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進入前麵的鳥兒埡口就有規律地鳴號,他們一聽見兩長兩短的喇叭聲就立即動手搶糧、搶鹽、搶布匹!”
“那好,一到鳥兒啞口就鳴號!”
運糧軍車在山坡上不斷發出噠噠噠的馬達聲音,吃力地前進著。突然前麵傳來了百鳥鳴唱的聲音,嘰嘰喳喳……唧唧喳喳……像唱歌一樣美妙動人。
“是鳥兒啞口了!”旭罌粟事前聽一些地痞流氓講過,鳥兒啞口之所以叫鳥兒埡口隻因為那是鳥兒的王國,倒是一個人與自然和諧相處的世外桃源,煞是巴適。
“那趕快鳴哨噻!”戚一貴催促著。
“Yes!”旭罌粟說罷,立即按動喇叭鍵鈕:“嘟——嘟——嘟嘟!”
兩長兩短的喇叭聲後,果真從路旁跳出了十幾個身穿兔兒皮衣服(察爾瓦)打扮得髒兮兮的彝族蠻子。盧二平也是一身兔兒皮打扮,臉上似乎抹了一些黃泥土,對著手下的嘍囉們喊道:“兔子們,走,去搶解放軍軍車裏的布匹和糧食去!”說完,十幾個彝族打扮的老鄉一齊衝向五輛軍車。
“怎麼辦?”旭罌粟問。
“看我的!”戚一貴打開車窗,站在車窗外的踏板上,對那些衝向運糧車的彝族老鄉大聲怒吼道:“老鄉們,這時解放軍的軍糧運輸車,不要靠近!”說罷,舉起手中的手槍,向天連續鳴槍示警:“啪!啪!”
得了重賞的彝族老鄉根本沒把戚一貴的槍聲當成一回事,繼續衝向五輛軍車!
一身兔兒皮打扮,臉上似乎抹了一些黃泥土的盧二平,繼續對著手下的嘍囉們喊道:“兔子們,走,去搶解放軍軍車裏的布匹和糧食去!”喊完直接與另外幾位彝族老鄉衝向旭罌粟的軍車!
一人開始爬上旭罌粟開的著的那輛軍車車廂哄搶軍用布匹和糧食了。
“你們要幹啥?”戚一貴怒斥著盧二平以及那些準備搶糧的人。
“黨國的官員說,你們共黨喜歡搞共產共妻,我們家裏沒有吃的了,不槍你們共黨的軍糧搶誰的?”
盧二平沒有吱聲,一個箭步衝上去把將戚一貴從車窗外的踏板上抓了下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戚一貴來了兩計重拳,戚一貴迅不及防,哎喲一聲,迅速倒在了地上,呃,原來他已經被盧二平打得眼冒金花了!
咦,好家夥,盧二平把戚一貴搶先操了卓瑪、娜庫莎這些嫵媚美女後再讓給他的不滿全部發泄在了兩計重重的拳頭上!盧二平怒叱著戚一貴道:“你以為你是解放軍就了不得了,老子打的就是共產共妻的解放軍!”
駕駛室裏的旭罌粟見盧二平提起戚一貴就打,忙熄了火,停了車,關了門,從駕駛室裏跳了出來,大聲吼道:“不準打人!”說完拔出手槍對準一夥正在趴車搶糧的人,“下來!再不下來,我要開槍了!”
“不要開槍!”倒在地上的戚一貴見旭罌粟欲向彝族老鄉開槍,立即製止著,此時他已經從地上爬起來,怒目圓瞪,一把抓住盧二平的衣領,狠狠地一個重勾拳,朝盧二平的腮部幾擊打去!
“哎唷——”昨夜這盧二平被蟒蛇幻化的假娜庫莎纏綿了一夜,體內的元氣早被那蟒蛇吸幹,此刻隻聽盧二平慘叫一聲,也許是戚一貴出手太重太狠,盧二平受到打擊後迅速向後趔趄了幾步,口角鮮血直流,以仇恨的眼光盯著戚一貴。
“給奶奶的,假戲真做也得有點分寸嘛,是不是要一拳頭弄死老子不可!”盧二平心裏罵道,他迅速握緊拳頭又要衝上去給戚一貴一點顏色看看,一旁的旭罌粟飛起一腳,直接朝盧二平的腦門踢去。好一個盧二平,一個後退,迅速躲過旭罌粟致命的一腳。戚一貴見旭罌粟的一計重腿落空,上前用右手從盧二平的背後抓住頭發後拉,誰知盧二平迅疾右腳向後撤了一步,隨之向右後轉體,並用右手向左反扣抓其右上腕,左手由戚一貴腕之向上扣於自己的右手背,雙手將戚一貴腕緊緊地抱於胸前,隨之左腳向前上一步身體猛向右轉,以左肩撞其肘,欲折傷戚一貴的肘。這是一招標準的轉身扣腕撞肘的擒拿法,盧二平在撤步、轉身、抓腕的時候,動作迅速連貫,若果不是手下留情,定把戚一貴的肘折傷不可!
嘿嘿,這戚一貴豈能就範,他看見盧二平是擒拿高手,從他往背後抓住盧二平頭發的那一刻就發現盧二平向後轉身時,迅速墜右肩,用右手抓起右腕就發現盧二平分等閑之輩。就在盧二平用力要折他的肘時,口裏大聲吼道:“你還是乖乖就擒吧!”說完,剛被盧二平拿住右腕時,立即收縮右肩屈肘,身體向右轉,同時用左拳擊打盧二平的腹部,盧二平隻好放手,戚一貴得以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