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再說在迷魂區正一手牽著歐陽而成,一手提著小野豬的大虎子突見一群群群鳥兒從遠處林中驚起,同時還伴有間斷的步槍、衝鋒槍、輕機槍和手槍槍聲,心裏一喜,因為按照以前他對勞改隊解放軍打靶的了解,心知那一定是勞改隊打靶的聲音,決定朝聲音響起的方向前進。
“秀才,聽見了嗎,剛才那就是解放軍打靶的聲音,我們快到了!”
“鱉山海,甄騾子,一群混蛋,為何不來救老子?”歐陽而成早已聽見了打靶的聲音,他想能夠在解放區的地盤上明目張膽地打靶訓練非解放軍或者貧民團莫屬,他暗罵後無可奈何地獰笑了一下,心想遇到鱉山海甄騾子這群混賬東西也沒有辦法,那川崎美子率領的在逃關東軍師團直屬血殺聯隊看來也是枕頭花了,畢竟他們是屬於國防部二廳管轄的,自己屬於軍統特務,管不了他們,況且人在人情在,人走茶就涼!他思量後暗忖道:“現在隻有自救了,我還有隱藏的最後殺手鐧,老子不相信一個堂堂軍統少將對付不了一個解放軍隊伍的小偵察兵,即便是火星超人劉利箭親自來,老子也要把這火星超人給滅了!”
卻說那夜鱉山海帶著一群喪心病狂的暴徒追殺發鏢人大虎子未果,血洗山堆子村後,回到廚房狼吞虎咽地填飽肚子後,見天還沒有亮,就對一夥嘍囉說:“歐陽而成不見了,你我都是死罪,現在唯一能夠將功補過的是早日完成對礵鴨山勞改隊的地道爆破。因此我命令:1、苟富管留在營地負責尤金蓮與一枝花的安全,一有情報立即報告給我;2、鱉山海與甄隊長、黑組長將這些搶來的大煙分發給地道裏的弟兄們,給他們——尤其是那些嘰哩哇啦的日本鬼子說明,現在女人的問題……”鱉山海本想說一枝花主動到地道中充當慰安女,見甄騾子在場,打住了話頭,“告訴他們,現在隻要把勞改隊給我炸平了,什麼金錢美女多得是,到上海可以,到成都也可以,西昌的摩梭族和彝族美女更加爽,他們想怎麼cao就怎麼cao,隨他們的便。”鱉山海瞥了眼暗戀的夏大珠,見姐妹倆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猥褻地一笑:“現在隻有金錢,美女和大煙能夠刺激地道裏的匪特與日本鬼子了,我們一定要給他們加油鼓勁!3、夏大珠、夏小珠繼續監視歐陽而成的帳篷,看有沒有進帳篷偷窺的可疑人。”
鱉山海下令完畢,各路人馬領命而去。
花開數朵,一一表來。
先說苟富管得令後,高興萬分,想到幾個小時前,甄騾子與夏小珠、黑老土與夏大珠一路上摟摟抱抱,親親熱熱的樣子,他的獸血早熱騰,正愁沒有接觸尤金蓮的機會,沒想到鱉山海給他提供了一個絕佳的機會。
天空黑漆漆的,他快速走到尤金蓮單獨住的病房門前,輕聲喊著:“尤金蓮!尤金蓮!”
隔了一會兒屋裏才有微弱的回答聲:“誰啊?”
“是我,苟富管。”
尤金蓮聽說是救命恩人,心裏一喜,忙說道:“等一等,我給你開門。”
尤金蓮一下子坐起來,點亮煤油燈,掀開鋪蓋下了床,直接走到帳篷門邊,開了門。
“進來吧,苟副官!”尤金蓮溫柔地說。
“好。”苟富管一步邁進帳篷裏,借著微弱的燈光,他看見尤金蓮身穿薄如蟬翼的睡衣和貼身內下衣,頭發散亂,一對圓圓的雙兔清晰可見,似乎在微微地顫抖。
“鱉指揮官、甄隊長、黑組長到地道裏去了,他叫我留在營地負責你和一枝花的安全,一有情報立即向他彙報。”
“哦,你過來坐。”尤金蓮伸出手去拉著苟富管的手,叫他坐在床邊,“苟富管,真感謝你啊,若果沒有你,我恐怕快凍死在那椴樹下變成白骨了。”
苟富管感覺尤金蓮的手滑滑的,軟軟的,摸起很舒服。在微弱的燈光下,他發現尤金蓮和很漂亮,很嫵媚,自己全身的獸血開始沸騰了,jing蟲子開始在軀體裏爬行,他感到好癢好癢的。
“我們都是同誌,不必言謝。”
尤金蓮的身體顫抖了一下,苟富管見棉袍就放置在床邊,關切道:“來,我幫你將棉袍穿上,不要凍感冒了。”
“還是你曉得關心我,不像我的長官鱉山海隻曉得他的前途與命運,不管我們女人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