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隊長,快這邊坐。”夏大珠把身體向旁挪了挪,為甄騾子騰出一個位置來。
“謝了。”甄騾子也不客氣,臨著夏大珠坐了下來,他感到一股誘人的香氣從夏大珠的身體裏飄蕩了出來。
“甄隊長,我們想去祭奠一下斯雅琴,你知道礵鴨山勞改隊的把她埋葬在何處嗎?”夏大珠問。
“聽說是在離礵鴨山勞改隊不遠的一個叫三岔口的地方……具體位置我也不很清楚……隻不過我的副官苟富管知道,上次他代表我去祭奠斯雅琴,被鱉山海發現了,還差點被罰呢。”
“什麼原因?”
“鱉山海說解放軍把斯雅琴埋葬在三岔口怕是給我們設的圈套,不準任何人去祭奠斯雅琴。”
“哪有那麼膽小的,斯雅琴是我們的朋友,我自然要去的。”一直沉默無語的夏小珠插話著,給人一種無法商量的語氣。
“你那副官是誰?”夏大珠問。
“他姓苟,我叫他苟富管。”
“哪有這樣的叫法?”夏小珠“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別笑嘛,名字不過是個代號而已。”甄騾子見一直青著個臉的夏小珠笑了起來,自己也不禁笑了笑,“那天我叫苟富管陪你們去就是了,這裏是我甄騾子的地盤,還輪不到鱉山海說話。”
“哼!”夏小珠瞟了一眼甄騾子的下麵敏感處把目光迅速移開了。
“那就多謝甄隊長了。”夏大珠抿嘴一笑。
“好美!”甄騾子見夏大珠不僅是一個美麗的女子而且還是一個和藹的人,抬起頭看了看她,他發現夏大珠正用眼睛掃視著他的下麵敏感處。
這甄騾子也是他媽個色鬼,他見夏大珠、夏小珠都在用眼光掃視他的下麵敏感處,於是就故意把兩腿分開,把最挑動逗引的姿勢擺了出來,道:“夏小姐,你們那天不是說要查殺害斯雅琴的凶手嘛,或許我可以幫助你們。”
“怎麼說,甄隊長?”夏大珠很高興。
“山堆子村貧民團裏有一個我的下線,我叫他出馬或許能夠查出來。”
“甄隊長真是快人快語,我們倆姐妹替感謝你了。”
“別客氣,為夏姑娘做事,我心甘情願。”甄騾子瞟了眼夏小珠,似乎這話是說給她聽的。
“那我就告辭了,有什麼事,招呼一聲就行了。”甄騾子站起身來,兩手一拱,再次看了看夏小珠,“再見。”
“不送,慢走!”夏大珠為甄騾子把帳篷門打開,在甄騾子出門還故意用身體碰了一下甄騾子。
見甄騾子已經遠遠離開,夏大珠對夏小珠說:“妹妹,你這樣對待甄隊長是不是有些過分。”
“我才不管他呢。”夏小珠走上前摟著夏大珠的脖子,笑著說:“姐,你信不信,我這樣越不理他,他就會更加瘋狂地追求我,更加每時每刻地想念我。”
“你這叫做……什麼來著?”
“心裏戰術。”
“真是個鬼精靈!”夏大珠輕輕地戳了戳夏小珠的臉,高興地笑道:“難怪我們的夫君盧二平被你逗得神魂顛倒的。”
“合——該!”夏小珠無比自豪地再次笑了起來,她還激動地親了一下夏大珠的臉。
“別逗了,一看就知道你是個風騷浪女人。”
“那你呢,姐。”
“姐也與你一樣,該對了嘛。”
“這還差不多。”
“小珠,快睡了,明天我們還要趕路去偵察通過勞改隊土路上的劉利箭以及看守解放軍呢。”
“好,姐。”
與此同時,劉利箭腰別德國毛瑟C96盒子炮正駕駛著摩托車與手持裝彈量五發的日本明治三十八年式(三八大蓋)的解放軍戰士小王在礵鴨山勞改隊的土路上進行著夜間巡邏。
“小王,你是哪裏人?”“班長,我是安徽人。”“今年多大了?”“快十七了。”“哦。”“班長,你是巴蜀人吧。”“你怎麼知道的?”“我是偶爾聽到秦秘書說的,他與你是老鄉。”“對,我與秦秘書是正宗老鄉。她還說什麼哪?”“秦秘書可佩服你了,說你年輕有為,又聰明好學,說不定你將來真會成為華夏國的高官呢!嘿嘿,秦秘書她還說她常為有這樣的老鄉和弟弟感到很自豪。”“別聽她瞎吹,我要是真有那樣好就對了。”“班長,我看秦秘書沒有瞎吹,她倒是很有遠見的,不愧是北平大學畢業的高材生,那是在誇你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