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魏軍士兵沒有一個退縮的,他們依舊前仆後繼的往前衝。

盡管在前麵迎接他們的是死亡!

無一時,寬闊的廣場上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到處都是魏軍士兵的屍體,其中偶爾夾雜著一具太乙劍宗弟子。

廣場中央,一名傷痕累累的魏軍十夫長扶著一杆大旗,不讓自己倒下。

隻見他滿是血汙的臉上充滿了堅毅的神情,看著一步步向他走來的太乙劍宗弟子,十夫長突然有些遺憾地說道:

“唉,還說下個月回家看看我兒子呢!”

“自打他生出來,我還沒見過他啥樣呢!”

“反正眼睛別隨我就行!”

“唰!”

一道寒芒閃過,十夫長的頭顱落在了地上,鮮血從斷頭處瘋狂噴出,將赤色魏字大旗染得更紅了!

一名太乙劍宗弟子走過來,一劍將旗杆砍斷,赤色魏字旗隨即滑落,然後輕輕地蓋在了十夫長的屍體上。

此時,宋誌清指了指昏迷不醒的文天祥、於海說道:“把他們兩個帶上去。”

“是!”

隨即,幾個弟子將文天祥和於海拖到了廂房內。

司成豪有些愧疚的走過來,衝著兩名奪命境武者施禮說道:“兩位師叔,弟子實力不濟、領導無方,讓十位師弟丟了性命。”

“請兩位師叔責罰!”

宋誌清麵無表情地說道:“他們實力不濟丟了性命,跟你有什麼關係?”

“你又請的哪門子罪!”

司成豪低下頭,臉上閃過一陣輕鬆,還好師叔沒有責怪自己!

“不過,你身為武道宗師,同那個文官實力相仿,卻被他壓著打!”

“你也真是夠廢物的!”

“真不知道風揚王朝的莫雲天看上你哪兒了!”

“非要把女兒嫁給你!”

聽到這話,司成豪冷汗都快下來了,看來剛剛自己的表現,宋誌清著實的不滿意。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若不是那個文官被這些兵卒拖累,你覺得你能活得下來?”

“這次你僥幸沒死,下次也許就沒這麼幸運了!”

說罷,宋誌清和另一名奪命境武者漫步上了階梯,臨進廂房前,宋誌清一臉平靜地說道:

“把這些兵卒的頭顱都砍下來,然後裝進廂房的倉庫。”

“我要給那個曹鴻烈一份兒見麵禮!”

“讓讓他的臣民也看看,忠於他的下場是什麼!”

“是,弟子這就去辦!”

司成豪隨即直起身,然後一臉興奮地帶著劍宗弟子們將魏軍士兵的頭顱挨個斬下。

“嗬嗬!”

“這可是一份重禮啊!”

司成豪看著那一溜滿是血汙的頭顱,興奮的說道。

鄭國太子陳雄也在一旁搭腔道:

“要是曹鴻烈的腦袋也在,那可就完美了!”

“哈哈哈,放心,咱們這就殺奔魏國陽城!”

“到時候,我要三國一宗之地的人們都知道,惹怒我司成豪是什麼下場!”

隨即,司成豪、陳雄等人迅速登上廂房!

隨著飛蜈扇動羽翼,太乙劍宗弟子再次離開這裏,然後朝著魏國陽城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