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皇恩天下 第108章 昨日的虐情今日已甜蜜
那一夜，他們回到了石洞之中，溫熱的溫泉水漫過周身。
天淺靠在夜鸞的懷中，輕輕哼著歌。
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麼，突然停下來，問道：“還記得那一次你在玉家莊對我做的事情嗎？”
“你在記仇？”夜鸞收緊手臂問道：“記仇也不行，不要在離開我，是我對不起你。”
“不，我沒有記仇，隻是那個時候的自己太傻，沒有發現，原來那時的你，是真的愛我愛到骨子裏。”
————夜深了。
夜鸞一個人行到了天淺的門外，站了許久，最終還是沒有推開門。
可就在他轉身欲離去的時候，天淺的聲音卻傳來了：“夜鸞，你進來，我們談談。”
“夜深了，早些睡吧。”心裏很是抗拒與天淺麵對麵的，所以他拒絕了。
“夜鸞，如果你不想要對我說實情，那麼我來說，你隻是要告訴我是或不是就好。”天淺的聲音又一次傳來，幽幽的，好似一道溫暖的泉水。
本能的點了頭，卻發現對方看不見，不禁鬆了一口氣，沉著聲音說道：“不好，你睡吧，我走了。”
“站住！”天淺赤腳站在門口，對著木製的門大聲吼道，“夜鸞，你隻要回答我，是不是穹王是你的仇人，龍族被滅和他脫不了幹係！我說的對不對！”
“吱呀——”門被大力的打開。
夜鸞紅著一雙眼睛看著麵前赤腳站在地上的女子，那女人長發披肩，豔媚得可怕，在天上明月的照耀下有著驚心動魄的美麗。所有或憤怒、或激動、或愴然、或疼痛的感覺都消失了，他本想要衝進來告訴她“是，是的，是穹王殺掉了龍族所有的人，我要報仇，我要拯救天下蒼生。”，可是在看見她這樣的柔軟的美麗的時刻，他突然就隻想要吻她。
於是，就真的吻了。
這樣一吻，就是停不下來的欲火。
沒有內力的天淺哪裏抵抗得了夜鸞的蠻力，即使使用了招式也全數被夜鸞見招拆招的給解決了。他搜刮了她的嘴唇和牙齒，將她所有的呼吸吞吃入腹，而後大力的用手鉗製了她的雙手，將她鋒利的指甲遠離了兩個人的身體和臉頰，接著，就剩下享受麵前這具美好的身體。
“嗯……”悶哼出聲，天淺幾乎就要窒息而死了。她不斷的踢著腿，試圖弄疼麵前這個強大的男人。
然而，全部都是徒勞。
就在天淺以為自己會就這樣死去的時候，夜鸞卻突然的離開了她的嘴唇。
當她怒視夜鸞的眼睛時，冷氣倒抽。
那一雙眼睛裏閃爍著紫色的光芒，嗜血一般看著自己。那時的她才知道，夜鸞已經沒有了理性。
他大力的將她按到在地，身子迅速的欺上來，騰出一隻手一把撕去了她身上單薄的衣物，雪白的皮膚映在夜色之中，像是珍珠一樣的光滑細膩。
他卻一點也沒有注意到，張開嘴，狠狠的咬在了她的肩頭。
曾經，她也咬在了他的肩頭上的。現在，他還了回去。
腥甜的味道達到味蕾，嗜血的眸光變得更加閃亮。
天淺哽咽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裏回響，她在哭，她在求：“夜鸞，夜鸞夜鸞……求你，求你別這樣……求你變回從前的夜鸞好不好……求求你……”
“變回從前的夜鸞？”夜鸞的動作忽然停下來，那眼底的紫色卻是沒有消退半分，他似是忍受著極大的痛苦，壓抑著情緒問道，“難道你覺得我還會變成那個隻會逗你開心的傻瓜嗎？難道你覺得我像個傻瓜嗎？我怎麼可能會再回到從前的夜鸞，你可知道我為了做你的好夜鸞我付出了多少嗎？可換來的是什麼呢？或者再往前一些，在我不認識你的時候，那個時候的我曆經了什麼呢，我怎麼還敢回到那個時候……天淺，幫我分擔痛苦好不好，什麼也不要問，就隻是在我身邊，幫我分擔……”
幫我分擔……
這句話像是一個詛咒，在房間裏不斷的回響著，擊打在天淺的心頭，換來了卻是一抹嗤笑：“什麼也不要問，隻在你身邊，幫你分擔……嗬嗬，哈哈，哈哈哈，夜鸞，你真的很差勁知道嗎，你對我做了什麼？你利用我不說，還廢了我的武功，耽誤我找羯大哥，現在壓在我身上，對我予取予求，夜鸞，是你把我當成了傻子吧？我們之間，不論有過什麼，現在也都灰飛煙滅了不是嗎，如果你站在我的角度上，如果你成為我，我成為你，你還會不會想要留在我身邊？恐怕不會了吧……所以，你有什麼資格對我說這些話！”
“我以為你至少能感受到我不想要傷害你的心。”夜鸞眼中的紫色在慢慢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