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朱驚魂未定。“誰的鷹這麼壞!為什麼要抓我?”
一白走到死鷹身邊,踢了一腳已被射死的黑鷹道:“這隻鷹還真大啊!今天我們可有肉吃了。”一白調侃道:“你不明不白的給我作了一回鷹餌,它又不明不白的死在了我的箭下。”一白高興的跳起來,“我竟然拉動這張巨弓了,而且,第一次出箭竟得到了這麼大的一個獵物。哈哈哈哈哈,咱們發財了。”
“去你的”朱朱撅著嘴,生氣的站起來:“你是瞎貓碰到了死耗子,誤打誤撞才射下來這隻鷹。如果你到森林裏去打獵,不被狼叼走才怪呢!”
一白正待將鷹肢解,準備享受一頓大餐,朱朱好像聽到了什麼異響,趕緊拉著一白的手說:“快躲起來,好像有人來了。”
“哪有人,我怎麼沒看見!”一白懷疑的朝四周望望,尋找著,根本沒看見半個身影。他知道朱朱的耳朵特靈,但還是很懷疑的看看朱朱,朱朱把他拉到一堵短牆內,剛蹲下,就見遠處的小道上騎來一匹快嗎,正朝這邊馳來。馬蹄聲由遠及近,在死鷹旁停住了腳步,一黑衣老婦人從馬上跳下來,見到死鷹,帶著哭腔大罵起來:“是誰殺死了我的黑鷹?是誰?快給我滾出來。”她那高分貝的罵聲引來了不少村民的圍觀,村民們看著老太婆和死鷹議論紛紛,老太婆絲毫沒有減弱自己肮髒的言語,相反她更加瘋狂,罵的越加難聽起來。一白忍耐不住她的辱罵,被激怒了,跳出來,揮起拳頭朝老太婆打去。
老太婆聽見背後有拳風襲來,一側身躲過了襲來得拳頭,但她怎麼也料想不到,一白腳下緊跟著來了一個拌人的動作,可憐反映遲鈍的老太婆來不及躲閃被拌倒在地。老太婆見過來與她支招的隻是個充滿童稚氣的小男孩,不服氣地罵罵咧咧的站起來,抽出腰間的鞭子朝一白打去。一白雖小,但人機靈,一貓腰,很輕鬆的躲過了飛過來的鞭子。同時,他左手探出抓住了鞭梢,向懷裏使勁一拉,右手又向前伸出,將老太婆的手腕牢牢的抓住。
別看一白人小,手勁還是蠻大的,見他牙關一咬,右手便在老太婆的手腕上用足了勁,隻痛的老太婆嗷嗷直叫,直喊饒命。
一白氣呼呼的道:“你那隻鷹是想吃我的妹妹我才將它射死的,那是罪有應得,你怎麼不分青紅照白在這亂罵人。”
“是,是,是我不對,它該死,吃人的黑鷹罪有應得。”
一白見她服了軟,便鬆開手勁,怒氣消了大半:“它是隻惡鷹。該死。不過,它跑出來吃人你也脫不了責任。你怎麼不管好它!讓它出來傷人。”
“是我不對,小兄弟。你放了我吧,平時就因為我太寵愛它了,所以才有了今天的過錯”說著,老太婆還從眼裏擠出幾滴傷心的淚水。
一白見她有了悔意,便鬆開她得手腕,道:“行了,不難為你了。你把死鷹帶走吧!”
老太婆抽出手腕,躍身跳到馬背上,反目道:“鷹既然已經死了,我就不要了。不過臭小子,你給我等著,我決不會放過你。”說著,拍馬揚長而去。
一白見老太婆反目,僅追幾步沒趕上,氣的大罵道:“死老太婆,我等你回來,看你能把我怎樣。”
一白將死鷹肢解,自己留下較少的一部分其餘的全都分給了還在圍觀的村民們,有幾個收到恩惠的村民們走近一白蹲在他的身邊說:“小兄弟,你一定是外鄉來的吧!”
“是啊!怎麼了?”一百不屑地道。
“小兄弟。”另一位年輕一點的村民靠近道“我一看你們就知道不是本地人。”
“怎麼見得。”
“本地人沒有帶女孩子出門的。”
“嗬!”一白笑笑“奇了怪了,”看看在一邊吃著鷹肉的珠珠“這是你們這裏的習俗!你們這裏的女人可真夠可憐的了。”
“哪裏啊!小英雄,我們這窮村還講究什麼習俗啊!”年長的村民無奈的說。
“那你們怎麼都把女人關在家裏不讓出來!”
“是啊,我說嘛!怎麼這麼大的一個村子連一個女孩都見不到,不會是有什麼吃人的妖怪專門吃女孩子吧!”珠珠隻是玩笑的這麼一說。
“哎呀!女娃子,你說的正對。”
“還真有這樣的事。”白一白和珠珠都感到很吃驚,“誰,什麼樣的妖怪。”
“也不是什麼妖怪,就是剛才讓你們賠鷹的那個老太婆。”
“什麼,就她啊!”白一白有點不敢相信。
“你可別小看她,他叫黑山女巫,會點法術,她和這隻死鷹。”村民指了指一地鷹毛說:“是專門出來尋找女孩的,隻要是未滿20歲的女孩讓他們碰見那就別想再回來了,都被抓走了。”
“抓到什麼地方!”好像是在20裏外的一個城堡裏,叫什麼七星聖教,聽說神教教主是一個正在修煉法術的神仙,他需要999個年輕女孩的心髒來做藥引子。”
什麼狗屁神仙,用女孩子和心髒來做藥引子還自稱是神仙,簡直就是妖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