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放心吧,我一樣要把這老男人泡在我的泡菜壇子裏。”
“千萬不可輕敵!”
“知道了!”尤金蓮躬下麵用手親昵地觸摸著公狼狗,“那你今後怎麼辦?我還有一條狗陪著我,你可成了孤單梟雄咯!”
“呐,我的親,你忘了我們在長白山上當著夏大珠、夏小珠給LEP簽字發的誓嗎?”
“當然記得,那不是隻是權宜之計嘛。”
“說得輕鬆,那可是效忠LEP的賣身契喲。”
“LEP到底是誰?”
“不知道。”
“但願他被共黨打死了,免得找我們的麻煩!”
鱉山海冷笑了一聲,道:“我也希望LEP已死,免得野鬼找上門!”
“萬一沒死我們咋辦?”尤金蓮反問。
“咋辦?該咋辦就咋辦!”
“親,具體點吧!”
“夏大珠、夏小珠引起,我一旦到西藏把‘回春抗性殘缺丸’找到就回來找你,至於你剛才說的在西藏謀個什麼官,那不是我們說了算的事情。”
“那誰說了算?”
“LEP!”
“LEP?”
“對,他掌握著我們的生殺大權!”
“那你就快去快回,我一人在此真的好孤單寂寞!”
“嗯,你在這邊也留意一下‘回春抗性殘缺丸’,買到了,我們兩個在床上會更加激情無限的。哈哈哈……”
“你準備走那條路去西藏?”
“我走昌都過林芝到拉薩。”
“那好,我們在西昌會合。”
“好。”
霧靄越來越重,像蟒蛇一樣纏繞著大地山川與房屋,鱉山海又朝堤壩對岸望去,仍見有人影晃動,他立即對尤金蓮道:“快分頭走,記住,跟蹤帥靈力與大虎子,在西昌相見!”
尤金蓮牽著公狼狗朝著堤壩的相反方向走了,鱉山海朝四周看了看,就朝著堤壩對岸的小道走去。
寒風凜冽,大霧沉沉。鱉山海走出三裏路左右,見前後左右沒有人跟蹤,想起即將到西藏找到那“回春抗性殘缺丸”就能夠馬上變成猛男,心裏著實高興得不得了,嘴裏不由唱起了不知從哪裏學來的下流的小黃色曲調來:
一更裏呀
躍過花牆啊
叫聲郎君你莫要發慌啊
站在那廊簷下呀
二目細打量啊
借壁鄰居來又走
那麼咳呀咳呀
臊的為奴小臉焦黃啊
二更裏呀
敲打窗欞
叫聲郎君你莫要高聲啊
下地開開了門兒啊
笑臉兒就把你迎
一把拉住郎君的手
那麼咳呀咳呀
郎君郎君叫了好幾聲啊
三更裏呀
我們兩個進繡房
二人上了牙床啊
解開了香粉袋呀
露出了菊花香啊
一朵鮮花被郎采
那麼咳呀咳呀
郎君你說香不香啊
四更裏啊
才到情人迷呀
叫聲郎君你快點休息呀
累壞了你的身體
何人她疼愛你啊
鴛鴦繡枕留情意
那麼咳呀咳呀
你也難舍我也難離啊
五更裏啊
月兒發了白呀
叫聲郎君你快點起來
外邊地金雞叫啊窗戶都發白呀
一送送到那大門外那麼咳呀咳呀問聲郎君多暫還能來呀啊
你要是叫我來誰還那不願意來呀
你們家的牆又高
小狗還賊拉厲害
叫了十聲九沒語呀
那麼咳呀咳呀
就怕你爹擱那洋炮嗨啊
郎君你說此話呀
小奴家不愛聽啊
淨跟我扯那假虛情啊
那天並哪夜呀
等你到二三更啊
無極奈何吹滅了燈啊
六更裏啊
東方發了白啊
叫聲郎君快點起來啊
外麵的金雞叫啊
窗戶紙都發了白啊
我把郎君送門外
那麼嗨那麼嗨
問聲郎君何時再來啊
你要讓我來啊
誰都喵不願來啊
哪個犢子才不願意來呀
你們家牆又高呀
四處搭炮台啊
就怕你爹用洋炮拍啊
郎個你說此話啊
小奴我不愛聽啊
淨給我扯些裏兒個楞啊
那天並哪夜啊
等我到二三更啊
一等等到多半夜
無奈才吹滅了燈啊
…………
別看這鱉山海生得尖嘴猴腮的,可唱起這幾大段黃調來還真的有餘音繞梁三日不食的味道,他越唱越起勁,覺得自己好像現在已經是賽過甄騾子的猛男了,不由得猥褻地朝自己的褲襠處摸去。哇!棒子真的有點硬起了喲,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