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懷青低笑:“想上戰場,先過了文武百官那關,如雪已經沒事了,歇著吧,休息好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冷映寒同樣想到了什麼,勾起一個血腥的微笑。
牧懷青往門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轉身道;“對了,還記得跟我打擂台的那個少年嗎?他奄奄一息被我救了,現在正呆在我身邊,你就假裝沒看到吧。”
冷映寒突然抬頭,“那種喪失五感的人,你要拿來當樣研究?小心被一刀被他切了,我會把你葬在你最愛的深山裏。”
這另類的關心讓牧懷青一挑眉,道一句:“不勞費心。”便打開殿門離開。
冷映寒重新躺下,這才全身放鬆陷入沉睡。
牧懷青心裏沒有之前那麼難受,特別是一打開門就看見無名站在麵前的時候,更是把那絲傷感嚇的無蹤無跡。
他如常的把門關上,看著隻到她下巴的無名道:“你怎麼突然站在門口了?萬一別人進來怎麼辦?”
無名定定的站著,看了看他的腳。牧懷青竟然看懂了她的意思,解釋道:“即便聽得出我的腳步聲也不行,萬一開門讓其他人看見少不了一番吵鬧。”
無名默默的將視線移到牧懷青的臉上,然後一轉身遠離他。
牧懷青:“......”這是生氣了?無名生氣了?
一種喜悅湧上心頭,牧懷青站在無名麵前道:“無名,你這是生氣了嗎?是生氣了吧!”
無名麵無表情的看著他,淡定的很。
牧懷青看了一會,冷靜下來,突然發現自己這麼失態,忍不住低頭笑了。
不知道是聽見如雪脫險還是因為無名有情緒,總之他現在心情不算壞。
隻有無名莫名的看著這個平時溫柔的人,今晚繞著圈在她麵前走動,其實......她挺想把眼前這個人趕走的,但是她也知道隻要自己進入狀態,很快就能忽略這些小事。
於是無名一個躍身上了房梁坐下。
牧懷青抬頭:這個孩子真是太不可愛了。
冷映寒已經四天沒有上朝,這已經引起了文武百官的不安,江友安已經壓不住那些大臣的質問,何況裏麵還包括太師和丞相。這兩人一個不見兒子一個不見女兒。
消息傳到後宮,皇後也開始去顯慶殿探明情況,百裏東發覺江友安學來的那招皇上好了之後就回去看你,不能通用。
因為皇上不可能真的好了之後去看這些妃嬪啊!
江友安忙著安撫朝堂上的大臣,顯慶殿這裏當然就交給百裏東了。幸好這前殿和後殿隔得不是一般遠,前麵的吵鬧穿不到後殿。
後殿這裏依舊是看奏折的看奏折,養傷的養傷。
無名整天的悶在屋子裏,也不是個辦法,牧懷青想帶她出去透透氣,又懷疑著無名的身手做出什麼出格的事。這麼短的時間他可沒有辦法相信無名。
冷映寒的傷也開始結痂。體質好和藥材好雙管齊下。姬如雪麼,除了無力隻能躺在床上當個病美人其他的什麼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