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鳳仙,你說什麼?”夏柳猛地一拍桌子,鼓著圓圓的眼,氣憤地吼道。
她就沒見過哪家姑娘有這麼惡心人的,根本就是來找茬的,夏柳下意識的看向明月懸,她卻是不害怕明月懸會對她產生什麼懷疑,卻擔心明月懸也被這個醜陋的女人惡心到了。
明月懸微微揚眉,訓斥道:“夏柳,不得無禮!今日是悅書和春綠的大喜日子,不要鬧事!”
夏柳氣得咬牙,若不是悅書姐姐和春綠姐姐的大喜日子,她正想狠狠扇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兩巴掌,什麼人啊?
李鳳仙更加得意,那幾個村婦卻簡直是汗顏,恨不能和李鳳仙不認識。
明月懸卻猶自逗著懷中的嬰兒,又看看夏柳懷中的嬰兒,輕輕笑道:“他們兩兄弟倒是個能吃能睡的,這會兒你這般生氣,他們卻能夠睡得如此香甜!”
“夫人,這說明爺和夫人是有福的,你們之間的感情感動了天地,才會生出這樣兩個絕世無雙的寶寶!”夏柳立刻說道,還不忘對李鳳仙示威。
她話中的意思就是龍騰徹和明月懸之間是沒有人可以插足的,你李鳳仙可以滾蛋了。
偏偏李鳳仙像是聽不懂一般,伸出手想去逗一逗明月懸懷中的孩子,明月懸目光清冷的掃過她的手,她的手不由一抖,訕訕的笑道:“夫人,奴家也不過是實話實說!”
她一會兒奴家,一會兒我的,實在是讓人無語。
明月懸隻覺得這個李鳳仙的臉皮有夠厚的,自己這一桌被她膈應成這樣了,她還能夠吃得那般開心,還說著令人無語的話。
“李姑娘,今日是我兩位姐姐的大喜之日,別的我不想多談!”明月懸目光冷然,轉過頭去卻是看也不再看她一眼,反而對著那日的接生婆舉起了酒杯,感激道,“嬸子,那日若不是你,我這兩個孩子或許……總之很感激你!這杯果酒我敬你!”
那接生婆立刻站了起來,聲音洪亮而坦蕩的道:“夫人何需如此?我是向下婆子,不懂得什麼大道理,但是夫人和你家老爺那般相愛,夫人切不可聽他人胡言亂語!”
說完,她飲了一杯果酒。
卻是把李鳳仙氣得狠狠將筷子放在瓷碗上,抬頭語氣森冷的道:“我問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明月懸無奈,依照她平日的脾氣,早叫人把這個愚蠢的女人趕走了,若不是因為今日是大喜之日,不易做出那種事,她也不會多有隱忍,這個女人還真當是她不敢對她如何麼?
那接生婆不由咬了咬牙,看也不看李鳳仙一眼,對明月懸說道:“夫人是我見過最漂亮的人了,簡直跟副畫一般,和你家老爺可謂天造地設的一對,我敬你們生活幸福美滿!”
說著,卻又禮尚往來的敬了明月懸。
明月懸眉眼中的戾氣微微消去,高興的喝下了這杯酒。
於是其餘的村婦們也都和那接生婆一樣,不去理會在一旁徑自叫囂的李鳳仙,紛紛向明月懸敬酒。
明月懸來者不拒,竟是喝得醉了。
當日夜裏,兩對新人都已安寢,她卻死死的抓住龍騰徹不放,嘴裏不愉的念叨著:“哼,如今你都這般了,結果還有人看得上你,還明目張膽的向我挑釁,簡直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龍騰徹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