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婭無心殺他,是以這拳並未用上真元。但這拳也打得甚重,直打的那人跌坐在地眼冒金星。
那土匪捂著臉哎呦半晌,卻見手下都愣著不知該怎麼辦。心中一怒道:“都愣著幹什麼!都給我上!男的殺了,女的綁了!”聽了這話,那群土匪這才反應過來,忙提著兵刃攻上來。易子飲見這群土匪一個個張牙舞爪,但腳下步履卻是虛浮的緊,步伐也全無章法。一看便知是一群烏合之眾,連那日玉陽子的徒弟都大大不如。他悠然一笑,便如一道鬼影一般在那群土匪之中轉了一圈。凡是被易子飲經過的土匪,都立即停住不動。待易子飲回了位置,悠然端起茶碗喝一口茶之後,這群土匪才一個個緩慢的倒下,均是捂著胸口不住呻吟。
那土匪頭子又哪裏見過這樣的陣仗?已經嚇得說不出來話。孫員外見了,不禁大喜走到易子飲身旁道:“多虧大俠援手!一招便製服了這群惡賊。這坐地虎平日裏帶著他的手下在這裏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今日可算是招了報應。”薑昕聽了笑道:“感情這土匪頭子叫自己坐地虎麼?”說著,他拿眼睛掃了掃坐地虎,那坐地虎隻覺得被這人一望,就渾身戰栗不止。更是在原地磕頭求饒,求爺爺告奶奶的。薑昕向孫員外問道:“不知孫員外可希望如何處置這群人?”孫員外道:“這夥人傷天害理,自然是殺了!”那坐地虎聽了此言,竟然一口氣抽過去,嚇暈了。薑昕想了想搖頭道:“這夥人雖然可恨,但我等修道之人不可輕易殺生。我倒有一個主意,希望孫員外將此人交與我處置,保準孫員外從此以後沒有後顧之憂。”
孫員外得這幾人搭救,感謝都來不及,怎能反對?忙點頭道:“既然大俠有大俠的打算,那邊交給大俠處置了。”薑昕笑笑向易子飲道:“子飲,這些土匪各個都是烏合之眾,沒什麼本事,你打算怎麼處置?”易子飲道:“方才我下了重手,這些人沒三年根本起不來床,就算能起來床了,也決計無法再動兵刃了。便由得他們去罷!”薑昕點頭道:“那邊依你,這個坐地虎便由我來處置如何?”易子飲知薑昕喜歡胡鬧,鬼主意最多心中不禁想看看他到底有什麼想法,便頷首道:“隨你就是。”薑昕聽了嘿嘿一笑,捉住這坐地虎的後脖領子便如提小雞一般的提了起來,仙劍一晃竟是禦劍去了。
他這一去,竟然是去了兩個多時辰才回來。要知禦劍而行瞬息萬裏。便是自此到昆侖禦劍而行也隻需半個時辰。而薑昕這一來一去竟然用了兩個時辰之久,不禁讓易子飲他們大是好奇。待薑昕回來,這幾人忙將他圍成一團,要他講其中經過。薑昕聞言,嘿嘿一笑道:“我提著那坐地虎便向北行,忽然想起方才孫員外提到還有一個官匪勾結的縣老爺。這便又折了回去,到那縣老爺府上走了一遭。我一進去,隻見那縣老爺正在他不知道哪房小妾的肚皮上呼呼大睡。見我闖進來,竟然嚇得話也不會說了。”說著,薑昕嘿嘿直笑,笑聲中竟然頗有猥瑣之意。湛婭聽他說的粗鄙,不由得伸手擰了寧薑昕的耳朵,有白他一眼要他好好說。薑昕得了湛婭的教訓,這才又繼續道:“我之後便拉著這兩人北行了一個時辰,所到之地的居民竟然和我們生的不一樣。都是高鼻梁,紅發綠眼之人。我這才將他們二人放下,自己禦劍回來了。想必他們二人這輩子都回不來了。”說罷,薑昕想起二人那驚恐的表情,與那縣官肥白的屁股時,他不禁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