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皇後娘娘也不過如此,兄弟們今晚就好好享受吧!”
“不過這小妞皮膚真好,白白嫩嫩,比俺們家婆娘好太多了。”
“廢話,你家婆娘能跟皇後比嗎?弟兄們,快上!”
說完,眾男子們竟一擁而上,全不顧慕容清兒隻有一個人,為首的醜男見狀皺了皺眉,冷聲道,“急什麼,一個一個來,這一晚長得很,還怕輪不到你們麼!”
說完,他便率先脫去衣服,隻餘長褲便走到慕容清兒麵前,開始脫她的衣服,因她在睡夢中被人擄來,身上隻穿著中衣,衣帶漸漸解開,她別過臉去,委屈而又悲憤的淚水自眼角滑落,今日她就是硬拚著一死,也不會讓人汙了清白!
就算她是個現代人,對這方麵看得不重,也不會任人汙辱,她現在的身子已經被上官昊占了,上官弘又輕薄過自己,現如今還要經受這些人的任意踐踏,這讓她如何忍得了?!
“喲,小美人哭了,來,讓相公來為你擦擦。”為首的醜男說著,竟將手伸過去,開始輕撫她臉頰的淚水,另一手卻沒有閑著,而是認真的在解她的衣帶。
隨著衣帶漸漸滑落,那件單薄的中衣便微微敞開,而她的上身除了這件中衣之外便是一件火紅的肚兜,醜男色迷迷地看著那件火紅的繡著鮮豔牡丹花的肚兜,竟一直癡迷了起來,目光久久盯在上麵,雙手也不再動作。
感覺到他不再動作,慕容清兒心知機會來臨,立刻將臉別過去,隱在黑暗裏,開始咬舌自盡,舌頭被咬破的疼痛襲來,痛得她差點暈過去,但是她知道自己不可以昏倒,她要死,除了死才能不再受汙辱!
為了去死,為了保住清白,她隻有一直堅持著,不論那咬舌的疼痛是多麼的撕扯著她的心,不管那血是多麼的難聞以及難喝……
她任由著那鮮血倒湧入喉中,忍住那最被血嗆得直想咳的感覺,忍住現在的一切,隻為了能夠一死以保清白!
“嘣!”
一聲巨響在房間中回蕩,眾人皆回過神來,轉頭看去,卻見一身著黑袍的男子有如天神一般長身玉立,他身後跟著數人,都是無比的俊美而又冷冽,一瞬間房中的溫度竟也隨之變得低了許多。
“什麼……”人字還未出口,那說話的人便已經永遠失去了說話的能力,他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一手還保持著指著那人的姿勢,身子卻已經倒下,脖間一道淺痕,鮮血正從裏麵狂奔而出。
“啊,死人了!”見那人剛開口便死了,房中的眾人便開始亂了起來,他們一般都是地痞無賴,經常幹的是欺軟怕硬的勾當,甚少見到人命官司,而且還是這種看不見如何出手,卻一招斃命的場麵。
“真吵!”黑袍男子淡淡地開口,拋下兩個字,他身後的眾人便展開身形,將房中一眾人等斬殺於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