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第十二章(1 / 2)

“如果我派遣一批多神教徒和原神教徒到你們的國家去,你們會說些什麼呢?你們將怎樣對待他們呢?如果你們已經欺騙了我的哥哥還有我那年輕的侄子,那麼別想再欺騙我了。你們想讓維薩人采用你們的法律。我知道,你們的信仰容不得其他的信仰;這樣一來,我們成了什麼呢?成了你們君王和教宗的臣屬。你們培養的門生隻認識你們。一旦發生動亂,他們必將對你們唯命是從。我知道眼下是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但是當大批軍艦和陸軍來襲時,就會出亂子。”

在列奧波德三世這樣說了之後,他就以極為嚴酷的法令將傳教士們驅逐出自己的國家,並命令所有羅拉什的教徒不準進入自己的國家,而本國的羅拉什教徒則一律下獄;發現一名羅拉什教徒者,賞金一千比特。因為列奧波德對羅拉什教極為嚴苛,維薩國中的兩萬多人舉行了武裝起事,他們在幾名羅拉什傳教士的帶領下占領了兩座城市還有許多要塞,他們殘酷對待所有不同自己合作的人,酷刑和焚燒是他們慣常用的手段。在901年春天,這些人終於被擊敗,退入到一個濱海要塞裏,並於要塞失陷後遭到了屠殺。

由於維薩國發生了上述的宗教動亂,所以許多安奎利塔斯人開始重新考慮是否要給予羅拉什教徒充分的自由,即使是敘福倫,他也在私下裏對自己的朋友們說自己可能做了一次錯誤的演講,而原本充分支持羅拉什傳教士的平民們現在也轉變了態度,因為他們害怕內戰。當安奎利塔斯的議會發現人民的精神有所改變時,他們製定了一個新的法律,上麵規定所有有本國公民身份的羅拉什教徒都必須參加對加爾馬納的戰爭。得到這個消息的本國羅拉什教徒們,爭先恐後地撇清了自己與羅拉什教的關係,即使是許多虔誠的教徒,他們也在家人或者朋友的催促下表明了同樣的態度。因此法令頒布的一周後,在安奎利塔斯城內注冊的羅拉什教徒就從六千多名銳減到一百三十五名。但剩下的教徒並不想參加戰爭,於是他們拿起武器,躲在教堂中準備自衛。加爾馬納的傳教士們因為害怕流血事件葬送自己的事業,所以他們嚐試著說服那些拿起武器準備武裝抵抗的教徒,在成功讓他們放下武器後,這些教徒遵從法律的要求,參加到了安奎利塔斯的軍隊當中。但他們沒有沒派去進行對加爾馬納的戰爭,而是被充作海軍,前去圍剿海盜去了。就因為這樣一個簡單的法令,原本盛極一時的羅拉什教在安奎利塔斯遭到了冷遇,人們雖然仍在談論著羅拉什教的一切,但沒幾個人願意以一個教徒的身份去做這些事情了。與此同時,因為加爾馬納的內部紛爭,身在安奎利塔斯的傳教士們被召回加爾馬納,隻有兩名年老的教士違抗了來自教宗的命令,堅守他們的事業。因此在以後的日子裏,在傳教士們建造的偌大教堂中隻能看到兩名傳教士的身影。在這兩名傳教士死後,教堂被當做他們的私人遺產而贈送給了安奎利塔斯人民,議會則根據人民的建議,將其改造成了一個宗教博物館。等到對加爾馬納的戰爭終結後,議會才重新恢複了羅拉什教徒的平等地位。這與其說是一種開明精神的體現,我想更不如說這是因為在許多年之後,安奎利塔斯人已經不再對羅拉什教感到巨大的興趣了。

那個時期的加爾馬納教宗,從各個方麵來說都像極了五百年前特朗西特斯的大祭司。就連他們身邊的國民甚至君主的愚蠢也是如出一轍,這些人民和國王將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視作神的使者與代理人,並把他們當做一個不會犯錯的人。一旦這個不會犯錯的人被廢黜,人們還會把他的繼承者奉若神明。而神的這些代理人不是暗殺別人,就是被別人暗殺;不是放毒,就是被人毒死,如此輪流不息。他們是各自國家和地區的神,同時也是各自國家和地區最可恥和最可惡的人。當然了,有時候我們還是能夠從他們的身上發現某些美德,但畢竟總的來說,身在如此高位的宗教領袖的所作所為,理應比實際中更加高尚。

“如果我派遣一批多神教徒和原神教徒到你們的國家去,你們會說些什麼呢?你們將怎樣對待他們呢?如果你們已經欺騙了我的哥哥還有我那年輕的侄子,那麼別想再欺騙我了。你們想讓維薩人采用你們的法律。我知道,你們的信仰容不得其他的信仰;這樣一來,我們成了什麼呢?成了你們君王和教宗的臣屬。你們培養的門生隻認識你們。一旦發生動亂,他們必將對你們唯命是從。我知道眼下是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但是當大批軍艦和陸軍來襲時,就會出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