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涅龍在揚州一住就是六年,這六年時間,涅龍除了治病,就是背著姥姥在揚州城裏風花雪月,養成了一身惡習。他雖然十分聰明,誌向遠大。可有一點讓涅龍自己不滿意,就是他的長相實在對不起觀眾,身不滿五尺,加上長期服藥,滿臉疙瘩。十九歲時,身體才完全康複。滿十九歲生日這天,涅龍從揚州回到了京城父母身邊。因此,他不認識姬蔟兒也在情理之中。
管家見涅龍挨了二十多板子後,悄悄把姬東候拉到一邊說道:“姬大人,這事我本來是不便多嘴的,隻因大人跟涅宰相關係一向不錯,我看是不是給他一點教訓就夠了,把他交給涅宰相自己處理,臉麵上也過得去。”
姬東候想了想,管家說的有些道理,畢竟他是涅宰相的公子,看在他老子的份上,饒他一命吧。
姬東候把他教訓一陣後,親自把涅龍送回宰相府。
宰相聽下人說了涅龍的行為後,氣得氣血翻湧,將涅龍鎖起來,伐他三個月不許出門。
因為呂琴操及時解圍,姬蔟兒沒有受到嚴重傷害,加上得知涅龍是宰相的幼子,姬蔟兒就叫兄長不要把這事告訴父王。涅宰相知道後,帶著涅龍和重禮,親自到公主府賠禮道歉。
呂琴操因在無意中救了姬蔟兒,他勇猛的男子漢形象和一身帥哥的外表,深深地印在姬蔟兒腦海裏,對他刮目相看,多次叫丫鬟請呂琴操。呂琴操隻好答應姬蔟兒的邀請。這一日,呂琴操來到公主府,正在琴房教她學琴,聽說涅宰相到來,姬蔟兒到客廳來迎接涅宰相。呂琴操準備告辭。姬蔟兒說:“呂公子,你稍等,我一會兒就回來。”無奈,呂琴操隻好在琴房等她。
彈完一支曲子,姬蔟兒還沒有回來,呂琴操站起來,在姬蔟兒的琴房逡巡,忽然看見桌上放著一片竹簡,順手拿過來一看,上麵寫了一行字:“呂公子,你在哪裏,呂公子,呂公子,我……”後麵想寫什麼呢?呂琴操突然臉一紅,意識到後麵的話了。心裏一驚:“你是公主,怎麼可能呢?何況你才十六歲,我是三十多歲的認了,已經……”正在這時,外麵傳來腳步聲,姬蔟兒回來了,他來不及把竹簡放回桌上,就順勢把竹簡納入袖口中。
哪料,這個細微的動作,竟然被姬蔟兒發現了,問道:“你藏什麼呀?讓我看看。”伸手去抓呂琴操的手腕。
呂琴操邊後退邊說:“沒藏什麼呀。”
其實,姬蔟兒公主已經猜到呂琴操拿的她寫的竹簡,麵上一紅,仍然去抓呂琴操的手腕,低聲道:“給我,怎麼隨便拿人家的東西呀?”
呂琴操道:“我沒拿你什麼東西。你搶什麼呢?”
“沒拿我的東西?那你把手腕伸出來我看呀。”
呂琴操伸出雙手說:“你看,我那敢拿公主的東西呢?”其實他早已經把東西藏到背後了。
“真的沒拿嗎?”姬蔟兒在他手腕上摸了摸,確實什麼也沒有。又圍繞他轉了一圈,發現他的背脊有些突起,突然一伸手,握住了藏在背後的竹簡。
“你不是沒拿嗎?這是什麼?”姬蔟兒用另一隻手鑽進衣服,去取竹簡。
這一鑽不要緊,鑽到呂琴操的身體貼肉上去了,呂琴操如遭電擊,身體一囉嗦,站立不穩,栽倒在地,姬蔟兒也跟著栽倒,手還抱著呂琴操的腰。
姬蔟兒在身後,竟然一翻身,壓住呂琴操,一口吻往呂琴操。
呂琴操急忙去推姬蔟兒,哪知姬蔟兒壓住他死死不放,在他臉上親了兩口,才鬆開身說:“呂公子,我喜歡你。”
呂琴操弄得麵紅耳赤,站起來就要走,姬蔟兒拉住他說:“就這樣走了嗎,呂公子?”
事情搞成這樣的僵局,呂琴操隻好站住,回頭說:“對不起,公主,我不是有意冒犯。”
姬蔟兒嘻嘻一笑說:“你什麼時候冒犯我了我,倒是我冒犯你了才對呢。”
呂琴操連忙說:“公主說哪裏話?你是公主,我是一介貧民。怎麼可能呢?再說,我是有婦之夫,也不敢有此奢望。”
誰料姬蔟兒道:“我知道你是有婦之夫,三十多歲的人了,肯定早已有媳婦了。可是自從我見到你,我就覺得你不同一般人,何況你還救了我。我就想……”
“既然公主知道我是已婚之人,就不應該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