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暴亂的軍隊當中,帕特裏奧克斯人或者是出於對歐涅西洛斯和斯弗裏斯的尊敬,或者是由於他們這群人更加能夠克製自己的欲望,他們最先服從了歐涅西洛斯的要求,恢複到從前的秩序當中。接著,歐涅西洛斯就帶著軍隊來到了辛普利西這裏,他首先把瑪弗羅的士兵轉移到別的地方,因為他覺得安奎利塔斯士兵在看到瑪弗羅士兵的“奢華”生活後會不斷提出同樣的要求。接著,他對安奎利塔斯士兵發表了一個簡單的講話,但是他看到這裏的士兵沒有心情聽他說話,因此他隻是先安排自己的一個部將帶著部分帕特裏奧克斯士兵駐紮在這裏以防止安奎利塔斯人的暴動,然後他急匆匆趕往別的駐地解決類似的事情去了。
維克托和提阿薩克在帶著新軍趕來的時候,其他軍隊的騷動都平息了下來,隻有安奎利塔斯的士兵們還在為薪資一事鬧來鬧去。這些士兵看到有新人來接替他們,便開始暗中謀劃一場兵變,因為他們覺得如果不這樣做,他們是不可能得到補償的。維克托聽從辛普利西的建議,把他的新軍紮營地選擇在於冬營地很遠的位置,但即使是這樣,各個營地裏的士兵們仍然因為種種理由互相流竄,那些暴動中的士兵,鼓動剛剛來到戰場的新軍,要他們跟自己一同為安奎利塔斯的士兵們尋求公正的對待。而新來的士兵們,尤其是其中的老兵,也因為對戰爭的苦難感同身受而高度稱讚他們的做法。終於在一天,辛普利西所在軍營中的士兵們拿起自己的武器,關閉了營地的大門,然後把辛普利西與他的朋友們團團圍住,公然說他們將為了自己合理的需要發動兵變,雖然辛普利西誠懇地勸說他們,並拿歐涅西洛斯在別的鬧事軍隊中間舉行的嚴格審判為例子,要士兵們放下武器。但沒有危機意識的士兵——他們自以為力量強大,沒人敢對他們怎麼樣——依然不依不撓,並且把辛普利西趕出了軍營,然後推舉蘇克羅當做自己的統帥。維克托營地裏的一些士兵聽說這個消息後,也在自己的營地裏麵蠢蠢欲動,但當他們勇敢地大聲喊出西努斯·索克拉提烏斯的名字時,沒有人起來支持他們,於是維克托把他們逮捕了,對他們用以嚴刑拷打,並且用抽簽的辦法,從他們每十個人當中抽出一個人處死。維克托希望用這樣的辦法讓手下的士兵有所畏懼,從而使他們不至於放棄作為一個士兵的紀律和素質。
當辛普利西和維克托會合後,他們接到了議會給他們的來信。議員們在信中寫到,日益驕橫的保民官正在利用自己的權力和威望施壓議會,力圖讓議會同意暴動士兵們的請求;他們請求辛普利西和維克托妥善解決這場爭端,不要讓安奎利塔斯的軍隊敵視自己的國家(議員們不知道,當時的軍隊已經分裂了),以讓心懷不軌的人(指保民官和某些仇視他們的人)利用天真的士兵,令“百年內戰”的災禍重新發生。至於“百年內戰”,那是後人對以發生在公元三年基阿魯撒被殺為起點,直到一百零九年西奧斯將軍征服安奎利塔斯為終止的混亂時期的簡要稱呼。在那些年中,安奎利塔斯人因為私人的野心,不斷分裂成不同的派別進行公開的爭鬥,他們手持短劍匆匆行走在城市之中,為了自己黨派的利益而發生交火衝突,家室顯赫的貴族,執政官、大法官、保民官還有普通的公民們,在混亂中都會像奴隸一樣被隨意殺死。神廟中、法庭上和公民會場裏麵,都經常停留著成堆的屍體。當對立黨派的敵對情緒進一步加重後,他們開始發動起反對自己祖國的軍事遠征,每個黨派的人都爭相募集軍隊,雙方在野外,在安奎利塔斯城內,甚至在薩克勒山頂上麵廝殺。他們每一方都以保護祖國的名義在戰鬥,但他們猛力攻打安奎利塔斯城,就好像攻打敵國的首都一樣。城破之後,他們肆意屠殺反對他們的公民,解放反對他們公民的奴隸,之後這些人的反對者則再次攻下安奎利塔斯城,並做出同樣的惡行。這反反複複的戰鬥,這可鄙的內戰,直到西奧斯將軍的到來才終於宣告結束。
在所有暴亂的軍隊當中,帕特裏奧克斯人或者是出於對歐涅西洛斯和斯弗裏斯的尊敬,或者是由於他們這群人更加能夠克製自己的欲望,他們最先服從了歐涅西洛斯的要求,恢複到從前的秩序當中。接著,歐涅西洛斯就帶著軍隊來到了辛普利西這裏,他首先把瑪弗羅的士兵轉移到別的地方,因為他覺得安奎利塔斯士兵在看到瑪弗羅士兵的“奢華”生活後會不斷提出同樣的要求。接著,他對安奎利塔斯士兵發表了一個簡單的講話,但是他看到這裏的士兵沒有心情聽他說話,因此他隻是先安排自己的一個部將帶著部分帕特裏奧克斯士兵駐紮在這裏以防止安奎利塔斯人的暴動,然後他急匆匆趕往別的駐地解決類似的事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