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一枝花,你這話就錯了,那解放軍共黨不是一樣呆在山溝裏嗎?”
“哼,共黨解放軍有遠大的信念,而我們國軍沒有,就隻曉得與日本鬼子勾搭在一起,算個鳥!”
“嘿嘿!一枝花,你這就錯了!我們怎麼沒有信念了?告訴你,把在逃的日本鬼子兵當成猴兒耍,發揮他們武士道的餘熱,幫助我們摧毀礵鴨山勞改隊,完成‘天狗行動’,早日升官發財,這就是我們的遠大信念。嗬嗬嗬~~嗬嗬嗬~~”
“算了吧,哄鬼差不多。我看那,別看那小日本依依呀呀的點頭哈腰不停,他們現在表麵給我們蔣某人示弱,說不定那天他一旦強大起來,就會馬上翻臉不認人,把共軍和國軍都給滅了呢!”
“嘿嘿,親愛的,你多慮了呃!怎麼,你不相信一號天狗的指揮能力了?”
“我相信,哼,就是不相信你這個硬家什鐵東西。”一枝花一隻手觸摸著甄騾子濃密的胸毛,一隻手向甄騾子的褲襠抓去。
甄騾子覺得自己的身體燥動了起來,將雨魔送來的情報揉成一團,放置在枕頭邊,將手伸向全身裸體的一枝花的大腿,他感覺一枝花的大腿肌肉抽搐著,又繼續將手移向凸起的桃源部位。
“一枝花,你真是個浪騷人,你的……濕了。”
“來吧,我受不住了。”
“好的,sao貨!”
正當甄騾子撲向一枝花要行禽獸之事時,夏小珠稍微修飾了一番後,來到了甄騾子與一枝花居住的天然洞門外。
“咚咚咚”,夏小珠敲著甄騾子的洞門。
“誰啊?老子還沒有起床!”
“甄隊長,是我,夏小珠。”
聽說是夏小珠來了,甄騾子心裏別提多高興,他一下子從一枝花的身上翻下來,催促道:“快點起來,夏小珠來了。”
“你是不是又想那狐狸精了?”
“你哪有那麼多的話,快穿衣服。”
“說曹操,曹操到,老子正想找她,沒想到她自己找山門來。”甄騾子笑著自言自語地說。
“長官,小心等會你被她吃了。”一枝花滿臉的醋意。
“別說了,你穿好衣服到外麵走走,我倒要看看夏小珠主動找上門來,有何事。”
少頃,一枝花為了在夏小珠麵前顯示自己才是甄騾子的性夥伴,故意邊扣衣服邊開門,她見夏小珠淡妝站在洞門外,不屑一顧地瞟了眼夏小珠,道:“嘻嘻~~夏小姐,甄隊長等著你呢,哈哈哈……”
“浪貨!”一枝花心裏痛罵了一句,走進了山洞。
甄騾子見夏小珠走進山洞,忙笑著迎上去,道:“夏小姐,今天主動光臨,我這天然山洞是蓬……蓽……生……輝。”
“甄隊長過獎了。”夏小珠動人地一笑。
“請坐。”甄騾子指了指旁邊的一條木凳。
“好。”夏小珠瞥了眼放置在屋內的由黨國無線電廣播局生產出來的便捷發報機,微微一笑。
“我正說過幾天再找小姐聊聊,沒想到你今天這麼快就來了。”
夏小珠以為是甄騾子貪她的美貌,一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口氣道:“甄隊長是一號天狗和前沿指揮官鱉長官身邊的紅人,那敢勞你的大駕。”
“這事很重要,得非找你不可哦。”
“什麼事?”
甄騾子走到床邊,從枕頭邊拾起他故意揉成一團的紙張,遞給夏小珠說:“這是我安排潛伏在三堆子貧民團的內線雨魔送來的,你看看吧。”
夏小珠看了眼甄騾子,不知道他在搞什麼鬼名堂,接過紙團一看,心裏涼了半截,臉色發青,一屁股坐在木凳上:
“甄隊長及鱉指揮官:幾天前,一對化裝成解放軍的年輕女子,遇見山堆子村的運糧隊王主任和王娜娜,著解放軍軍服的年輕女子長相漂亮,極似孿生姐妹。她們不僅去拜祭了斯雅琴的墳墓,而且還在三堆村供銷合作社買了日常用品、紙張和筆。現在集賢縣公安局剿匪大隊、山堆子村貧民團、礵鴨山勞改隊已查出此兩人係特務無疑,極似偷襲礵鴨山勞改隊養牛場的女人。若是你們的人員,望采取措施戒備防範!雨魔。”
“這怎麼辦?”
甄騾子見紙團的作用開始生效了,上前故意拍著夏小珠的肩膀道:“按照情報傳遞的渠道,這情報是必須送給鱉山海的,若果鱉長官知道了這事,可能就不好好辦了。”
夏小珠當然知道這紙團給她們姐妹倆帶來的嚴重後果,忙對甄騾子道:“甄隊長,你能不能想想辦法把情報截下來,不讓鱉指揮官知道。”
“是啊,我也在想辦法。”甄騾子色迷迷地看著夏小珠,他從夏小珠的身後一下子攔腰抱住夏小珠的蜂腰,見夏小珠反抗了一下,輕聲到:“若此時讓鱉山海知道了報告給一號天狗,你和你姐就會受到最嚴厲的軍事製裁。”
甄騾子說完,鬆開了摟抱夏小珠的蜂腰,死死地把紙團握在手中。
夏小珠也非等閑之輩,人說好漢不吃眼前虧,況且今天來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要向這手握兵權的甄騾子借日本關東軍的士兵去對付礵鴨山勞改隊。她微微一笑,道:“甄隊長,你別心急嘛,隻要你能把這情報截下來,不讓鱉長官知道,小珠我自然是你的葷菜了。”
“說話當真?”甄騾子那經得住美女的謊話。
“自然。”夏小珠上前故作親熱狀,兩手成環狀摟著甄騾子的脖子。
“既然如此,我願為我心中的紅顏冒一次險,隻贏得與你同枕眠。”
“這就對了。”
夏小珠故作扭捏狀,推了一把甄騾子,說道:“甄隊長,今日小妹來還有一事相求……”
“什麼事,快說?”甄騾子隻覺身體燥熱,恨不得馬上與夏小珠翻滾在床。
“我們想對礵鴨山發動進攻,知道你與日本在逃的關東軍師團直屬聯隊川崎美子(徐奇蕾)交好,特向你借兵數人,怎麼樣?”
“嘿嘿,沒問題。快說,要多少人?”
“自然是多多益善了喲。”
“十人夠嗎?”
“嗯……十人?讓我仔細考慮一下。”
“好,隻要夏小姐開口,把我借給你也無妨,嘿嘿~~嘿嘿~~”
夏小珠朝甄騾子拋出一個媚眼,紅著臉道:“甄隊長,想得倒是很美的呢!”甄騾子那受得了夏小珠勾魂的媚眼,一把用手從前抱住夏小珠,興奮道:“美女,睡覺去,老子想死你了。”
夏小珠推了一把甄騾子,嫵媚地笑了笑道:“我親愛的甄隊長,今天我來例假了,下次好不好。”
“不行。”
“你這就不聽話了,下次我一定讓你舒服過夠。”夏小珠用手刮了刮甄騾子的鼻子,為了完成今天來見甄騾子的真正目的,立即接著剛才的話題說:“甄隊長,別著急嘛哈,我今天來求你的重要事情還沒有說完呢。”
“什麼事,隻管說,為了你,我甄騾子豁出去了。”
“你想發財嗎?”
“誰不想?除非是傻子。”
“那好,現在就有一個機會了來了。”
“什麼機會,你說。”
“自從上次礵鴨山勞改隊的美式吉普車被炸後,冰城監獄又給勞改隊配備了一輛嶄新的美式吉普車,我與我姐商量,我們還想伏擊經常坐吉普車的秦美梅、虞翠紅、祁名溟、賈小東、劉利箭、盛閩髯等人,若果把他們打死了,按照他們現在的級別,我們是可以在一號天狗戚一貴那裏獲得更多的大洋的。嘻嘻~~夠你玩美妞的了!”
“這主意太好了,美人,我以前怎麼沒想起?”甄騾子還真的聽進去了呢,傻逼!
“隻不過,我姐擔心,倘若今後真的實施起來,恐怕我們人手的不夠的,到時你要多向川崎美子進言,多借點日本關東軍人給我,共同出擊時是很需要鬼子的武士道精神的。”
“剛才不是說借十人給你嗎?”
“十人恐怕不夠的了。你知道那劉利箭可是個火星超人呢。”
“這……這有點難,我現在加起傳川崎美子的那一百號日本關東軍,除去以前死去的,現在總共不到150號人。鱉山海明確指出挖掘地道的人必須一心一意挖掘地道,不能隨便抽走,因為這是確保整個‘天狗行動’第一方麵內容成功的關鍵。”
夏小珠見甄騾子有些不願意,一把摸向甄騾子的下麵,她感到甄騾子的家什真如別人傳說一樣,如擎天一柱,抿嘴一笑道:“這有什麼嘛,隻要你不說,誰知道?”
甄騾子感到夏小珠的手是那樣的輕柔,那樣地浪漫,嘴裏道:“嗯……這……”
“況且,又不是馬上叫你派出大批的關東軍士兵支援我們,而是等我們偵察後,有可以獵殺的對象出現時,我們才發報給你派人支援,這不是很穩妥的事嘛。”
“好,我答應你,現在暫時借兵15人給你。嘿嘿,隻不過成功了,你們不要忘了分一杯羹給我。”
“甄隊長,放心吧,少不了你的好處!”
甄騾子覺得自己的家什已經被夏小珠挑動逗引了起來,一把摟住夏小珠的蜂腰,將大嘴迅猛地印上了夏小珠柔軟的小嘴唇上,像雨點般地吻著夏小珠。
這夏小珠自然懂得如何獲取甄騾子的心,她立即伸出舌尖讓甄騾子拚命的吸吮,不一會就發出津液交流的嘖嘖聲。
正當甄騾子被夏小珠挑動逗引得全身如毛蟲噬咬的時候,夏小珠又用力抓了一下甄騾子的下身,然後一把推開了甄騾子,道:“甄隊長,我走了,記住你剛才說的話。”
“好,你也要記住你答應給我的事情。”
“知道了,你等著吧,會讓你滿意的。”
“真是個人見人愛的尤物!”
幾日後,在礵鴨山密林深處,夏小珠和夏大珠在狂烈的山風中正用高倍望遠鏡觀察著那條礵鴨山勞改隊通往集賢縣城的唯一一條圖公路,她們的旁邊放著一台美式CMS手提發報機,這是一號天狗戚一貴剛給她們配發的新式報務設備。
滿臉黝黑,深得夏大珠喜愛的黑老土與另幾位敵後偵察顛覆小組的成員和關東軍士兵在旁邊擦拭6.5mm口徑的三八大蓋步槍。
突然對麵的土公路上響起了“隆隆隆”的吉普車引摯聲。
“姐,一輛維利斯-MB型吉普車從勞改隊駐地開了出來!”夏小珠驚喜道。
“什麼人?”夏大珠忙問。
“還看不清楚!”
吉普車穿過森林,碾過地上的積雪,緩慢地前行。
“姐,看清了!”夏小珠顯得有些興奮。
“是些什麼人?”夏大珠想馬上知道,她比利時生產的勃朗寧手槍子彈推上了膛。
“好像是祁名溟和劉利箭!”
“沒看錯吧?”
“肯定是他們!”夏小珠說完把高倍望遠鏡遞給夏大珠,她從旁邊的草叢中拿出一把三八步槍並熟練地把6.5mmx50mm的子彈推上了膛。
夏大珠接過望遠鏡仔細地觀察起來:“對,就是他們!”他怕觀察失誤,馬上換了一個角度又對著那由遠及近的維利斯-MB型吉普車觀察了一陣。
“趕快用密電碼向‘色魔’甄騾子發報,請求他們派出關東軍和神風特工隊員支援!”夏大珠亢奮地說道。
“是!”夏小珠很熟練地按著電鍵,發出了信號:
“色魔”甄隊長:
礵鴨山勞改隊的祈名溟與劉利箭兩頭目已出洞,正向集賢縣城方向運動,請迅速出兵獵殺。
“歌星”並“舞後”
“黑老土!”夏大珠輕聲喊著敵後偵察顛覆小組帶組長黑老土、
“到!”
“你們趕快下到公路邊埋伏,等待甄隊長的神風特工隊增援。”
“是。”黑老土回答完畢後,對身邊的日本關東軍嘍囉們招呼著,“走。”
言罷,黑老土與其成員迅速向公路邊靠近。
此時,甄騾子正在“迷魂區”原始森林遮掩下的地道裏指揮一群關東軍和國軍匪特在瓦斯濃度較高的煤層裏繼續挖掘。他與苟富管剛從地道裏走出透氣,突見報務員一枝花跑向他報告:“甄隊長,急電!”
甄騾子迅速地看了一眼電文,對身邊的副官苟富管說:“趕快進洞通知幾個關東軍士兵兄弟出來,讓他們嚐嚐用槍殺人的滋味!”
“是!”苟富管做了一個高興的鬼臉,迅速朝山洞跑去。
少頃,數個滿臉煤灰的關東軍血殺聯隊的隊員跑到了甄騾子的身邊。
甄騾子瞥了他們一眼,嚴肅道:“你們趕快和苟富管一道趕到對麵的土路邊,協助我們的人員絞殺勞改隊解放軍軍官。”
“甄隊長,什麼級別的?有搞頭嗎?”
“級別不錯,搞頭大著呢,快提槍走人吧。”
“是,隻要有錢賺,有美女玩,我們什麼都不怕。”
“那就好,有嘩啦啦的大洋和中國美女等著你們,馬上出發。”
苟富管已經將數支三八步槍提在手裏,他遞給數名滿臉煤灰的神風血殺聯隊的關東軍:“預祝勝利!”
“不成功便成仁!”
“苟富管,還記得去的路線嗎?”甄騾子想起那次苟富管違背紀律私自去祭祀斯雅琴墳墓被鱉山海發現之事,生怕苟富管忘了去勞改隊的路線。
“隊長,你放心,沒問題。”
“那出發吧。”
“是!”
苟富管與數名神風血殺聯隊的關東軍隊員迅速鑽進了原始的森林裏,向祁名溟和劉利箭之處奔去。
(下)
卻說祁名溟坐在劉利箭駕駛的吉普車上,望著蔥鬱的森林,高興地談著話。
“劉班長,聽說你從家鄉逃壯丁出來就到了大別山參加了新四軍?”
“對,我出生在一個巴蜀一個農民的家庭,從小在苦難中長大,後為了躲壯丁逃到了大別山,是大別山的新四軍把我收留了下來,是共產黨把我引上了革命的道路。隻可惜當初與我一起投奔的青年,有的在路途中就早夭折了。”
“我們這個民族經過的磨難太多了,自1840年鴉片戰爭後,中國就開始走上了近百年的屈辱曆史,外來侵略者趁中國四分五裂、國力落後之機大舉侵犯,任意宰割、蹂躪炎黃子孫。”
“日本強盜讓我們中華民族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災難,人民處於水深火熱之中,被屠戮的中國人令人乍舌。”
“國恥不能忘哦,要記住是鐮刀和斧頭把我們引領上了革命的道路,看見了光明,看到了希望。”
“祁隊長,你家裏還有些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