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盧二平心裏暗喜,快速地拿著已經殺死的野鴨子走到火堆旁用嘴吻了吻還珠青兒的臉,把鴨子在火堆上烤了起來,道:“青兒,誰要你死啊,我希望你好好地活著,即便我們被解放軍打散了,也要為對方保存著那份執著的愛,默默無聞地為黨國反攻大陸為對方努力奮鬥,你說是嗎?”
“嗯!”還珠青兒點著頭,似乎被盧二平的話語感動了,眼角流出了晶瑩的淚花。她忍著喜悅而又悲傷的心情道:“要是天下太平,沒有你死我活的戰爭,我們該是多麼的幸福喲!”
“共黨與黨國兩黨各自政見不同,分分合合已經多年,我看這次,黨國真的恐怕是日落西山了。”
“那還不是我們黨國政治腐敗,貪官汙吏層出不窮造成的。”
“別說了,那是黨國高層考慮的事兒,我們不是董事長而是他們董事會任命的執行命令指示的總經理。”
“呸,好個總經理,害得我們今天鑽山洞,連飯都吃不飽!”
盧二平苦笑了一聲,道:“青兒,你不是喜歡浪漫嘛,就當我們今天在山洞裏搞一次野炊,體驗體驗我們的老祖先山頂洞人過過的穴居生活。”
還珠青兒撲哧一笑,朝盧二平彪悍的身體打量了一番,隻見他下麵處頂得老高,用手捋了捋頭發,道:“隻有你想得出來,還會自我安慰,看你等會怎麼說!”
外麵的天空仍然下著蒙蒙細雨,蒼穹陰霾。盧二平把野鴨子在柴火上烤了起來,可是一無鹽,二無調料,他隻得把野鴨子放在火堆上素烤了起來。
“二平,這野鴨子一無鹽,二無調料,怎麼吃呀?”還珠青兒望著往日風光無限的盧二平和自己,現在落得逃難荒野的下場,語氣中含著悲涼與辛酸。
盧二平自然知道還珠青兒的話中意,憶起多年從事軍統特務工作以來那春風得意馬蹄疾的情景,向雨中嫋繞的濃霧看了看,冷冷一笑:“將就吧,我相信這種日子不會太長的。”
還珠青兒自然清楚盧二平是個城府很深的家夥,她不知道毛人鳳在離開成都前給了他怎樣的指示和密令,她以在逃關東軍師團直屬的神風血殺聯隊副隊長的身份試探著問道:“二平,毛局長要你組織實施天狼行動,你今後有怎樣的打算?”
盧二平把烤得野鴨子翻了個麵,朝正在烤打濕衣服的還珠青兒瞥了眼,隻見還珠青兒高聳的乳峰把胸位的衣服頂得老高,他想起在成都的客舍裏他用力握住還珠親兒的雙兔如饑似渴地猛捏猛揉猛咬的摸樣,心裏情不自禁地笑了笑,道:“青兒,我們都是毛局長手中的牌和棋子,不是我想怎麼辦就怎麼辦,是我必須按照毛局長的指示辦理。”
“什麼指示?”
“為了全麵貫徹落實蔣某人‘政治台灣軍事西昌’的戰略,我是必須要潛伏入西昌這座軍事重鎮負責整個軍事行動的,八卦先生和周宗寧還有在逃關東軍師團都是在西昌外圍配合我的行動。”
“現在周宗寧已經被徐奇蕾出賣給解放軍了,他還能配合你嗎?”
“你剛才又不是沒有看見我已經任命徐奇蕾為川西救國軍參謀長兼雲南西康交界處救國軍司令嘛,今後就靠她與八卦先生來配合我了。”
還珠青兒拉起衣服的右角開始烤了起來,望著衣角處不斷冒出的青煙,她冷漠地一笑,道:“二平,我說一句話你別生氣好不好?”
“好哇,請講!”
“這徐奇蕾的事我剛才已經說了,你也同意對付她把死馬當成活馬來醫,那麼你覺得這八卦先生可靠嗎?”
“應該是可靠的。”
“為什麼?”,
盧二平用手把野鴨子肚子上的幾根毛用指甲把它們拔下,看著逐漸烤熟的野鴨子道:“按理說,八卦先生是蔣某人最信任的遊擊專家,一直是蔣某人身邊的紅人,就連我們的毛局長也要讓他三分。這次本來天狼行動的負責人應該是他的,可是他主動提出在雲南、西康大山裏去打外圍遊擊,建立根據地協助我的天狼行動,從這點看來他並不是那種利欲熏心的心,也不會不配合我的行動,聽從我的指揮。”
“那我問你,你作為天狼行動的一號指揮者,毛局長給你下達的任務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