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齊“哼”了一聲:“按你的意思是說,你今天沒有插門。那我怎麼就知道你沒插呢?”
王曉英也“哼”了一聲:“這不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嗎?你哪天不得到我的門外邊轉悠幾圈?你的鬼心思我能不知道?你隨時都想進來幹壞事的,隻是苦於沒有機會而已。”
“哦,聽你的意思,你明知道有人要進來幹壞事,還故意留著門,這是不是解釋不通啊。不是你給別人留著的吧?”楚天齊不急不徐的說道。
“你,你什麼意思?你這是要血口噴人呀。我今天肯定是感冒難受忘了插了。剛才我也說了,你不在屋裏,我還防著誰呀?”王曉英針鋒相對的說道。
“你插沒插門……”
“行了,不要糾纏插沒插門了,這並不是主要的,重要的是你為什麼要進屋,進到屋裏幹了什麼。”黃敬祖看著楚天齊道。
“哦,黃書記,那你倒是說說,我為什麼要進屋,進來是為了幹什麼?”楚天齊沒有回答問話,而是反問道。
“你……你狂妄至極。”黃敬祖沒想到楚天齊會這麼有恃無恐,他可是嫌疑人呀。想到這裏,不屑的說道,“這可是你要我說的,就別怪我不留情麵了。那還用說,肯定是你想進來對王委員圖謀不軌,結果王委員寧死不從,所以你才惱羞成怒,意欲對她用強。正好我們聽到了王委員的呼救,才讓你的陰謀沒有最終得逞。”
“你就這麼肯定?那你說說,我為什麼要對她這樣啊?”楚天齊再次反問道。
黃敬祖鼻子“哼”了一聲,說道:“剛才王委員不是已經說了嗎?平時你就對她多有挑逗,隻不過她一直對你冷若冰霜。所以你就想趁人不備,來個生米煮成熟飯,或者直接來個霸王硬上弓。也是我們考慮工作不全麵,像你這樣一個正值血氣方剛的年齡,體內邪火本身就盛的人,就不該把你安排到最後一排,而且旁邊還安排了一個少婦。晚上其它房子的人都回家了,這排房子隻有你們兩人住宿,不是正好給你創造了可趁之機嗎?”
楚天齊嗬嗬一笑:“黃書記,按你的意思,我們就是孤男寡女、幹柴烈火了。而且,他今天正好忘記插門,我就正好來了,是不是有點太巧了?”
“差不多吧。”黃敬祖答道,“你每天都在想著這事,隻不過今天被你找到了機會而已。”
“那也可能是她想趁機拉我成其好事呀,你為什麼就直接懷疑是我主動呢?你對她就那麼信任?”楚天齊又反問道。
“你……”黃敬祖一時語塞,還真不好回答。而且他本身就知道王曉英是一個什麼貨色。
王曉英插話道:“楚天齊,你少血口噴人。我這麼一個冰清玉潔的人,怎麼會像你一樣,做這不恥的事呢?”然後她又說道,“你今天去鄉下采挖當歸,肯定是近水樓台先得月,提前品嚐了。怪不得我聞到你的嘴裏和身上一股怪味呢,原來是你已經提前大補了,那玩意可勁兒大,你能抗的住?你肯定是想找我泄火呢。”
楚天齊聽完王曉英的話,先是一愕,接著“哈哈”一笑,說道:“虧你想的出,就像是你親眼見到一樣。”
楚天齊說完,不待回答。他又轉向了寧俊琦說道:“鄉長,你怎麼看這事?”
自從坐到椅子上後,寧俊琦不再哭泣,就那樣坐著,一言不發。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她的心已經傷的碎碎了。她沒想到,這個自己中意的人,竟然會是這樣的人。雖然他沒有親口承認,但眼前的一切明擺著,加上王曉英和黃敬祖的說詞,任誰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讓寧俊琦沒想到的,楚天齊現在竟然會問到自己,而且會問這麼一個問題。她抬頭看向了他,他的眼裏滿是濃濃的情意,可現在在寧俊琦的眼裏,那分明就是他的邪火。隻是,她從潛意識裏還是不希望讓他就此身敗名裂。
於是,寧俊琦收回了目光,沒有再看楚天齊,而是轉向黃敬祖有氣無力的說道:“書記,不是需要給省領導報材料嗎?我們是不是先挑當緊的事做?”
寧俊琦的意思很明顯,先讓楚天齊和自己去準備材料,眼前的事推後再說。
黃敬祖焉能聽不明白,他冷哼了一聲:“寧鄉長,不要顧左右言其它,材料的事我自會安排人去做,不需要其他人費心了。做為一鄉之長,手下竟然出了這樣的事,你現在需要做的,應該是立刻向公安機關報警吧?”
“這……”寧俊琦聽黃敬祖這麼一說,一時語塞。
“好啊!那你有物證嗎?”一旁的楚天齊忽然接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