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衛深知盧二平城府極深,害怕盧二平害他,忙道:“盧秘書,你笑話我吧,我敢到哪裏發泄,隻有在幻想中自樂了。”
盧二平冷冷地笑了幾聲,沒有再說話了。他用手摸了一下身體,感到身體內似乎有毛毛蟲在爬一樣,他又想到了那天在家裏沙發上被他猛烈滾動過的川崎美子(徐奇蕾)了,他覺得那徐奇蕾中真的是個尤物喲……
轎車把盧二平送到一塊平地,到過重慶的人都知道,重慶是座山城,平地很少,因盧二平的住地在緩坡上,所以轎車在不遠處的平地停下來,他下車後,謝絕了警衛的護送,徑直朝自己的別墅走去。
順著彎彎曲曲的石梯路走了近百米,盧二平到了門口,正要拿鑰匙開門,突然身後想起了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絆惹春風別有情,世間誰敢鬥輕盈?楚王江畔無端種,餓損細腰學不成。”
這不是唐彥謙作的《垂柳》詩嘛,這個時候誰還有興致吟誦這首讚美春姑娘的詩句?盧二平忙回過頭,見是一個戴著大墨鏡,著紅色旗袍,身高約1.70米,身材勻稱,臉龐漂亮,嘴唇薄薄,塗有少許唇膏,十分濕潤,男人一見就想吻上去的美女站立在他的身後。
“你是……”盧二平欲言又止。
“LEP,不認識我了,才幾天啊?”說話的美女摘下墨眼鏡,笑容滿麵的說。
盧二平一看是幾天前被他猛烈滾動過的川崎美子(徐奇蕾),以為她又是來找麻煩的,心裏一驚,忙帶著拒絕的口氣道:“徐奇蕾,找我有事嗎?我正忙著嘞。”
徐奇蕾妖豔地一笑,道:“LEP,你多慮了,我隻是想你了,來看看你,沒有其他什麼事的。”
“那請吧,徐奇蕾。”盧二平聽徐奇蕾說她想他了,心裏暗喜。
“好,LEP!”徐奇蕾朝盧二平帥氣的臉一瞥,心裏甚是高興。
進得屋裏,盧二平指著今天前他與徐奇蕾親熱過的那張沙發道:‘徐奇蕾,請坐!”
徐奇蕾對麵前這座沙發是記憶猶新,她抿嘴一笑,道:“謝謝!”說完一屁股就坐在了軟軟的高級沙發上。
“徐奇蕾,想喝杯什麼?”盧二平淡淡地說,沒有上次的熱情。
“隨便吧。”
“那就來杯貴州茅台,高度的,怎麼樣?”
“客隨主便。”
“那好。”
川崎美子(徐奇蕾)見盧二平有些不高興,望了望窗外的天空,抿嘴一笑道:“LEP,外麵蔚藍的天空上正飄蕩著變化莫測的白雲,各色的映山紅正含苞待放準備隨時散發出陣陣清香,你今天怎麼臉色這樣的暗淡,似乎與明媚的春色有些不符?”
“奇蕾真會觀察,我心裏確實有些不高興,淒涼得狠。”
“淒涼是一首詩啊。”徐奇蕾想探究盧二平的內心,“能否告訴我,什麼事惹得軍統保密局的局長助理秘書也感覺淒涼了?”
盧二平把大半杯高濃度貴州茅台遞給徐奇蕾,徐奇蕾立即站起來接了杯子。
“來,奇蕾,幹杯!”
“好!”
兩人一飲而盡。
“奇蕾,好酒量!”
“你也不錯啊。”
“LEP,可以告訴我你感到淒涼的原因嗎?”
“還是不說的便吧。”
“但說無妨,我或許能幫你。”
“你能幫我?”
“嗯。”
盧二平見徐奇蕾顯得很溫柔,但不知她的真誠如何,他害怕她騙他,畢竟站在他麵前的是成都地區地頭蛇,腳踏中統軍統兩條船,同時兼任“西南救國軍”參謀長周宗寧的“侄女”。
“徐奇蕾,謝謝你。”盧二平從徐奇蕾手裏接過杯子,“徐奇蕾,再來一杯嗎?”
“行,隻不過喝紅葡萄酒算了。”
“那好。”
盧二平又轉身走向酒櫃邊,準備倒酒。
徐奇蕾跟在盧二平的後麵,到了酒櫃邊,從後麵一把將盧二平抱住,她此時身體的慕雄狂症又開始發作了,她似乎已把這盧二平當成火星超人劉利箭那俊小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