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今天怎麼這樣高興?”尤金蓮見進屋的鱉山海滿臉的笑容問道。“來,我先抱抱你,再告訴你。”鱉山海上前把尤金蓮一下子抱進懷裏,雙手緊緊地箍著尤金蓮的細腰。
“你怎麼哪,力氣這樣大?”尤金蓮感覺到鱉山海今天的力氣特別大,好似蒼穹深處產生的強大氣流在暗中驅使鱉山海的絕殺技鷹爪白骨掌一樣,把她的細腰箍得好痛好痛,但為贏得鱉山海的好感,尤金蓮努力配合著他,她忙將自己的手滑向鱉山海的腰部,在最敏感的穴位處摩挲起來。
鱉山海感到癢癢地,全身一絲熱血似乎沸騰了起來,忙將自己的臭嘴印上了尤金蓮的甜嘴,不一會,兩人就發出嘖嘖的親吻聲。
尤金蓮感到鱉山海的改開了她的上衣扣子,一隻鹹豬手如遊蛇伸進她的衣服裏,開始觸摸著她的胸脯,撥弄著他高高的兔頭,她也更加用力地隔著衣服扣弄著鱉山海的敏感部位,同時還將自己的身體盡力靠近鱉山海的身體。
“長官,你的手輕點嘛,你抓揉得我好痛!……你是不是在勞改隊房建基地天天推車把你的力氣鍛煉出來了?”
“嗯。”鱉山海雖則是個被殘酷的戰爭害成了的性殘缺者,但仍是最喜歡女人說什麼被他弄得很痛的溫柔話語,他感覺這是他這個性殘缺著征服女人的唯一標誌了。囧,太鬱悶,真是變態!隻見鱉山海心裏一陣高興,更加用力地抓捏著尤金蓮豐滿胸脯。
“哎喲……我的長官……痛死我了……輕點嘛!”
“嗯。”鱉山海把尤金蓮想象成為即將見麵的夏大珠,更加猛烈地在尤金蓮的脖子、臉、頭發上親吻著。
尤金蓮使勁地按摩著鱉山海的身體,可就是不見鱉山海那排山倒海般的風暴,她心裏思忖了一下害怕地自責著:“莫非是我那天不小心猛捏他的根,傷得鱉山海失去了男性的雄風了?”
“金蓮,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麼這樣高興嗎?”幾分鍾的疾風暴雨過去了,鱉山海感覺身體上部燎起的陣陣原始本能平靜了一些,停止了親吻。尤金蓮也停止對鱉山海身體的摩挲,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長官,我不知道。”
“那我告訴你哦,我今天拿到了礵鴨山勞改隊的布防圖。”
“真的嗎?”尤金蓮驚喜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