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運獸的頭被他打爆了!”
“我們逃不掉了!”
“他怎麼會這麼厲害!”
司成豪等人絕望的喊道!
“轟隆!”
一聲巨響,六翼飛蜈的屍體轟然落地,背上的廂房也隨即散落一地!
太乙劍宗弟子們狼狽不堪的從地上爬起來,剛要逃跑,隻見於禁、曹正淳、韓非子、荊軻等帶領一眾禁軍精銳雲集於此,將他們死死地包圍住!
曹鴻烈冷麵寒霜,一步步靠近被嚇破膽的太乙劍宗弟子們,剛剛還囂張無比的司成豪和陳雄一個勁兒的往後縮!
“殺我精銳!”
“傷我重臣!”
“太乙劍宗,你們該死!”
“除了這個人,還有司成豪和陳雄,其他人都給我廢去修為、打斷四肢!”
“記住,先留他們一條命!”曹鴻烈冷聲說道。
“明白!”
此刻,局勢驟然轉變,曾經肆意屠殺魏軍士兵的太乙劍宗弟子們,如今竟像一隻隻嚇破膽的小雞一般,任憑禁軍衛士們擒拿、毒打!
“饒命啊!”
“我隻是順路來這兒的!”
“啊!”
不理會太乙劍宗弟子們的求饒和慘叫,曹鴻烈走到宋誌清、司成豪、陳雄的麵前。
看著曹鴻烈那淩厲的目光,宋誌清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然後不住的叩頭,帶著哭腔喊道:
“求魏皇陛下饒命,誌清隻是一時受小人蒙蔽,這才擅闖了皇宮!”
雖然宋誌清一向以擅長刑訊聞名,但這並不代表他就能忍受住那些刑罰。
相反,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些刑罰的可怕,他比任何人更畏懼刑罰。
因此,盡管他一直取笑那些屈服在他刑罰之下的人們。但這種事真輪他時,宋誌清反而馬上就萎了!
畢竟刑罰太疼了!
受不了啊!
“都是他,都是他倆挑唆的!”
這時,宋誌清指著司成豪、陳雄嚷道。
司成豪一聽,也豁出去了,他反口責問道:“宋誌清,你個老不死的,少把自己說的那麼幹淨!”
“那兩個文官還不是你下令給打成那樣的!”
“斬下魏軍士兵的頭顱,不也是你下的令!”
“現在,你倒把罪過都推倒我身上了!”
說罷,司成豪一臉討好地說道:“魏皇陛下,這個老不死的叫宋誌清,是太乙劍宗的長老,您的兩位大臣就是他害得。”
“我本來不想複仇,是宋誌清想來魏國撈好處,才挑唆我來的!”
“對對,我也是!”陳雄也在一旁搭腔道!
曹鴻烈看著這三個相互狗咬狗的家夥,一臉平靜地說道:“天祥和於海被你們這種人打傷,真是對他們的侮辱!”
“我本想殺了你們,可是又太便宜你們了!”
“我要讓你們今生今世都活在痛苦之中,直到你們淪為一具死屍為止!”
聽到這話,宋誌清等人神情絕望的癱倒在地,他們知道,自己完了!
這時,一名禦醫跑過來,然後施禮道:“皇上,文大人和於大人傷勢極為嚴重,其中多處傷口已經傷到根本,尋常的藥物根本沒法治愈!”
“還有,他們的丹田也廢了,這更加重了他們的傷勢!”
“如果不能在短時間內恢複他們的丹田,文大人和於大人命不久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