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進包房,重新坐定後,秦小槐把包房的門關上。他心裏很得意,表麵上卻很淡定。
華家人還沉浸在這個驚心動魄的插曲中,氣憤,尷尬,誰也不說話。
秦小鯷輕聲點了一句:“華總因為長得漂亮,在學校裏,也經常碰到騷擾她的流氓,我先後救過她七八次。所以,她不能一個人走出去。”
華曼倩爺爺順著他的意思,看著華家人說:“你們說說看,沒有小秦當她保鏢,行嗎?”
華興國與華興中麵麵相覷,都不敢出聲。
華曼倩嘀咕一聲:“沒有她,我,唉,可能早就不在這裏了。”
她媽媽和大姑看著她,也是欲言又止。
“你們一直要趕小秦走,我問你們,你們誰能保護曼倩?”她爺爺看著他們問。
華家人都羞怯地垂著眼皮,隻顧吃菜,誰也不敢說話。
過了一會,華興國說了一句說裏話:“看來這個方麵,還真的不能沒有小秦。我被這個酒鬼輕輕一推,就跌得痛死了。”
“就這個方麵嗎?”華玉剛把眼睛投向大兒子,“興中,你來反映的這個問題,準備怎麼辦?有辦法嗎?”
華興中搖搖頭,有些羞愧地嘀咕:“沒有,我能有什麼辦法?”
“曼倩,你昵?你是總裁,對金氏集團的製裁,你有辦法對付嗎?這件事應該是你引起你的,你不肯跟金小飛談戀愛,他才采取報複措施的。”
華曼倩身子一震,也是不敢說話。
包房裏陷入尷尬緊張的沉默。
秦小槐 見華曼倩很不安,就替她解圍說:“其實不是華總引起的,而是金小飛造成的。前天,我跟華總開著車子要回來,就遭遇兩輛車子的夾擊。是金小飛叫的一幫打手,總共十多個人。他們先是要把的車子撞到河裏去,被我化解危機後,他們就從車子裏衝出來,拿著砍刀和鋼管上來圍攻我。”
怕爺爺和華家人責怪,華曼倩沒有跟他們說起這事。
“我一個人赤手空拳,打敗他們十多個拿著家夥的人。”這既是事實,也是秦小槐有意的誇耀,“那輛毒藥豪車被他們的車子撞壞,國內沒法修,我就去找金小飛交涉。我隻說了幾句話,他就乖乖地賠了一百萬。”
“啊?還有這樣的事?”除潘琳美外,華家人都驚訝地叫起來。
“曼倩,這麼大的事,你怎麼沒眼我說起啊?”華玉剛看著孫女責問。
華曼倩不敢抬起頭來回答,還是秦小槐 替她回答:“這輛車子,已經托運到國外去修了。”
“怪不得,我還以不舍得開呢。”華興中嘟噥了一句,意思是金小飛是衝他來的,金氏集團的製裁就是因他而起。
秦小槐 聽得懂他的話意,就說:“金小飛就是一個小人,報複也太明顯了。”
“商場如戰場,冤家宜解不宜結。”華興中又訥訥地說。他的意思是你與金小飛結冤,連累了我們華家。
秦小槐 說:“你越是軟弱,對手就越是要欺負你。”
華玉剛支持他說:“對金小飛這樣的小人,就是不能太軟弱。”
“那他製裁我們,我要少接這麼多工程,怎麼辦?”
秦小槐 談然說:“這有什麼害怕的?我隻要一句話,就能化解這個危機。然後進行反擊,挫敗他的陰謀。”
“哦,小秦,你有對付他的辦法?”華玉剛眼睛亮亮地看著他。
秦小槐 賣著關子,隻微笑,不說話。華玉剛急了,以為大兒子惹他生氣了,他不肯說,就對華興中說:“興中,你給他賠個不是,然後向他討教計策。”
“對,我們可以問計於他。”華興國文縐縐地說了一句。
華興中哪好意思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向一個眼中釘賠不是?他垂著眼睛,隻顧吃菜,不肯說話。
秦小槐 有些神秘地說:“我不是總裁助理嗎?這個計策,我會跟她說的。你們不要擔心,我們馬上就會反敗為勝。”
“好,小秦,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董事長華玉剛總結性地說。
於是,他們就隻顧喝酒,吃菜,說家常。華家人都對秦小槐 客氣起來,連華興國也主動給他敬了一杯酒。
第二天上午上班後,華曼倩把秦小槐 從隔壁辦公室叫過去,真的問計於他:“現在,你把計策告訴我,建築公司那邊急死了,剛才我大伯又打電話問我。”
秦小槐 嘻皮笑臉地說:“我為你獻計獻策,你給我什麼報答,或者獎勵?”
華曼倩揚起漂亮的柳眉,瞪著他說:“你是我助理,這是你應該做的事,要什麼獎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