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自己作風敗壞,和別的男人玩惡心遊戲,現在卻來指責、諷刺別人。而且還是追著當麵數落,這可比那四位隨便議論的婦女惡劣多了,真是欺人太甚。楚天齊收住腳步,扭頭厲聲道:“你說誰?”
任芳芳展顏一笑:“是誰誰知道?”
“你臉色可真厚。”楚天齊咬牙申斥。
“我臉皮厚嗎?鑽你被窩了?沒有吧?”任芳芳麵不改色,神情輕佻,“不像有些人,專知窩邊草,和好幾個女人同時來,可真夠開放的。”
被氣的夠嗆,楚天齊罵出了自認最惡毒的話:“無恥,不要臉,破爛貨。”
“咯咯咯,在罵我嗎?那我就無恥了,就不要臉了。”說著,任芳芳向楚天齊身上靠去,還想用手去摸楚天齊的臉。
楚天齊向旁邊一閃,用手擋開了對方的胳膊:“離我遠點,看見你就惡心。”
任芳芳一捂胳膊,“哎喲”了一聲,眉頭也皺了一下,嘟著嘴道:“輕點,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然後,忽然拋了個媚眼,臉上還掛上一抹紅暈,“我知道你說的是反話,昨天你不是看的連眼都拔不出來嗎?弟弟,姐姐就想讓你看,也想讓你打。”
“呃”,楚天齊惡心的都想吐了,於是頭也不回,向前走去。
任芳芳一邊喊著“等等我”,一邊追了上去。
“別那麼凶,好不好?問你一個問題,你昨天怎麼進的屋子?”任芳芳腳下加緊,嘴上也不停歇。
楚天齊吐出了兩個字:“管不著。”
任芳芳又問:“門衛就沒攔你?”
“管不著。”楚天齊還是這句話。
見他快,她也快,她的嘴裏還不停的叨叨,他基本就是那三個字。
“進縣委樓就沒被人發現?”
“管不著。”
“你是不是真的去找他談判?”
“管不著。”
“你覺得他會跟你談嗎?你的依仗是什麼?”
“管不著。”
“我要和你好,我男人能管嗎?”
“管不……”話說到半截,楚天齊意識到上了當,便怒聲道,“你給我下套?”
“套,戴套不舒服。”任芳芳“咯咯”笑著。
“你……什麼玩意。”楚天齊大駭:還他*媽的纏上了。隻得腳上加緊,跑動起來。
“等等,等等,還沒聊夠呢。”任芳芳也變成了小跑,而且還不忘了說話。
腳下再次加緊,楚天齊拿出了百米衝刺速度。不多時聽不到腳步聲,也聽不到了討厭的聲音。他停下腳步,回頭望去。
任芳芳此時正弓著腰,不停的喘著氣,自言自語著:“累死老娘了,累死老娘了。”他見對方正站在遠處,看似在看自己的笑話,便又大嚷起來,“你先走吧,不用等我,一會兒我去屋裏找你。”
什麼事呀?楚天齊搖搖頭,轉身向辦公樓跑去。
身旁偶爾有人經過,和楚天齊打著招呼,楚天齊隻是應付的點點頭,或是隨便的說上一聲“好”。
……
進了辦公室,楚天齊第一件事就是反鎖上屋門,他可真怕那女人跟上來,自己可招惹不起她。
坐到椅子上,楚天齊點燃一支香煙,猛的連著吸了兩口。還不解氣,又吸了幾口,把半截煙頭插到煙灰缸裏。
真他*媽的背興,到院裏轉一圈,還能碰上那個騷*貨。確實也騷的夠嗆,比王曉英還要加個“更”字。王曉英說露骨的話還要背著人,任芳芳這娘們竟然在大街上就說,一點都不要臉。怎麼還能有這種人?
楚天齊既氣憤又好笑。昨天自己看到狗男女醜事,可今天那女人像沒事一樣,還同著自己津津樂道。反觀自己,不但不敢過多接茬,還被嚇的拔腿就跑,倒像是做了虧心事似的。他不禁罵道:“真他娘的世道亂了,不知羞恥的女人。”
罵過之後,楚天齊眉頭皺了起來,腦中*出現了一些疑點,在心中自問自答起來:
她怎麼還在單位?平時上班都見不到人影,今天下班卻不走。
她怎麼知道自己去散步?不用說,肯定是後邊盯著。
為什麼要盯著?打探情報唄!
想到“打探情報”四個字,楚天齊點點頭:沒錯,肯定是這樣,肯定是狗男女的新策略。
楚天齊很納悶:自己肯定不會說。難道他們不知道?
“篤篤”,敲門聲響起。
楚天齊一驚:找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