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能這樣說,他畢竟是我們的直接領導,加之他對你也是一往情深嘞。”
“放屁!他對我一往情深?笑話。他整天想的是如何保他的烏紗帽。”
“我也發覺鱉指揮官的官癮很大,又好出風頭,幾乎到了變態的地步。”
“你現在才發覺啊,他在床上勒我的時候比這更變態。”話一出口,尤金蓮自知不該在苟富管麵前把她與鱉山海在床鋪上勒個去的事情抖出來,立即轉移話題道:“別說他了,說得心裏就煩!”
“來,我給你上金瘡藥,好得快!”苟富管朝略有些憔悴但仍不失fengsao嫵媚的尤金蓮望了望,感覺獸血快要蹦出腦外,於是牽著她的手走到帳篷的床邊,“來,你坐在床上!”
尤金蓮高興地瞧了瞧心愛的高大魁梧的苟富管,聽話地坐在床鋪上。
“來,我把鞋給你脫了。”苟富管體貼地說。
尤金蓮伸出受傷的右腳到苟副官的麵前,苟富管熟練地將靴子脫了,他用手在其豐滿的小腿上摸了摸,手感很不錯。
“哎喲……輕點……”苟富管正開始脫襪子的時候,尤金蓮就帶著間諜學校學過的那種媚聲大叫了一聲。
“你忍著點。”苟富管鼓勵著。
“這忍得住嘛,你以為像那天我們倆在病床上的時候那麼舒服痛快?!”尤金蓮用一隻手觸摸著苟富管的頭發,挑動逗引著。
“長痛不如短痛,忍著點。”苟富管聽到尤金蓮提起那天他在病床上歡快的事情,心裏來了快感,一下子將襪子脫了下來。
“哎喲……痛死我了!”尤金蓮更加大聲尖叫了一聲,眼淚都痛得掉了下來,再看苟富管粗魯地一下子將襪子脫了,那襪子上還粘有血跡,嗔怒道:“你真是個傻子,你以為脫襪子就像歡快我那麼舒服嗎?”
“對不起啊,不要生氣了。來,我幫你上藥。”苟副官轉身去拿金瘡藥。
尤金蓮見苟富管如此的體貼,心裏一美,笑道:“我怎麼會生氣呢,愛你都來不及哪還有時間生氣?!”
“哎——,隻怪我們相識的時間太短了,我也舍不得你喲。”
尤金蓮一聽這話心裏真還有一點傷感,他見苟富管拿來了金瘡藥輕手輕腳地給她上藥,溫柔道:“副管,你明天真的決定要單獨去炸礵鴨山勞改隊嗎?”
“嗯。”
“可以不去嗎?”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呀。”
“你有把握嗎?”
“沒有,隻有碰碰運氣了。”
“現在華東最大的城市上海也被解放軍解放了,黨國損傷了15.3萬餘人,大批的裝備和物資被繳獲,準備為特務機構配置的新式卡賓槍、湯姆生輕機槍、曲尺手槍、左輪手槍也全部被解放軍繳獲,你說,我們還怎麼去碰碰運氣?”
“你說得對,碰運氣也是要講條件的,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上海丟失了,蔣某人集團妄想以上海戰役作為第三次世界大戰爆發的導火索的美夢破滅也就破滅了!”
“別亂說話,若是被鱉指揮官聽見了,你的腦袋隻有搬家。”
“哼!在這長白山中,頭頂鬆花江,腳踏千層浪的日子真媽不好過!”尤金蓮繼續發著牢騷,她深情地看了看苟富管,“副管,我們私奔了吧,離開這迷魂區,找個世外桃源,過我們的兩人世界。”
“啊!”正在敷藥的苟富管聽見尤金蓮勸他私奔,大吃一驚,“我們是黨國的精英,軍命難違,不成功便成仁罷了,何談私奔?”
“那你說怎麼辦?”
苟富管快速地把藥敷藥了,他沉思了一下,道:“你等著我,等我明天把任務一完成,我立即回來,再一起逃走。”
“說話算數?”尤金蓮好生高興,忘了疼痛,一把將苟富管抱住。
“一言為定。”
“那好。”
苟富管親昵地在尤金蓮在臉上吻了吻,低聲道:“今晚就在這裏陪我,我要……你幸福萬年長”
“嗯,我也想叫你一生難忘!”
苟富管感覺全身發起癢來,他一把將尤金蓮壓在了床鋪上,重重地吻向尤金蓮櫻桃似的嘴唇,隻覺她柔軟的雙兔緊緊地擠在他的胸膛上,他忙脫掉她的上衣,在細嫩的背部快速地上下觸摸著……(省略一萬字)
那夜,墨雲罩林,風高怒號,高大魁梧的苟副官使出全身解數在嬌柔fengsao的尤金蓮酮體上來回翻滾了數次,泄盡了體內的所有精氣,把個尤金蓮折磨得死去活來……(再省略一萬字)
(下)
一夜無話,日光到了隔日。
日已近午,苟副官見太陽已經當頭照著,一隻高居的蟬兒在樹上鳴叫。
他見尤金蓮還酣睡在被窩裏,就偷偷起了床,穿上早已準備好的東北牧羊老鄉的衣服,把集束手榴彈懷揣在懷裏,離開帳篷,悄悄地向礵鴨山勞改隊的營地摸去。
森林裏,春陽的光輝秀著長白山的美肩,美腿;森林外,天空一片蔚藍,陽春白雪,荒蕪人煙的林海好似一幅風光秀麗的山水畫!
苟富管在靜幽幽的東北林穿梭著,臨近黃昏時,他插到了勞改隊的大門外的林子裏,觀察著動靜:
大門邊有一位解放軍在站崗值班。
一輛三輪軍用摩托車上麵載著劉利箭與王娜娜進了勞改隊大門。
幾分鍾後,譚色幫與幾名荷槍實彈的解放軍押著收工的罪犯走進了勞改隊大門。
又隔幾分鍾後,墨西壕陪著虞翠紅說笑著走進了大門。
五分鍾後,盛閩髯帶著五名解放軍走出了大門開始在勞改隊周圍巡邏了。
…………
“進出大門的人太頻繁了,該怎樣進入大門下手呢?”苟富管思忖片刻,他認為以前鱉山海、甄騾子、黑老土與他一起製定的以牧羊人的身份直接進入勞改隊大門實施爆炸的計劃是不可能實施的,隻有采取強行衝進勞改隊大門實施人體自殺性爆破了。
此時風裹著黑土壓了過來,鉛灰色的雲霧正以獨特的色彩在礵鴨山周圍畫著一幅巨大的圖畫,揭示著大自然難以訴諸文字的深刻內涵。
灑入林間的夕照消失了,鳥兒嘰嘰喳喳的鬧著歸巢。
良久,他看見勞改隊的祁名溟獨自拖著疲憊的身體慢騰騰從山嶺的蔬菜地向隊部大門歸來,似乎是在邊走邊觀察著森林裏的動靜。
“趕快躲避!”苟富管害怕被祁名溟發現,趕快隱蔽起來。
且說祁名溟是一個心細如微的人,他知道勞改隊周圍都是林木蔥蘢的森林,最是敵特隱藏破壞勞改隊的好去處,所以每次行走時總是邊走邊觀察著四周的動靜。
臨近勞改隊大門時,他仿佛聽到離大門兩三米外的樹林叢中有人穿行的聲音。他心裏暗道:“林暗草驚風!”憑著幾十年軍隊生活的職業敏感性,他迅速地拔出手槍,走向樹林邊,大喊道:“誰?出來!”
“長官,別開搶,我是當地老百姓,我家的羊跑掉了,我正在尋找。”苟富管見自己還是被祁名溟發現了,隻得從隱蔽的樹叢中站起來,祁名溟朝那人一打量,隻見苟富管約1.8米的個頭,彪形大漢、穿一身皮襖,頭戴皮帽,彎著背,兩手懷揣在袖子裏。
“你家的羊什麼時候掉的,你住哪個屯?”祁名溟想起了曾經給勞改隊送麂子肉的那個漂亮的斯雅琴,心裏警惕起來,再仔細打量苟富管的穿著打扮看,心想他不是一般的村民。
“我是……是……附近山堆子村裏的人,今天……哦……下午,羊走失了。”苟富管編著謊,有些語無倫次。
“跟我到大門值班室去,我們幫你找找!”祁名溟拿著手槍大聲地說。苟富管無可奈何地從林子裏爬了上來,跟祁名溟說道:“長官,我真的是當地的老百姓啊,你不要誤會了我。”
“我知道你是當地的老百姓,我不是願意幫你找丟失的羊嘛。”祁名溟從苟富管稱他位“長官”的稱呼中進一步推測苟不管絕不是一般的牧羊人,想先把這人穩住在大門門衛處,再探探他的根底。
“那好……”苟富管話音未落,對準祁名溟的手,飛起一腳把的手槍踢飛。
祁名溟迅疾側身,挫身,一招掃堂腿令苟富管來不及躲閃,將其重重地打倒在地。
苟富管一個鯉魚打挺,猛地躍起,想像祁名溟反擊。
說是遲,那時快!
祁名溟未等苟富管鯉魚打挺成功,馬上跟著使出一招餓虎撲食,手腳並用將苟富管跪鎖在地。
苟富管雙手抓住祁名溟那雙緊鎖自己喉部的大手,同時身體使出全身力氣,將身體向上猛烈抽動,意在解開鎖住自己喉嚨的祁名溟的大手,掀翻跪壓在身上的祁名溟,哪知祁名溟手掌如鉗,內力驟發,加之苟富管昨夜在尤金蓮身上泄盡了所有的真氣,根本無力解開祁名溟鎖住他的的大手,也更無力掀倒如千斤頂壓在他身上的祁名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