見易子飲刀槍不入,已將他引為怪物。
他不由得驚叫道:“你們還在瞧什麼?還不趕快將這兩人殺了?”嶽老大一行人這才如夢方醒,舞者兵器紛紛衝上。易子飲哈哈一笑,手不動足不抬便將幾人盡數打到。他冷冷說道:“要命的,都給我滾罷!”
那幾人一聽,誰還顧得上商大全呼喝,轉眼間的功夫,人已跑遠了。戒偷微微一笑,衝著商大全走上幾步。商大全臉色一變,大聲叫道:“你可別過來!否則那兩個女人性命不保!”易子飲一聽,登時臉色突變,恨聲道:“你敢動她們一根汗毛試試。”商大全見他模樣,心頭一鬆笑道:“你不動我,我自然不敢動他們。但你若要動我,隻怕那兩個女人……”他話沒說完,隻聽戒偷笑道:“望玉跟隨白施主多年,你當她是泥捏的麼?”商大全麵色一變道:“看守他們的可都是我手下精英。”戒偷笑了笑道:“難道嶽老大那幾人便不是精英麼?”商大全驀地發狠道:“你待如何?”戒偷笑了笑道:“這個簡單,隻消你交出玉佛,咱們這事一筆勾銷。”商大全怒道:“那是你們給我的報酬,難道你們想吃白食不成?”戒偷道:“那不知商大掌櫃見財起意,意欲行凶殺人又該如何?”
商大全詞窮,驀地閉口不答。戒偷冷笑一聲,衝易子飲使一眼色。易子飲登時會意,一道悲魔雷自手指間放出,將不遠處一顆大樹擊成兩斷。戒偷瞧了,不禁冷笑道:“商掌櫃,若是這雷打到你身上該是什麼效果?”商大全麵色一白,登時坐倒牙關打顫道:“你們敢……”戒偷道:“那你交是不交?”商大全咬牙道:“不交!”戒偷眼神一變,冷道:“既然如此,就勞煩商掌櫃走的慢一些,好等等你的妻兒。”商大全一怔道:“什麼走的慢一些?”戒偷冷笑道:“自然是黃泉路。”他話音一落,隻見一道悲魔雷自商大全頭頂而落,正好擊在商大全兩腿之間處。
商大全隻覺一陣驚恐,驀地下三路一鬆,登時屎尿齊流,臭氣熏天。他立時驚叫道:“我給!我給!”戒偷嘿嘿一笑道:“如此便好。”商大全眼珠一轉道:“那玉佛我藏在屋中啦!你們這就隨我去取就是。”易子飲點頭道:“如此也好,咱們這就走罷!”他正要提了商大全動身,卻被戒偷拉住。戒偷笑道:“商大掌櫃,你莫要騙我,這玉佛恐怕如今就在你身上罷!”商大全麵色一變,忙笑道:“那玉佛如此珍貴,我怎會隨身攜帶?”
戒偷冷笑道:“怕是不然,以商掌櫃這等手眼通天之人,得了那等至寶,怕是連身邊之人也信不過了。若要說起藏物,又哪有帶在身上穩妥?”易子飲聽了,不禁怒道:“商大全,你莫要騙我,否則我定要你知道厲害!”商大全聽了,知道躲不過去,如同鬥敗公雞一般,從懷中取了摩柯古玉,遞給戒偷。
戒偷取過古玉,審視一番,發現無錯,這才哈哈一笑,與易子飲二人化作一道鴻光,遠遠去了。他二人回到客棧,正見到韓曉月與望玉當街佇立,正焦急的瞧著四周。戒偷不覺有趣,便躡手躡腳來到望玉身後,猛地大喝一聲。望玉登時大驚,出手便打。戒偷不料做賊不成,反食把米,被望玉一巴掌重重拍在臉上,登時臉上落下一個巴掌紅印,高高腫起。望玉待瞧清來人正是戒偷與易子飲時,心中老大歉疚,忙埋怨道:“你這人怎的如此胡鬧?若是我手中有兵器,失手傷了你該如何?”戒偷嘿嘿一笑,卻道:“有人襲擊你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