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劉利箭有些懷疑。
“劉排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什麼時候偷過懶。”冷山娃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小王警衛,你押冷山娃回醫務室,讓虞醫生給他看看!”劉利箭想了想,對身旁警衛的小王說。
“是!劉排長!”小王領命後,對冷山娃說:“冷山娃,走吧!”
“謝謝劉排長!”冷山娃裝著一副恭敬卑微的樣子。
半個小時後,冷山娃被小王警衛押進了醫務室。
“虞醫生,冷山娃說他心口疼,劉排長讓你幫他檢查一下。”小王警衛向虞翠紅介紹著。
“把上衣解開,躺在床上!”虞翠紅帶著醫生特有的口吻命令道。
“是,醫生。”冷山娃用淫光朝虞翠紅掃視著,覺得這虞翠紅胸脯高高地聳立著,臉蛋紅彤彤的,身體裏的獸血開始沸騰。
“冷山娃,虞醫生叫你解開衣服,沒有聽見嗎?”小王見冷山娃色迷迷地看了眼溫婉靚麗的虞翠紅,大聲提醒著。
“嗯,嗯,聽見了,王警衛!”冷山娃忙將多日饑渴難耐的淫光從虞翠紅的身上移開,害怕小王給他一座五指山,收了色膽,急著解開上衣,躺在床上規規矩矩地接受檢查。
“老實點,好好回答虞醫生的問話。”警衛小王正了正衣冠,荷槍實彈地站立在冷山娃接受檢查的床邊,以防冷山娃的不軌,因為這虞翠紅這軟玉溫香實在太具有魅惑力了,他也差點把持不住體內的躁動。
“這裏疼嗎?”虞翠紅輕按在冷山娃的胸口上。
“疼!”冷山娃撒謊道。
“這裏疼嗎?”虞翠紅輕按在肋骨上。
“不疼!”冷山娃不敢再撒謊,他怕把病裝得太嚴重,被虞醫生把他轉到縣醫院去檢查,那時他可能就會因詐病被關禁閉。
“把衣服扣好,下來吧。”虞翠紅邊說邊拿藥,“我開一點藥給你,觀察一兩天。”虞翠紅又給冷山娃開了休息一天的假條,說:“冷山娃,就在這裏把藥吃了,吃了後回宿舍休息一天,以觀察病情!”
“謝謝虞醫生。”冷山娃竊喜。
小王看著冷山娃把藥吃了後,按照虞翠紅的意見把冷山娃押進了監房,命令著:“按照勞改隊的規定,你就在你的宿舍休息,不要東竄西跑!”
“是!謝謝王警衛!”
小王警衛“咣鐺”一聲鎖好監舍門就朝工地方向走了。
(中)
關東響馬冷山娃透過監舍窗戶見小王警衛已遠遠地離開,迅速來到了柴峻淹的房間。
“怎麼回來了?”柴峻淹見冷山娃匆匆地走進了他的監房。
“我是裝病回來見你的。”冷山娃直截了當地說。
“裝病?”柴峻淹有些懷疑,“你能逃得過超人劉利箭的眼睛?”
“哼,劉利箭算個鳥,老子功夫雖則比不上他,可裝瘋賣傻卻比他強!”
“又裝牛逼了是不是。我看那次劉利箭一下子站在你的身邊,你娃嚇得差點沒有把屎尿弄出來。”
“此一時彼一時嗎,現在有國軍和日本鬼子給我們做後盾,怕他個啥。”
“國軍?日本鬼子?你別太迷信了吧。你我在東北又不是沒有見過國軍被打敗,小鬼子如鬼哭狼嚎的情景。”
“哼,我操,你盡是些喪氣的話。不會是被蘇聯紅軍和東北野戰軍嚇破了膽了吧。”
“嘿嘿,哪能呢。”
“別裝逼了。”
柴峻淹沒有再理會冷山娃的冷嘲熱諷,忙透過窗戶到處觀察,看有沒有其他監視他們的人。
“別看了,沒有人!”冷山娃認為柴峻淹有點多餘,因為他早把其餘人的活動情況偵察清楚了。
“你匆匆回來找我有什麼事?”柴峻淹急著問。
“我害怕你因鱉山海的事情出賣我!”冷山娃以不信任的眼光盯著柴峻淹。
“怎麼可能呢?”
“你這個人我太了解了,陽奉陰違,報複心強,城府又深!”
“嘿嘿,說哪了的話,我們不已經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嘛。”
“哼,上次過春節,你叫老子剪礵鴨山勞改隊全景圖送給劉利箭、虞翠紅那夥人以作新年禮物,說,你你是不是想置我於死地?”
“哪有那些事,當時,我不是在給你捧場嘛。”
“呸!誰要你捧場了?”
“過年高興嘛。”
“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想報複我暗中傳達了鱉山海的威脅令,逼你為黨國效勞,否則就把你的罪行公布於世這事兒,是不是?”
“你……你多疑了。”
“我倒沒多疑,我隻是提醒你,我們是一個天狗窩子裏的天狗!現在集賢縣公安局到處在懸賞通緝鱉山海,你若敢向勞改隊檢舉揭發我,我立馬斃你於掌下。冷山娃威脅地對柴峻淹說。
“咱可能嘞。”
“完全可能,為了減刑,為了早日逃出勞改隊,你娃娃的東西是什麼都幹得出來的。”
“哎,你不信就算了。”柴峻淹用手擦了擦嘴角的唾液,“通緝鱉山海的通緝令上的確獎勵很魅惑人,可我能出賣你嗎?”
“很難說。”
“你不信就算了。”柴峻淹知道如今共黨已打到了長江北岸邊,蔣某人也聲明“下野“向共黨發出了戰犯求和的聲音,但為了不打亂自己逃跑的計劃,想繼續穩住冷山娃,就說:“那你說怎麼辦吧,我一切聽你的。”
“鱉山海為炸毀礵鴨山勞改隊,帶了那麼多的炸藥、雷電管和導火索進監獄裏,勞改隊方麵肯定會抓住此事不防,深究到底。”
“你有什麼對付的妙計嗎?”柴峻淹知道如今是暫時逃不出冷山娃的糾纏,隻得假裝順從,先把自己的脫逃思想掩蓋起來。
“我們要來個死豬不怕開水燙,無論勞改隊怎樣詢問我們,我們都絕不泄露半句有關鱉山海的事情。”
“萬一勞改隊把我們吊老虎凳、關水牢、上竹簽、戴腳鐐手銬,恐怕不得不招啊。”
“我就知道你是個怕死鬼。這事早晚要敗在你這個離門道主手上。”
“那怎麼對付?”
“你以為解放軍的監獄像黨國的集中營,慘無人道,他們解放軍是講證據的。哼,枉直你還是離門道主,呃呸,真丟人現眼!”
“那,關東響馬,你的意思是說……”
“告訴你吧,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你懂嗎?”
“懂了,懂了,就是你剛才說的死豬不怕開水燙。”
“就是這個意思,你腦子終於開竅了。”
“嘿嘿,看來我還是聰明的,隻要不考慮我的智商。”
“哼,傻逼!”
漆俊淹見把冷山娃穩住了,笑了笑,道:“關東響馬,你見多識廣,乃消息靈通人士,你猜猜這鱉山海會逃往何處?”
冷山娃思考了一下,故作深沉地說道:“很難說哇。現在集賢縣公安局到處張貼著通緝他與他女兒的通緝令,城鎮鬧市他們是不敢去的,恐怕還是隻能隱藏在長白山的原始森林裏。”
“噢,分析有道理。”漆俊淹想起張貼在張貼欄裏的通緝令,淫笑了一下,“那女人真是他女兒嘛,我看通緝令上的照片蠻漂亮的,蠻性感的。”
“怎麼,你這個老色鬼,又想女人了?”
“當然想啊,不怕你笑話,這坐牢的滋味真媽的不好受,身體憋起難受,下身發癢,晚上還失眠,就是無處發泄。”
“你這號人也該讓勞改隊收拾收拾,當初在外,你與斯雅琴的風流韻事我又不是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很會歡悅?”
“歡悅他媽個屁!”
“怎麼,沒讓你沾到腥味?”
“老子在她身上花費了不少的金銀,可她就是半推半就的,奶奶的,她那個粉雕玉琢的身體嫩得狠嘞。”
“你怎麼知道她肌膚嫩得狠?”
“她讓我摸過,吻過……”
“就是沒有讓你……是不是?哈哈哈……”
冷山娃沒等柴峻淹說完,接話大聲說完就哈哈哈地大笑了起來。
“笑你媽個球!你不是也與那浪騷人斯雅琴有一腿嗎?”
“不錯,那浪騷人的確讓我心動。她不僅有誘人的胴體,還有一張漂亮的臉蛋,彎彎長長的眉毛,杏眼桃腮,雙唇紅潤而嫵媚,那有男人見了不動心的呢?”
“你親近過她嗎?”
“和你一樣,那騷婆娘隻準老子摸,不準老子……逗得老子心裏癢癢的。”
“這浪騷人是不是有病,那個女人不喜歡男人親近的,就隻有她怪怪的?”
“哎,別說了,聽說她的情人就是眼下的鱉山海,我聽旁人講,鱉山海是個完全性的性殘缺者。”
“難怪,那騷娘們不喜歡別人親近她。”
“哎,別說了,這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誰知道後來的斯雅琴喜不喜歡男人親近她呢?”
柴峻淹用手隔著褲襠摸了一把,猥瑣地笑了笑道:“在牢房你,你不想女人嗎?”
“想啊,其實我感到坐牢最難受的還是這個生理問題,得不到解決,晚上做夢都夢見勞改隊的美女秦美梅和虞翠紅。”
“怎麼,你想她們了?”
“白日做夢吧。你沒看見何鏖戰與秦美梅卿卿我我的樣子真煞死人,墨西壕看樣子也在猛追虞翠紅,真他媽羨慕!”
“羨慕起啥作用。實話告訴你,剛才虞醫生給我檢查身體,我近距離看了看,那小妞的確麵若桃花,唇如櫻花綻放,腮如桃花紅,身體裏的獸血不停滴翻騰,我當時恨不得上前一把將她抱住折騰一番。後來,她給我按摩身體診斷,那手法輕得如高級按摩師在理療,巴適得狠呢。”
“你小子真是膽大妄為喲。你知道這虞翠紅是誰的菜肴嗎?”
“不是墨西壕在窮追猛打嗎?當然是他娃的菜了喲!”
“你懂個鳥。虞翠紅愛的是劉利箭,那是超人的菜呢,你別吃不了羊肉惹得一身騷。你知道嗎,我看那墨西壕是個自作多情,哼,你看,虞翠紅眼光多高,她那瞧得起墨西壕這個平庸小子。”
“倒是哈,我怎麼不知道。”
“古語說得好,隻有關心才會留意,你娃整天想著推翻勞改隊,那像我閑來無事,操起老本行,專門研究男女情愛的事兒了。”
“哼,你倒是悠閑。”冷山娃對柴俊淹有些瞧不起,“道主,那你說,秦美梅是不是何鏖戰的菜了?”
“嘿嘿,這還說嘛。隻不過,我看賈小東那小子和墨西壕是一路貨色。”
“咋說?”
“你沒發現賈小東也在偷偷愛著那美如唐代上官婉兒的大美女秦美梅嗎?”
“自然知道,這樣的美女人見人愛,你我都不例外。”冷山娃用舌頭舔了舔嘴角的唾液,吞進了肚裏以壓抑體內的欲火,“算了,不說了,越說心裏越想,今晚肯定又睡不好覺了,這生理問題真不好解決,隻得靠自己了喲。”
“哎,可悲喲,坐牢真不是滋味!”
不說關東響馬冷山娃與離門道主在監舍裏怎麼唧唧喳喳,且說夜晚很快地降臨了。夜色一片沉寂,趟在長白山迷魂區簡易帳篷裏的夏大珠幾次聽到了林海中野狼的吼叫聲,她失眠了。
夏大珠見夏小珠已經呼哧呼哧地入睡了,自己的身體更加燥熱難受,她用手撫弄著自己的玉體,隻覺得自從嫁給盧二平以及被西伯利亞伯力城的日俄混血兒野分和樹親近了幾次以後,她的手使勁在玉體上揉搓著,體驗著撫摸給她帶來的快感。
突然,放置在帳篷裏的CMS手提收發報機嘀嘀嘀的響起來了,她馬上將手從玉體上移開,迅速披起衣服跑到收報機前。
“姐,誰啊,這麼晚還發電報來?”夏小珠被嘀嘀嘀的電報機聲吵醒了,按摩著惺忪的眼前問。
“別吵,是夫君二平(LEP)從上海發來的高級AAAA密電。”
聽說是丈夫盧二平從上海發來的高級AAAA密電,夏小珠沒有了瞌睡,立即披起衣服穿著褲衩走到夏大珠的身邊。
“姐,什麼內容?”
“你看吧。”
(下)
夏小珠接過夏大珠手中的電文看了起來:
親愛的寶貝:
見文如唔。
國共正在和平談判,但收效甚微,要做好與共黨作最後決戰的準備。如今蔣總裁雖已“下野”,但黨國的實權仍掌控在他手中,黨國也繼續保持著與日本戰犯們的聯係。眼下毛人鳳局長與二廳爭奪激烈,都想討好蔣委員長以求將來在撤退台灣後爭得更多的主動權。
我和歐陽而城已經被毛人鳳內定為軍統未來的接班人,我希望你們作為軍統安插在國防部二廳的高級特工,要扮演好雙重間諜的角色,對付二廳既要破又要立,實施分化瓦解,拉攏骨幹的辦法,力爭在這次爭鬥中緊緊拉住甄騾子所在的神風特攻隊以及日本妖女川崎美子(徐奇蕾)所在的神風血殺聯隊,給一號天狗戚一貴所率領的二廳致命的一擊,為我們三人今後在台灣的美好生活奠定堅實的基礎。
切切!
日夜想念你們的夫君LEP
“太好了!“看完電報,夏大珠與夏小珠亢奮不已,他們恨不得馬上就飛到英俊丈夫的麵前,與他一道跟著毛局長飛到台灣去過醉生夢死的生活。
“姐,我們倆同時嫁給一個這麼有出息的男人,你感到幸福嗎?”
“當然,一看到他被內定為軍統接班人,我心裏就興奮不已,再一想起二平在床上那股凶猛勁,我心裏像喝了蜂蜜一樣的甜蜜和溫馨。你呢?”
“還用說嘛,二平能內定為軍統接班人,我這虛榮心就得到了更大的滿足,看來我這輩子嫁的男人是沒有嫁錯的。雖則我與野分和樹有染,還想著與甄騾子來個鴛鴦蝴蝶夢,但內心還是喜歡二平那物件的。”
“你啊,真壞!”
“難道姐不喜歡二平那堅硬如鐵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