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沒有笑話你們,我倒覺得你們活的很自在。是不是認為黨國的時間不多了,就抓緊時間及時行樂?”羅慧玲又朝甄騾子望去,大聲問道:“甄騾子隊長,一枝花豐碩圓漲的雙兔是不是很讓你一觸動情?”
“是的,慧玲同誌,你沒發現她那豐碩圓漲的一雙大乳上,那兩粒褐紫色的兔頭狠像兩顆小小巧巧的圓棗子嗎?”
“呸,不知羞恥!一枝花的一對豐滿圓潤的雙兔早被你揉扁了,褐紫色的圓棗子兔頭被你吸吮得變成了扁豌豆,你還好意思說。”
“嘿嘿……嘿嘿……慧玲同誌,男歡女愛不可能不揉啊,吸的……這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個屁!”羅慧玲想起與歐陽而成,柯一現歡悅時被歐陽而成和柯一現猛揉猛搓的事兒,臉蛋不自覺地發起燙來,她朝甄騾子的下麵望去,隻見那裏的小門沒關,貼身內下衣也沒有穿,粗長的作孽貨露出了好長一節在褲襠外,猶如老鄉家的的玉米棒,羅慧玲隻覺這玉米棒真像蛇鞭,羞得不好意思地趕忙移開目光,抿嘴笑了笑道:“你們昨晚搞了一個通宵還沒有盡興啊……sao貨!……叫床聲差點蓋過了昨夜的雷聲,真不害羞……”
“慧玲同誌,你怎麼知道的?”甄騾子嬉皮笑臉地說。
羅慧玲又朝甄騾子露在褲襠外的作孽貨瞧了瞧,發現那作孽貨黑黑的如烏魚一般,似笑非笑地譏諷道:“我是千裏眼順風耳,你不知道嗎?”羅慧玲又朝床鋪上的一枝花吼道:“一枝花,昨晚那叫聲是從哪裏學來的,好動聽喲!”
“慧玲同誌,你笑話我了。”一枝花裝著一副羞答答的樣子。
羅慧玲見這個女人昨晚破壞了她與甄騾子的好事,氣又上來了,恨恨地說道:“趕快起來收拾收拾吧,今晚就走!”
“好,慧玲同誌。”
羅慧玲說完要走,見甄騾子站在她的麵前,又朝甄騾子那條又黑又粗長的玉米棒瞥了眼道:“你還站著幹什麼,去收拾一下呀!”說完,故意向甄騾子拋出個媚眼,使了個眼色就走了。
甄騾子見羅慧玲向他拋出了個銷魂的媚眼,心裏熱烘烘的,下麵的玉米棒也搖了搖頭,他用手一摸下麵,突然發現自己的小門沒關,貼身內下衣也沒有穿,粗長的作孽貨掉了好長一節在褲襠外呢,於是大笑道:“真媽的丟人!”
正在穿褲子的一枝花見甄騾子突然罵起了人,問道:“咋的?”
“咋的?你看!”甄騾子一下子轉身麵朝一枝花,一枝花見甄騾子褲子的小門沒關,貼身內下衣也沒有穿,粗長作孽貨的好長一節掉在褲襠外,她忍俊不止,哈哈哈地大笑了起來。
“甄騾子,你……你……丟人到家了!哈哈哈……”一枝花提著褲子朝甄騾子身邊走進幾步,睜大眼仔細地瞧了瞧甄騾子露在褲襠外的一節作孽貨,笑道:“難怪剛才羅慧玲不斷地朝你的褲襠處看,我也為她在看什麼呢,原來她是在看你的粗長活兒。哈哈哈……”
“笑什麼嘛。”甄騾子聽說羅慧玲剛才不斷地瞧他的粗長作孽貨,反問道:“一枝花,你真的看到了慧玲同誌剛才……剛才不斷地瞧我的活兒?”
“對喲,怎麼,你準備論證一下?”
“不是,我是想……隻要慧玲同誌一看見了我的活兒,定會喜歡上我的。”
“你臭美吧,不拿把鏡子照照,她會看上你。”
“這你就不懂了。”
“你懂!世界上就數你最行,還是別自作多情了吧!”
甄騾子被一枝花一頓數落奚落著,想到目前自己的處境,得意樣一下子就沒有了,他忙把自己的小關好,疑惑道:“一枝花,聽剛才羅慧玲的話似乎她看到了我們作夜遊戲的全過程,她真算是個千裏眼順風耳?”
一枝花朝地窖的門瞧了瞧,笑道:“你真是個傻樣!昨晚你地窖的門根本沒有關好!”
“你咋知道?”
“我看見的。”
“那你為什麼不說,萬一讓別人看見了,真丟我這個神風特工隊長的臉。”
一枝花不屑地看了眼甄騾子,譏笑道:“你真以為你還是神風特工隊長?做夢吧,你如今與我一樣,丘八一個。”
“是!是!是!隻是我不明白你明明知道地窖門沒關好,為什麼不說?”
“哼,現在告訴你也無妨。”
(下)
“請講!”
“告訴你吧,從羅慧玲召見我們時對你的眼色,我就猜知她晚上必定會來找你歡悅……女人嘛,不怕寂寞了,尤其是我們這些色情特工……”
“你還會懂得女人的心理哦。”甄騾子見一枝花破了她與羅慧玲的好事,譏諷著。
“哼哼,我就是女人咱個不懂女人的心理。”一枝花有些得意,哈哈笑了兩聲,“由於我知道羅慧玲要來找你,所以我提前來了與你幽會,並且在幽會時故意大聲尖叫就是讓羅慧玲心裏難受,讓她知難而退,我要讓她明白,你甄騾子這根粗長活兒之屬於我一枝花一個人的。”
“嘖嘖,我還真把你看扁了。”
“所以,你剛才說羅慧玲是不是看見了我們昨夜顛鸞倒鳳的場景,我猜啊,他一定是在地窖的門外偷聽我們歡悅……說不定她看見我們顛鸞倒鳳的樣子受不了那種超級刺激,海獨自在門外自樂呢。”
“你……你真是個yin婦!這……這成何體統了嗎?”
“黨國馬上就要完蛋了,還講什麼體統,真是個迂夫子!”
“不要亂說,黨國咋會完蛋。”
“哼,如今的黨國派係林立,內訌不停,加之整個官僚機構貪汙腐化成風,不完蛋才怪呢。”
“不準胡說,趕快收拾一下,準備晚上南下!”
幾個小時稍縱即逝,北風的夜幕迅速降臨,狂風收攏著暮靄,像驅使無數條黑色的野馬,狂怒地在哈爾濱的上空衝撞湧動著。
臨近晚八點,一枝花身著一身粉紅的旗袍親密地挽著身著長袍頭戴禮帽的甄騾子臂腕與手提一個包袱,一身東北婦女素打扮的羅慧玲一起通過入站口進到了車廂裏。
在羅慧玲,甄騾子與一枝花三人還沒有找好位置的時候,火車開動了。這時車廂裏走過一隊解放軍來,他們以為是查票的,立即朝那隊全副武裝的解放軍望去。人說不瞧不知道,一瞧嚇一跳!他們三人萬萬沒有想到依次走過的人是盛閩髯,虞翠紅,王自強,歐陽而成,蒲廖誌,墨西壕等共十餘名身著解放軍軍服的人。
“歐陽而成!”羅慧玲,甄騾子,一枝花三人看見身著解放軍軍服的歐陽而成幾乎同時認出了他,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趕緊把頭轉向一邊。
走在隊伍裏的盛閩髯、虞翠紅、王自強、蒲廖誌、墨西壕都覺得甄騾子與一枝花有些眼熟,不覺都朝他們看了幾眼。
從羅慧玲,甄騾子,一枝花身邊走過的歐陽而成自然也認出了羅慧玲,甄騾子與一枝花,尤其是當歐陽而成突然看見羅慧玲的時候眼裏放射處異常興奮的神采,情不自禁地多看羅慧玲幾眼。
走在歐陽而成後麵時刻保衛著歐陽而成的蒲廖誌與墨西壕見歐陽而成不停地朝羅慧玲張望,也不自覺地朝羅慧玲多看了幾眼。
且說甄騾子見盛閩髯,虞翠紅,王自強,歐陽而成,蒲廖誌,墨西壕等共十餘名身著解放軍軍服的解放軍剛一走出車廂就立即警覺起來,他對羅慧玲和一枝花低聲道:“歐陽而成已經穿上了解放軍的軍服,看來是真的投誠了。你們發現沒有,剛才從我們身邊走過的解放軍幾乎都朝我們看了幾眼,我估計他們是認出了我們……至少也會認為他們與我們有些麵熟。”甄騾子偷偷地朝前後左右看了看,“不出我的意料,我估計等不了多一會,就會有解放軍來盤查我們的。”
“那怎麼辦?”一枝花急問。
“我們在下站趕緊下車逃走,不然我們絕對會成為解放軍的俘虜。”
“不成功便成仁,你說啥?簡還還不如我一個女流之輩。”
甄騾子朝一枝花笑了笑,壓低嗓子說道:“你別鱉嘴硬了,解放軍監獄的十八刑罰你恐怕還沒有嚐過吧,不出兩招,包你趴下。”
“哼,活剝人皮老娘都不怕,何懼十八般刑罰。”
甄騾子懶得理一枝花,征詢著羅慧玲的意見,道:“慧玲同誌,你看怎麼辦?”
羅慧玲似乎早已成竹在胸,道:“你分析得對,他們可能馬上就會回來盤查我們,你和一枝花趕快離開,想法直接回巴蜀成都去參加蔣某人指揮的川西大決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