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我知道你很疼我,我很高興啊。可我越想你就越希望你的那個根能夠進入我的身體,滋潤我。”
“都怪這可惡的戰爭,害的我差點成了性無能者,萬惡的舊社會!”鱉山海有些憤懣。
“呐,快住嘴,你不要命了,敢罵蔣某人的天下?”斯雅琴一下捂住鱉山海的嘴,“長官,無論怎樣,我還是感謝你的,畢竟是把我從紅樓中贖身了出來。”
“嗯,小乖乖還有點良心。”
“長官,其實你狠優秀的,你的舌頭好長,瘙癢得我真的好舒服。”斯雅琴又把鱉山海誑睡在床上,用被子把兩人重新蓋好,同時把兩個手握成拳頭,輕輕地敲著鱉山海的背,“今後你要實現‘天狗行動’第一方麵的內容還得仰仗甄騾子的神風特工隊,況且我這次又沒有讓他占到什麼便宜,你就當我紅杏出牆了一次,就行了嘛,沒事的。”
“那好吧,下不為例。”鱉山海隻得忍氣吞聲,“下次我再遇見你們偷情的話,老子絕饒不了你們。”
“知道了。”斯雅琴捏了捏鱉山海的鼻子,突然道:“長官,萬一我明天為黨國殉職了,你要為偶報仇喲。”
“哎,還未出征,怎麼說這樣喪氣的話?放心吧,你明天一定沒事的,劉利箭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娃兒,又不是長有三頭六臂的托塔天神,何懼之有?”
“嗯,但願托長官的吉言!”
這時屋外的那個黑影嗤嗤暗笑了一下,迅速離開,將身影隱藏在萬傾的墨綠色的林濤裏。
也許是斯雅琴談到甄騾子的話極大的刺傷了鱉山海有些變態自卑的那可憐的的自尊心,一股熱血也在鱉山海的全身湧動著,鱉山海一下子翻身將斯雅琴重置地壓在身下,迅速俯下身子,用舌尖開始輕吻斯雅琴的額頭、眉毛、眼睛、鼻子、耳朵,然後再猛烈地將長長的舌尖伸進斯雅琴的口裏……(省略二千字)
“嗯……”斯雅琴眯上了眼,喉嚨裏發出那種全身酮體被異性身體壓在下麵的舒服感。她此時像一隻溫順無比的羔羊,仰躺著,希望鱉山海任意地宰割她。
斯雅琴發出長長的陶醉聲,鱉山海更加使勁地把斯雅琴抱著。他們倆的舌頭在絞纏著,輕咬著,猛卷著……也許被壓在鱉山海身下的斯雅琴又想到了幾個小時前她與甄騾子在山窩裏的用口流情,她的右手不自覺地伸到鱉山海的下麵,抓住了那根永遠也不能起來的根……(省略數千字)
天風浩蕩,樹濤陣陣,一夜時間稍從即逝。
次日,一個年方二十多歲的東北女子用籃子裝著幾塊麝子肉走出長白山林向霜鴨山勞改隊大門走來。
“同誌,你們的劉利箭在嗎?”那女子在門口遇到了腰別從日本鬼子繳獲來的“王八盒子”,身背6.5mmx50漢陽造步槍正準備出門的值日隊秘書盛閩髯。那女子二十出頭,風華正茂,長得如花似玉,豐姿秀逸。
盛閩髯看了一眼那操著東北普通話的女子,心裏不得不讚歎道:“好俊俏的東北姑娘!”但再看那姑娘雖則顯得很疲憊,眼圈袋有些泛黑,幾乎成了熊貓眼但皮膚白淨,手指纖細,哪像一個來自山村的村姑?況且她怎麼指名道姓地要單獨找劉利箭呢?盛閩髯於是笑著道:“同誌,你是哪個村(屯)的人?你找劉利箭有什麼事嗎?”
那姑娘莞爾一笑,嘴唇泛出一個慧黠的微笑,甜甜道:“俺就是附近山堆子村的人。昨天我丈夫在山林裏打了一條麝子,他說,你們解放軍大老遠,從哈爾濱來到這蒼茫的長白山中,幫助我們勞苦大眾求解放,就叫我送一點麂子肉給勞改隊的解放軍,以表示我們屯老百姓的一點心意!”
“噢……那我帶你去!”盛閩髯見對方落落大方,口齒伶俐,心裏產生了警覺。
“好!那謝謝了!”
“說謝謝的應該是我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