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不是覺得我隱藏得太深？”
離答應的話很輕，可是語氣之中的落寞卻還是要君柳依心疼。
這個和自己的妹妹有些相似的人，總是能要她有心疼的感覺。
“妹妹多心了，我隻是覺得有些詫異。”
離答應的臉上有過苦澀的笑意牽起了一絲無奈，隻是她沒有具體解釋什麼。
“也許有一天，姐姐會明白我的無奈和苦衷。”離答應的聲音很小，可再小都能令人察覺無奈。
“姐姐隻需要知道，隻要是姐姐和皇上的事情，心離絕對不會害你們。”離答應再次抬起頭，眸子之中的堅定卻是令人難以移開視線。
君柳依對於她的態度，顯然有些吃驚卻也沒有表現出來。
“妹妹是為了自保而學習這些？”
回應她的，是心離的點頭而後搖頭。
“那妹妹是處於興趣？”
君柳依追問了幾次，都在心離的矛盾表現之中而得不得答案。
“算了，你不願意說勢必有你的原因。”
見君柳依歎氣，離答應也隻是抿唇不語。
“姐姐，我隻能說父母親為了保護我而教會了我在後宮生存的一切，可這一切卻非我要爭寵而用心去學的。”離答應咬了咬唇：“可我精通這一切，是有我自己的顧慮的。”
“既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不想為外人所知道，妹妹就把這些話語當做不曾和我說過，而今後也隻咽會肚子裏。”君柳依擺了擺手，不再聽離答應說這些。
“柳姐姐……”以為君柳依對自己有了嫌隙，離答應急的眼睛有些泛紅。
見她如此，君柳依也明白她誤會了。
“妹妹，在這後宮之中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無奈的歎息自鼻尖而出，君柳依笑著搖頭：“如果真的有，也一定是毫無利用相關聯的。即便是你我之間，若有一天必須你死我活，也一樣不複今日的客套。”
君柳依的話語令離答應的眼裏染上了憂傷。
“既然一切都有風險，既然你自己也有不能被人知道的秘密，那麼你要做的就必須是保護自己不要有萬一的那一天，哪怕是現在。”
聽得君柳依話中的意思，離答應的眼裏漸漸被喜色取代。
她有些發愣地問道：“姐姐你不是在怪我？”
“為什麼要怪你？”君柳依淺笑問道：“怪你相信我而不掩藏？還是怪你為了我而擔憂？若今日不是因為你發現這毒非同小可，你也不會告訴我這一切，不是嗎？”
得到君柳依的體諒，離答應的眼裏盡是釋然的笑意。
“謝謝柳姐姐。”說著說著，離答應的眼眶卻又再次紅了起來。
二人說了些體己話，離答應這才將君柳依的毒再次說了開來。
聽著她的話，君柳依眉梢微挑。
“你是說，你來看望我幾次，也都沾染了這些藥粉？”
“是！”離答應點了點頭，微微蹙起的眉頭也沒有蘇展開，“可是這些粉末我拿回去檢查過了，卻要我有些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