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哪裏冒出來的?怎麼敵人這麼快就有新的接班人了?還是個日本貨?不知是真還是假?”
“不知道。”
夜的天空突然變得像一望無際的大海,碧藍碧藍的,從北邊偶爾飄過幾朵稀疏的白雲,倒像溫順的綿羊般緩緩走過。
劉利箭又朝身段姣好,皮膚白皙,身上不斷散發出少女香氣如水蜜桃般的盛雅君看了看,他發現盛雅君也在偷偷地看他滿雙明眸善睞真的好似天上閃爍的星星,是那麼的明亮清澈,他立即收回自己的目光,讓思緒任意飛揚,他想到了在長白山中礵鴨山附近的三堆子村那位對他愛戀無比的村主任兼貧民團長王娜娜,心裏暗問道:“娜娜,你現在在哪裏啊?你知道嗎,我此時在戰壕掩體裏,真的好想你喲!”劉利箭想,那夜的天空、那夜的月色,那夜的風兒多麼與今晚相類似喲,王娜娜像溫順的綿羊般的白雲仰躺在他的懷裏,仍由他的一雙大手在那起伏不平的軀體上任意地滑翔,當他的手遊移到王娜娜的私密花園的時候,他聽到了王娜娜那動人的喘息聲,嘴裏發出了“嗯……嗯……喔……喔……”的歡快的陶醉聲。那時他仿佛覺得全身都有一股熱血在進行大循環似,很熱,很衝動,他受不了王娜娜身體的本能魅惑,一把將王娜娜緊緊抱在懷裏,同時改開了自己褲襠,把已經硬起如鋼棒的活兒從褲襠處拉了出來,然後又去改王娜娜的褲子。王娜娜閉著眼睛盡情地享受著劉利箭對她的親吻與愛撫,當劉利箭站起,把硬如鋼棒似的活兒隔著王娜娜的貼身內下衣猛烈摩擦的時候,她的陶醉聲更大了,隻是不停地發出嗯嗯嗯唔唔唔的滿足嬌聲……劉利箭那受得了如此的的美妙的人如天仙般樂曲的魅惑,他猛烈地去拉扯王娜娜的貼身內下衣,欲把硬起如鋼鐵般的愛情棒插進王娜娜的蜜洞裏,可以王娜娜此時清醒了,她用手抓住劉利箭的手溫柔道:“利箭,等我們進入洞房那天,我才把自己的全部奉獻給你,好嗎?”劉利箭這句理性的話語驚醒了,他恢複了理智,把活兒在王娜娜的桃源帶猛烈抽動了幾下後,他理智地把活兒從那迷人的私密花園處拿了下來……(省略一萬字)
“娜娜,你知道嗎,我好像,讓我這堅硬如鋼鐵的活兒插進你的身體,戳破你的處女膜讓你變成我的女人喲!”劉利箭思忖著,朝著天上正飄移的如綿羊般溫順的白雲笑了笑。
一直注視著劉利箭的盛雅君看著劉利箭望著天上的白雲不由自主地發出了笑聲,天真地問道:“劉指導員,在笑什麼呢?”
劉利箭一驚,感覺自己的秘密似乎被看破似的,立即笑了笑,反問道:“你說呢?”
盛雅君決定對一見鍾情的劉利箭用排除法來試探一下他的內心秘密,燦然一笑,低聲道:“那就讓我猜猜吧!請問劉指導員,是不是看見今夜的星月稀疏就想到了旭日初升,日出日落?”
“不是。”
“是不是想起了曇花一現,感歎花兒初升的光彩在瞬間消失了,化為落花殘葉,死寂幹枯,結束了一個絢麗生命?”
“不是。”
“是不是認為蝶兒在一季熱鬧的喧囂的夏季後,如今一經僵死在花兒的冷香和敗葉裏?”
“不是!”
“那我知道了。”盛雅君抿嘴一笑,臉蛋露出兩個深深的美麗的酒窩。
“不可能吧!”劉利箭笑了笑,逗著清純之至的盛雅君,說實在的從剛才盛雅君的提問中大概可以推測出她是一個很有文學底蘊的人,因為他自從在礵鴨山勞改隊就拜秦美梅為師學習文學,至今不下數日,若論文字功夫來講,恐怕還是比不上這年僅16歲的盛雅君,所以劉利箭的內心很欽佩盛雅君的才氣。
“怎麼不可能,劉指導員?”盛雅君見劉利箭似乎在逗著她,高興地一把拉著劉利箭的手臂。
“因為啊……因為你根本猜不到我剛才為什麼望著天上的月色笑!”
“誰說的?”
“我說的。”
“那我們就打個賭。”
劉利箭又向那飄移的幾朵白雲看了看,他此時已經感覺到盛雅君已經用那白皙柔軟的手拉著他的的手臂,故作不知道:“打什麼賭,美麗護士長?”
盛雅君稚氣地朝正在穿雲過霧的明月一望,想起曾為私塾老師的父親交給她的古詩名句,嘴角處綻放出一絲微笑道:“若果我猜出來了,你就當我的幹哥哥,猜不出來的話,我就當你的幹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