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珠,快將手中的銀翹散主方拋擲空中!”阿波羅音落身起,他見夏小珠在大驚小怪中迅速將手中的銀翹散主方拋擲空中,一把極似長約22cm左右的達摩劍幻影在頃刻間把數克銀翹散、金銀花、桔梗、薄荷、竹葉、甘草、豆、牛蒡子、蘆根、蟬蛻等藥物紛紛被吸入三道好似奔瀉而下飛珠濺玉的瀑布之中,謔謔謔地揮斬了起來,在揮斬中,還伴有鹿鳴聲,斑鳩鳥叫聲、馬鳴聲。就在這時,三道好似奔瀉而下、飛珠濺玉的瀑布,在夏小珠一片茫然不知所措之時刻,屋內霞光萬道,金碧輝煌,那躺在寬大床鋪上的夏大珠突然麵帶微笑,輕啟玉唇,股股由麻雀、蟋蟀與銀翹散為主方的藥水如海拔7566米山上的貢嘎山清泉一般慢慢地注入到了夏大珠的口裏……
半個小時後,等野分和樹與兩個紫衣忍者在伯力街上找來一口俄羅斯大鐵鍋回來時,阿波羅已經運用無邊的佛力配合他精妙的達摩劍法醫治完畢,原來他剛才見夏大珠的臉色微紅,猜測病情有所好轉,於是采用了西藏喇嘛傳授給他的天下絕技達摩舍利療法在最佳的時機給夏大珠來了個空中煎湯喂藥。野分和樹與紫衣忍者以為是阿波羅在忽悠他們,氣得又是嘰裏哇啦幹瞪眼。
阿波羅哪裏顧得了幾個日本鬼子的感受,他見性感嫵媚的夏大珠醒來,激動得朝夏小珠一瞥,心想此小女子即將成為自己的菜了,再次雙目緊閉,雙手合十,詭秘一笑,口裏念念有詞,道:“葉葉層疊,好運不絕;米米緊貼,幸福綿綿;線線纏繞,情意濃濃。南無阿彌陀佛!”
醒來的夏大珠見阿波羅年約二十歲左右,身長1.70左右,五官端正,眉目有神,臉龐焦紅,身材魁梧,穿一身遊方增的打扮,腳蹬樹皮鞋,頭戴僧帽,身穿僧袍,身上還披了件用西藏和巴蜀兩省最好的細布製成的鬥篷,心裏也是滿心喜歡,她知道自己的病定是阿波羅醫治,微微一笑,吃力地問道:“醫生,謝謝你了!”阿波羅看了看夏大珠,心裏好生喜歡,朝夏小珠打量了一下,忙道:“不謝,不謝!因為我是為了錢與色而來!”“為錢與色?”“對呀,確實是為了錢與色而來。”夏大珠不解,她轉頭看了看夏小珠,問道:“咋回事?”夏小珠本是色諜出身,男女性事如同小菜一碟,她毫無在乎地說:“姐,沒事!剛才為了醫治你的病,我答應給這位年輕醫生100倍的藥錢,他說我長得漂亮,可降為50倍了。隻不過……”“隻不過什麼,快說!”“他說,他本人又是個貪財又貪色的主兒,他好生喜歡我,要占有我的身體。”“你答應了?”“當然,我是誰呀?要知道我是代號‘舞後’的黨國色諜,難道會被嚇倒,於是我答應隻要他把姐你的病醫治好了,我就把身子給他。”“妹子,你……你真是的!”“姐,無妨呀,我給他一次,還不是相當於我們在間諜學校裏做完了一節功課的題。”“嗯,倒是,那謝謝你了!”
阿波羅一聽他們是色諜,心裏假裝害怕起來了,忙道:“小姐,我聽到你們的對話了,沒想到你們是黨國的色諜呀,我好生害怕。我看,貪色我是不敢的了,現在大小姐的病也好些了,是不是把事先約定的50倍的藥錢給我,我外麵那幫俄羅斯混混地痞還等著我的錢去海吃海喝後嫖俄羅斯美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