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我們家家主給你準備了上好的早餐,不如去我家一趟?”
“大夫,我們家家主準備了100兩診金,去我們家吧。”
“大夫,隻要你肯醫治我們家老爺,我們府上願意奉上1000兩銀子。”
辰君打著哈欠,懶羊羊道:“不好意思,本大夫有個規矩,治一天病得休息三天,所以,你們三天後再來吧。”
“三天,三天我們家老爺說不定就沒了。”
“大夫,可否通融通融?”
辰君冷漠擺手,“對不起,本大夫從不知道通融如何寫。”
這時,相國府昨天那個被打仆人帶著羞憤跪在地上,對辰君道:“大夫,昨天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大夫,還請大夫恕罪。”
這仆人回去後被相國訓斥了一頓,那相國可是知道楚留香身份的。
辰君正眼不看那仆人,“對不起,你的罪我絕不饒恕。”
“大夫,還請看在我們相國麵子上救救我們公子。”
辰君搖頭,“不好意思,我跟你們相國不熟,他的麵子我從來都不看。”
那仆人怒道:“大夫難道沒有聽過醫者父母心嗎?所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大夫...”
辰君打斷他的話,“醫者父母心我是有的,但對象隻限於人,所以昨天我治好那些人診金可是低的可憐。但對於相國府小公子那樣的畜牲,本大夫巴不得他早點死、至於你說的什麼浮屠,不好意思,本大夫最痛恨那些和尚。所以,你就死心吧。”
“好,說的好。”走廊裏走廊外許多看熱鬧的紛紛叫好,“這才是真正的大夫,這才是真正的醫者父母心。”
“對啊,仁義之心怎麼能給予那些禽獸不如的畜牲,治好了他們讓他們繼續害人嗎?”
這時,外邊突然傳來喧嘩,一個粗大的嗓音嚷道:“讓一讓,讓一讓,梁王府做事,不得阻攔。”
人群聽到梁王府,紛紛讓開了道路。一個嬌俏的不像話的丫鬟在一個雄壯的侍衛保護下來到辰君麵前,恭敬道:“可是楚雲飛楚公子?”
辰君捋著假須,“正是。”
“我們郡主抱恙,還請公子搭救我們郡主。”丫鬟鞠躬90度,態度放到最低。
辰君心中暗喜,魚兒總算上鉤了,這備用的方案當真是沒準備錯。
“郡主仁義豪爽,楚某也是敬佩的很,帶路吧。”
“多些公子。”嬌俏高興的再度鞠躬。
丫鬟帶著辰君出了酒店,來到一個豪華的馬車邊,這馬有四匹馬拉著,每一個馬都看起來精神抖擻。
“公子請!”
辰君拿著大旗和盒子,上去有些難,丫鬟熱心道:“公子,我給你拿著吧。”
“有勞。”
辰君端坐在馬車裏,嗅著車裏的香味,目光微微怪異,辰君認識女子也不少了,幾乎每一個美女都有自己獨特的體香,這種體香是香水所不能模仿的,而馬車裏的這種香味似乎也是女子的天然體香。
這說明,這個馬車的主人一定經常坐這個車才能讓體香熏染整個車廂。
那個丫鬟正恭敬的跪坐在辰君的旁邊,不停的打量辰君,臉色不知道為什麼微微有些紅暈。
辰君不由問道:“這馬車是郡主用的嗎?”
那丫鬟點點頭,道:“公子可是第三個上過郡主馬車的男子呢。”言語中似乎在說辰君豔福不淺。
辰君目光更是怪異,他想起了曆史上有名的玉真公主,玉真公主是唐朝的公主,生的閉月羞花,美麗不可方物。但這位公主私生活極度混亂,為了自由戀愛不受家裏婚姻安排,她當了女道士,跟大詩人王維、李白都傳出緋聞。
大名鼎鼎的雲想衣裳花想容這首詩就是李白為玉真公主寫的。
‘莫非這位永嘉郡主也是?’辰君不由惡意的想到。
車子很快進入梁王府,那個和辰君有過過節的門衛甚至連查看都沒有。
丫鬟領著辰君來到一個頗為富貴的屋子,屋子裏有四個美麗的侍女,臉上隱有悲戚之色。
這四個侍女侍奉在床邊,床上躺著一個昏迷不醒的老頭,這老頭麵色蠟白和蠟黃並存,是那種極度的病態,身材高大卻十分薄弱,進氣多出氣少,就像隨時都會死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