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的話,此行一切順利,隻是微臣有些不安,不知令妹隻身入宮,皇上可會憐惜?”
李致遠麵無表情的看著上官昊,而後,眼神微轉,溫柔的看向他懷中的慕容清兒。
“表哥可真會說笑,皇上自然疼惜妹妹了。”
聽到他這樣說,慕容清兒嚇了一跳,這個李致遠真是的,這剛一來就給自己添堵,盡說些大逆不道的話。
“朕對令妹自然是愛惜如寶,憐疼如心,隻是愛卿這位兄長做得真是失職,竟讓表妹獨自入宮,難道不怕她中途出些什麼意外麼?”
像是習慣了李致遠那挑釁般的話一般,上官昊仍淡淡地看著他,但手已經不老實的攬住慕容清兒的纖腰,輕輕揉捏起來。
被他挑逗得癢癢難耐的慕容清兒暗暗忍耐著,她絕不能讓李致遠看到這一幕,否則,以李致遠的脾氣,怕是會和這位直接翻臉,哎,她這個表哥啊!
“妹妹可是身有不適?”
雖然一直和上官昊說著話,但是李致遠的目光卻一直停留在慕容清兒的身上,見她時不時難耐地扭動一下身子,再看上官昊那怡然自得的神情,他心中立時便有一股無名火燃燒起來。
“沒,呀,沒事,就是這兩日受了些風寒。”
既要安撫李致遠,又要防備上官昊那魔爪的慕容清兒,此時欲哭無淚,天哪,她是吃飽了撐的,為什麼非要說李致遠是自己的表哥,哎!
“怎麼會受風寒?可有召太醫前來?”
一聽她受了風寒,李致遠那麵無表情的臉上立時露出了焦急,他平日裏最注意她的身子,五年前的那一劍讓她留下了病根,若是受風寒身子便會熱得厲害,一個不留神,小命便會沒了,讓他怎麼能不擔憂呢?
“沒,沒事,隻是小毛病,用過膳之後召禦醫看一下就好,表哥不必擔心。”
該死的,她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她的身子最受不得風寒,為毛她偏偏選了個這麼爛的理由。
“都是朕疏忽了,來人呐,傳禦醫。”
見二人一個緊張莫名,一個極力推脫,上官昊心裏暗暗有了主意,便郎聲傳召了禦醫,他倒要看看,這二人是在玩什麼把戲?
“皇上既然憐惜臣妹,就請皇上多注意一下臣妹的身子,她五年前受過一次極重的傷,留下了病根,若是不好生調養,怕是身子受不住!”
聽到上官昊那明顯是故意的聲音,李致遠微微有些惱怒,冷冷地一抱拳,說是提醒,看那樣子卻像是命令!
自從他出仕為官之後,便從沒有給過上官昊一點好臉色看,一是因為他背後的勢力完全可以拿上官昊不當回事兒;二則是,上官昊這個皇帝做得也確實有些不合格。
都已經登基這麼多年了,朝政大權竟然還握在幾個顧命大臣手裏,被當做傀儡的皇帝一向不值得他全力去輔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