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店主去親戚家這幾天,那個幫女孩忙的帥小夥也到過店裏幾次,五月五號下午四點多又去了。女孩講了黑男孩買毛筆和宣紙的事,還說覺著黑男孩肯定書法造詣很高,還有向其學習的意願。帥小夥笑了,說他剛剛就遇到了黑男孩,和黑男孩是同事,黑男孩叫劉拙。帥小夥還說,劉拙也稱讚女孩書法寫的不錯,有互相切磋的意願。女孩認為帥小夥在逗她,就問男孩長什麼樣,結果帥小夥說的全對,連口音都學的很像。女孩相信了帥小夥的說辭,並流露出向劉拙學習書法的向往。
於是帥小夥給女孩出主意,不如一會兒去拜訪劉拙,答應陪女孩一起去,還出去買了吃食。下午六點,女孩和小夥子一同離開麗麗禮品店,去找劉拙。剛出店門,帥小夥接到了一個電話,說是臨時有事,需要處理一下,讓女孩先去。女孩有些膽怯,但在帥小夥鼓勵下,按照其提供的地址,去了劉拙租住屋裏。帥小夥在離去時,一再囑咐女孩,不要講說自己,一會兒要給劉拙一個驚喜。
見到女孩,劉拙很高興,並問女孩怎麼找到這裏,女孩按照帥小選教的,回複了“這是個秘密”。看了劉拙寫的一些作品,女孩非常崇拜對方,請對方教自己。劉拙很爽快的答應了,但在教的時候很靦腆,總是和女孩保持著距離,告訴女孩一些要決,讓女孩勤加練習,然後就去加工女孩帶來的半成品吃食。
飯食都做好了,帥小夥還沒來,但是給女孩發來了短信,說是還需要忙一會兒,讓他們先吃。於是女孩就和劉拙吃飯,可是時間不長,劉拙忽然就趴倒在桌上,昏迷不醒了。女孩嚇壞了,趕緊給帥小夥打電話,說了劉拙的情況。帥小夥說劉拙以前就出現過這種情況,讓女孩別急,他馬上就到。果然,時間不長,帥小夥就到了。
帥小夥看到劉拙的樣子,並不著急,而是笑嘻嘻的問女孩,劉拙知道他要來嗎,女孩表示之字未提。帥小夥忽然翻了臉,告訴女孩必須按他的要求做,否則就把女孩參與賣*淫的事公之與眾,還拿出了打印著女孩身份信息的協查通告。並威脅她,如果女孩不配合,隨後就把協查通告寄回她的家鄉,讓她的父母親人全沒臉見人。在威逼利誘下,女孩子按帥小夥的要求做了,撕壞自己衣服,給劉拙身上倒了白酒,一同把劉拙弄到床上,然後給姚麗麗打了電話。
姚麗麗帶警察趕到現場以後的事,在座眾人早就聽說了,現在聽當事人再講說一遍,隻是更形象了一些。好多人不禁想到了那句帶著偏激的話:最毒婦人心。
聽完整個過程,人們徹底意識到,劉拙的確是冤枉的。
“我問你,別人讓你誣陷你就誣陷,你的良心何在?”楚天齊沉聲發問。
“我,我也被逼無奈呀。”女孩又哭了起來,“他說要是我不那麼做,就把通告寄回家裏。我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要是看到那個東西,當場就得氣暈,肯定會抹脖子上吊尋死,我不能失去他們呀。”
“你母親的命值錢,劉拙的命就不值一文嗎?一米八的大小夥子忽然暈倒,你不想著送醫院,就不怕有個三長兩短嗎?”楚天齊厲聲質問。
女孩抽泣著:“我,我也害怕,可是他說劉拙是吃了提前放好的安眠藥,睡一覺就醒來了。”
楚天齊“哦”了一聲:“劉拙吃了安眠藥,你就沒吃?你怎麼放的藥。”
“安眠藥是他放的,特意放到了辣菜裏,我不敢吃辣菜。”女孩急忙申辯著,“要是我早知道辣菜有問題,肯定不會讓劉拙吃的。”
楚天齊繼續道:“不用說,你從店裏失蹤,拿走店裏的假複印件,都是那個人指使你嘍。那你怎麼又露麵,還直接來到了縣委會議室?”
“嗚嗚嗚……”女孩哭聲大了起來,“那天本來我就不想逃走,可是他威脅說,劉拙還沒醒來,讓我等著挨槍子,還說他有縣領導護著,我怕呀。他把我弄到一個舊倉庫裏,就跟關牲口一樣,還多次想強*暴我,我是以死威脅,他才沒有得逞。我這幾天就想逃跑,可是一直沒有成功。今天倉庫門忽然開了,進來一個戴頭盔的人,說是幫我逃走,二話不說把我弄到了一輛車上。在車上,那人告訴我,劉拙根本沒死,早醒過來了,還告訴我來這兒喊冤,我就來了。”
“那個指使你的人是誰?他和劉拙有什麼仇?”楚天齊從牙縫裏蹦出了兩句話。
人們立即豎起耳朵來,生怕漏掉了關鍵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