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兒?”
戚一貴在卓瑪的眉毛上輕吻了一下,高興道:“我今天與老彎刀——準確說應該叫他旭罌粟了,我與旭罌粟把黨國國防部設置在西昌的X秘密監獄的監獄長給殺了,同時還把關押的政治犯全部放了!”
“啊——你們把共黨的政治嫌疑犯全放了?”
“對,全部放了。”
“毛人鳳來追究你們的責任該怎麼辦?”
“哼哼!”戚一貴冷笑了兩聲,“毛人鳳他來追究我的責任?告訴你吧,他現在與蔣某人一起已經逃到台灣那個孤島上去了。”
“蔣某人不是說要實行政治台灣,軍事西昌的戰略嘛,他們走了,誰來主持西昌的大局?”
“那還怕沒有人當官的嘛?”戚一貴想起自己被毛人鳳的軍統整掉後,心裏有些憤憤不平,道:“一號天狼馬上就要來西昌主持西昌軍事大局了!”
“一號天狼?”
“就是,一個叫一號天狼的人。”
“你怎麼知道的?”
戚一貴想起自己被毛人鳳和一號天狼羞辱地任命他為一號天狼的貼身侍衛,同時授予他“五朵罌粟花”的稱謂,心裏老大不舒服,同時他也不想在自己女人麵前顯露被其他男人欺負的悲涼,於是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上峰不是要我全力幫助一號天狼潛入西昌,並且保證他的絕對安全嘛。”
“倒是,我怎麼忘了。”卓瑪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怪道:“還不是你每天都用手、拳頭以及你那短小的yin棒猛烈抽動猛烈抽動我,害得我已經為你刮了兩個孩子了,整的我記憶力都沒有了。”
“還怪我了,還不是你太sao了,天天纏著我要用手、拳頭以及yin棒給你私密花園瘙癢,現在記憶力不行了,還怪我來了。”
“不怪你怪誰啊,難道我肚子裏的孩子是我自己弄出來的?”日本巫女卓瑪把戚一貴正在觸摸她下麵的yin手拿開,嗔怒道:“你說,我肚子裏的孩子是不是你搞出來的?”
戚一貴笑了笑,用手捏了捏卓瑪的鼻子,道:“親愛的,還用說嘛,不是我的精子與你的卵子結合成為受精卵,這孩子能懷出來嘛?”
“這還差不多,看來你還有點良心。”
戚一貴見卓瑪又高興起來,又把yin手放在卓瑪的下麵繼續觸摸起來。他把手滑向了卓瑪的玉門口,用大拇指與食指捏著敏感處開始揉弄起來,那恬不知恥的日本娘夢卓瑪發出了嗯嗯嗯的陶醉聲。
“將軍,那你怎樣幫助一號天狼潛入西昌並保證他的絕對安全呢?”卓瑪一邊陶醉一邊問,她想弄清楚這戚一貴怎樣與新來的一號天狼盧二平,以便在逃關東軍師團好從中作梗。
“我正在思考呢。”
“有什麼好辦法了嗎?”
“有……隻不過沒有你的配合是完成不了的。”
卓瑪想了想,好奇地問:“將軍,要我怎樣配合?”
戚一貴苦笑了一笑道:“卓瑪,我看你今後就別喊我什麼將軍了,雖則我享受的是少將待遇,可實權無非是個降了職的敵後偵察顛覆處的處長而已,今後還是直呼我為處長吧。”
“為什麼?”
“要是一號天狼來聽見你這樣稱呼我,他不整死我心不會甘的!”
“哦,知道了,將軍是要開始韜光養晦了,等待著時機呢。”卓瑪用一隻手摸了摸戚一貴的褲襠處,見那裏還是軟軟的,又使勁地在那裏按摩了幾下,道:“將軍,我知道你的苦處,無論是資曆資格還是能力才華,你比那一號天狼高多了,可他們嫉賢妒能,把你當成了替罪羊,活活地把你這塊閃閃發光的金子掩埋在了陰溝裏,所以我同意你的韜光養晦的策略。中國人不是有句諺語叫做什麼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那時你一定要東山再起,弄死這龜兒子盧二平那蠢貨!”
聽到這些話,戚一貴很感動,他低頭吻了吻卓瑪的濕潤的嘴唇,低聲道:“卓瑪,謝謝你的鼓舞!真是知我心者,我的卓瑪也!”
“將軍,我有今天的榮華富貴都是你給的,今日又聽見你這句話我也足夠了,你放心吧,我會為你全力戰鬥的。你說,你有什麼要我幹的嗎?”
戚一貴沒有直接回答卓瑪的問題,問道:“卓瑪,你認識黑桃K嗎?”
“哪個黑桃K?”
“就是你以前還在妓院神秘樹妓院的時候,與我經常一起來你們妓院玩耍的那個黑桃K,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