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二平雖則如此這般地安慰著自己,但一想起夏大珠與夏小珠和甄騾子黑老土勾勾搭搭的事兒來,心裏還是不是滋味。
盧二平抬頭又朝街道望去,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在人群中走動,好似剛剛離去的徐奇蕾:身高1.70米,身材勻稱,臉龐漂亮,嘴唇薄薄且十分濕潤,身著冬天旗袍的美人。
“這人剛才不是坐黃包車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盧二平真有點心虛,他害怕徐奇蕾又鬧上門來找他的麻煩,他趕緊關好窗戶,“這娘們還真難纏了,看樣子周宗寧的事情還是少管,最好不見麵為好,反正大家都不認識。”
“我什麼都不怕,就怕飛女死打爛纏!”盧二平走到酒櫃邊倒了一杯瀘州老窖,一飲而下,以壓壓驚,他在心裏祈禱:“但願以後再以不要碰見徐奇蕾了,隻怪剛才下麵那貨作怪,真是舒服一時,悔恨一生!”
盧二平又倒了一杯瀘州老窖喝了下去,他感覺有些頭暈,喃喃自語道:“還是我的兩個夫人好啊,不僅在第一線衝鋒陷陣,還把一號天狗和鱉山海的兩員大將套住了,這不僅可以削弱國防部二廳這個長期與保密局作對的組織力量,而且也為我的仕途大展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這瀘州老窖真好喝,不愧為百年名酒!”盧二平又倒了一杯瀘州老窖喝了下去,隻覺眼前有些冒金花,他拿起電文,道:“我的大珠啊,我倒是真喜歡你的智慧與溫柔呢……隻可惜你們要我在毛局長麵前為你們美言歐陽爾城失蹤的事情,真為難我也……我的小珠啊,我也是要定你,愛定你的了,你你溫柔的話語真是勝過仙界的仙樂嘞……可今天我被徐奇蕾扇了一個耳光……該扇……我真媽的賤嘞,野花明明不如自己的家花,就可就是愛聞其香,總認為家花不如野花香……你知道嗎,若我把歐陽而成失蹤的事告訴了毛人鳳,毛人鳳定會把你們拉出去槍斃了,因為你們是他暗中指定的歐陽而成的貼身保鏢……歐陽而成有失,保鏢自然脫不了幹係,說不定我也會被牽連了進去,葬送了我的大好前程……盧二平又對著空酒杯飲了一下,雖則走路搖晃,天旋地轉,眼前金花直冒,可他心裏仍明白得很,他又喃喃自語著起來:“親愛的,我要定你,我愛定你,就算世界都為敵……你們知道嗎,我是江山和美女都要要,我決定隱瞞此事,若果毛人鳳問起,就說我也是剛剛知道……即使惹怒了毛人鳳,我也不惜為紅顏衝冠以怒噢……哈哈哈……有了江山沒有傾國傾城的美人來陪伴好寂寞喲……你們說寂寞如此美麗,可寂寞也實在令人難以熬啊……呸!老子是梟雄,要天天泡美M!哈哈哈……”
盧二平歇斯底裏地笑著,整個房間充滿了淫穢的空氣!
盧二平醉倒在了床上,美麗的徐奇蕾又出現在了他的腦海裏:身高1.70米,身材勻稱,臉龐漂亮,嘴唇薄薄且十分濕潤,身著冬天旗袍的美人。
盧二平很敲了幾下自己的腦袋,想把徐奇蕾的影子趕走,可努力了幾次都無濟於事,於是他大喊著:“臭娘們,你若果規規矩矩地聽老子的話,隨時滿足老子,我就饒了你和你的舅舅,否則,別怪老子不客氣!”罵完後,盧二平隻覺心裏痛快了一點,嘴裏胡亂地哼唱起來了流傳巴蜀很久遠的《康定情歌》:“李家溜溜的大姐人才溜溜地好喲……世界溜溜的女子任我溜溜地愛喲……月亮彎彎,任我溜溜的……搞喲……”
歌曲沒哼完,盧二平就像死豬一樣沉沉地睡去了,不一會,房間裏想起了呼嚕呼嚕的鼾聲……
時間:同一時刻。
地點:長白山密林中,
卻說集賢縣公安局王副局長兼剿匪大隊長與礵鴨山勞改隊的副隊長賈小東在向導指引下,帶著15人的搜索分隊艱難地行走在長白山的密林中。
按照縣剿匪指揮部,搜索分隊從山堆子貧民團奸細雨魔的住宅開始。
進得屋內,那張髒兮兮的木床引起了賈小東的注意。他圍著木床觀察了幾圈,發現那是一個可以活動的高低架子床,他雙手用力一抬,奇跡出現了:木床的下麵露出一個狹窄的暗道來。
“副局長,你看,暗道!”
“原來是這樣!”
“怎麼哪?”
“上次我在審訊雨魔時,問他通緝的女犯尤金蓮從何處逃跑,他就是不說,直到她咬舌自盡也沒有吐露出這暗道所在,現在看來,尤金蓮必是從這暗道逃走的。”
“隻要我們順著這條暗道一定能夠找到尤金蓮的去處。”
“李副隊,走,我們一起進暗道。”
搜索小分隊15人在副局長和賈小東的帶領下鑽進了暗道。
暗道狹窄,僅容一人過去,加之暗道低矮,行人不能立身,他們隻好匍匐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