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你多保重!”說完夏大珠與夏小珠轉身向大虎子追去。
歐陽而成使勁將刺入大腿的飛鏢拔了出來,隻見那飛鏢沒入肌肉一寸多,他用力一拔,鮮血汩汩地流了出來,他忙把剛才甄騾子撕下的白色襯衣布捆綁在傷口上,一會兒鮮血就把襯衣布浸透了。
且說鱉山海一行七人一路追出去卻不見了大虎子的蹤影,一問最先追擊出去的兩個彪形大漢,兩人也說被追擊的人一會兒就在這森林邊消失了。
“白癡!”鱉山海當著麵把那兩個神風特工隊員人罵了一頓,突然又想起歐陽而成剛才的命令,嚴肅道:“繼續沿著這林子兩邊搜索,不將發鏢人抓住,決不收兵!”
“指揮官,我看我們九個人還是分為兩組,互為犄角地搜索前進。”甄騾子建議著。
“好,一組我帶隊,由黑老土、一名‘敵後偵察顛覆小組’成員,兩名持槍警衛的神風特工隊員組成;另一組甄騾子帶隊,由苟富管、夏大珠、夏小珠組成。”
黑老土見心儀的夏大珠沒有和自己分在一個組,心裏有點難過,而甄騾子卻心裏很高興,他見被自己親近過的夏小珠與自己在一個組,心裏甚是高興。
“那出發吧。”
“好。”
“一個小時後在東邊的那棵大榆樹下彙合。”
“好。”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先說鱉山海一組。
“他奶奶的,老子一聽見發鏢人的說話聲,就從帳篷裏衝出來打出了一梭子子彈,明明還看見他在地上滾動想躲過猛烈的掃射,沒想到他逃走了。”持槍的一名日本鬼子神風隊員不服地說。
“我衝出帳篷時還不是朝那身影滾動之處掃射了,不知那人怎樣逃走的。”另一名持槍的日本鬼子神風隊員想起鱉山海罵他們為白癡,覺得在夏大珠、夏小珠兩位美女麵前很丟麵子,心裏氣得狠。
左麵是一個山坡,山坡下就是原始的森林了。
鱉山海警惕地對搜索的人大聲說道:“生長在長白山原始大森林裏的人,個個是以雪為床,以林為被,他們常與東北虎、梅花鹿、丹頂鶴為伴,動物的靈性賦於這些人更多聰明、機警,你們一定要睜大自己的眼睛,注意大樹的後麵和山坡下的窩裏。”
“知道了,指揮官!”眾人異口同聲地說。
行約半個小時,突然“嗖”的一聲,一隻飛鏢朝鱉山海飛來,刺穿過他的耳輪飛去,痛得他大叫著倒在地上。“啊……飛鏢!”
鮮血從鱉山海的耳朵上汩汩地流下,他用手摸摸耳朵,發現全是鮮血,他氣得大叫著:“給我射擊,他就在附近!”
“噠噠噠……噠噠噠……”密林裏又想起密集的槍聲。
黑老土見自己的頂頭上司被飛鏢刺穿了耳朵,鮮血直流,忙從自己的內襯撕下一塊布來為他包。他見鱉山海痛得眼淚直流,說道:“指揮官,我送你回帳篷。”
“不,這點傷怕什麼?輕傷不下火線嘛,繼續給我追!”
黑老土無法,隻好攙扶起鱉山海繼續搜索,結果直到與甄騾子相約彙合處的大榆樹下,也沒有見著發鏢人的影子。
再說甄騾子一組。
甄騾子見發鏢人在滾進躲過兩名持槍的神風特工隊員的猛烈射擊後,就不見了人影,故意喊道:“發鏢人,出來吧,我看見你了,你就是在大樹背後。”
等了片刻,見並沒有人出來,繼續施詐道:“我看見你了,你再不出來我就開槍了。”
又等了片刻,仍沒有人走出來,甄騾子見施詐沒能成功,就大聲地命令道:“給我朝樹林掃射。”
“噠噠噠……噠噠噠……”又一陣機槍的掃射聲在寂靜的夜空裏想起。
“走,繼續前進!”甄騾子命令著,他走到夏小珠的麵前,關心道:“小心點,冰麵很滑。”
“謝謝甄隊長,知道了。”夏小珠隨口道,話音剛落,她感覺甄騾子的手在她的tun部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她知道定是甄騾子又想她了,趁著黑夜,她向甄騾子的下麵也抓了一把,心裏一顫。
甄騾子搜索的方向正是山堆子村主任兼貧民團主席回村走的路線,突然,又一支飛鏢從他身後“嗖”地一聲他飛來,從他的眼前飛逝而過。
“飛鏢!”甄騾子大驚失色,忙大聲喊道:“閃開!”說完,將身邊的夏小珠推倒在雪地裏,自己將身體重重地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