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當官層級不同,確實水平有差異,就拿臉皮來說,縣長助理的臉皮就沒法和柯興旺相比。黃敬祖那還隻是玩雙簧玩漏了,就對自己投鼠忌器,就不敢和自己翻臉。要是同樣事情放到柯興旺頭上的話,人家根本就不尿自己這一套。通過今天這事,楚天齊又受了一次教育,得出一個結論:以臉麵來要挾官員,好多時候並不官用,有些官員隻認厚黑。
柯興旺今天沒說放自己一馬,也沒說不放,這讓楚天齊不知所措,不知道下一步要怎麼做,心中忐忑更甚。自己今天可是給了柯興旺兩巴掌,可對方連提都沒提,這也太反常了,事出反常必為妖。他怎能踏實?
……
“啪”,又是一聲脆響,高級陶瓷水杯應聲而碎。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個了,反正地麵上鋪滿了各種瓷質碎片,八十多平米的地麵上幾無可以落腳之處。
任芳芳一抬手,抓起一隻嶄新的水杯遞了過去:“給。”
“你……”柯興旺恨恨的想,真他媽奇葩女人,老子氣成這樣,你還在火上澆油,也沒說勸一勸。他一時語結,打開了任芳芳拿杯的手。
任芳芳坐到柯興旺腿上,臉在對方臉上蹭著:“摔夠了嗎?要是還覺不夠的話,咱們接著玩,我讓你這個老流氓好好舒坦舒坦。”
確實他*媽的夠奇葩,說起被人抽打,就跟家常便飯一樣輕描淡寫,看起來還很享受。柯興旺白了任芳芳一眼,道:“我就奇怪了,他是怎麼進來的?經過兩道門崗不說,竟然悄無聲息的就進了我的屋子,這要是拿把刀子的話,我的腦袋丟了都不知道。”說著,他緊緊的盯著懷裏的女人,“你說會不會有內奸呀?”
“興旺,有話就明說,何必夾槍帶棒呢。”任芳芳摩挲著柯興旺的臉,“肯定跟我無關,我都恨死他了。再說了,咱倆玩的好好的,我會讓他破壞興致?”
“寶貝,你多想了,我能不相信你嗎,我就是覺得邪門。”柯興旺在對方臉上親了一下,“你怎麼看今天這事?”
“今天他肯定是是專門來找你,這不用懷疑,而且就是為了求你放他。他現在都被整個那個熊樣,他能不著急,不害怕?”說到這裏,任芳芳‘咯咯’一笑,“至於他說的捉奸在床,隻不過是碰巧撞上而已。就當讓他看了個毛片吧。”
“你還笑了出來?就那麼樂意讓人看?”柯興旺很是無語。
“哼,老娘的肉豈是他白看的,早晚讓她瞎了雙眼。”任芳芳咬牙罵道。其實她說的是反話,讓帥氣男人看到身體,她會興奮的無以名狀。
柯興旺罵道:“也真他*媽的邪門,第一次辦公室弄這個,就讓他碰上了。我還真擔心,這個家夥做出出格的事來,他可是個楞頭青。”
“我看你好像滿不在乎,你也怕?”任芳芳調笑了一句。
“廢話,我能不怕,隻不過是不能在他麵前裝熊。我要看看,誰能耗過誰。”柯興旺很是不屑,“跟老子鬥,他還嫩點。”
“縣委書記讓人打屁*股,想想就好笑。”說著,任芳芳伸出手,拍了柯興旺兩下。
柯興旺眉頭一皺,“你怎麼哪壼不開提哪壼?”
任芳芳“咯咯”一笑:“興旺,我是提醒你莫忘此仇。”
“哼,敢摸老虎屁*股,我看他是活膩歪了。”說著,柯興旺話題一轉,“你說那小子會不會拿這事做文章?那家夥也不是省油燈。”
“怎麼做?出去宣揚?誰信呀?”任芳芳輕蔑的說,“你以為他有錄像呢?”
柯興旺搖搖頭:“不能掉以輕心。”然後話題一轉,“你說除此之外,他到底有沒有依仗?”
“我不清楚, 不過這事挺蹊蹺的。要說沒依仗的話,他憑什麼來和你談?空口白牙?那不是笑話。假如他真有依仗的話,他又何必求你呢。”任芳芳忽然說道,“興旺,不會是他發現你什麼把柄了吧?”
“把柄?我有什麼把柄?我的把柄不就是把你睡了嗎。其餘的能有什麼?”柯興旺說的很自信,“我兩袖清風,不貪不占,新時代楷模書記,他能找到什麼把柄。”
任芳芳看著對方:“興旺,那下步怎麼辦?”
“怎麼辦?我得考慮考慮。”柯興旺思索著,咬牙道,“我總覺得他的要求太簡單了,簡單的不像話,簡單的讓人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