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李欣然沒有回來,秦天先去了一趟醫館,沒想到剛坐下來沒多久,醫館就來人了。
也不知道土肥圓是上哪打聽來的消息,知道秦天在這裏就找上了門,見到土肥圓秦天看清楚來人有些意外,“你怎麼來了,不舒服?”
土肥圓意識到這是在醫館,來的人都是要過來看病的,他趕緊搖頭解釋:“不是,我不是來看病,我隻是跟您商量那件事情該怎麼處理?”
秦天聽了他的話隨即反應過來,土肥圓這是當說客來了,於是搖搖頭,“我勸你少管閑事,這件事情可不是你能決定的,你們老板不上路子,我也不想再多說些什麼了。
盡早收手,不然的話惹惱了我,你們沒有好日子過。”
“我知道的,秦先生我曉得你到底是什麼來頭?我也明白你的意思,可是你也知道做小弟的就是這一點為難。老大說了,讓我做什麼,我就得做什麼。請先生給個麵子吧,再商量商量?”
秦天也沒說話,隻是隨後起身給他倒了一杯茶,這才開口道:“其實我願意和你這樣的人說話,雖然你貪婪、好色、欺軟怕硬,但是你所有的心思都寫在臉上,我能看得清楚。一根腸子通到底,我喜歡跟你這樣的人交往,所以你今天才能走到這裏來跟我說話。
但是劉星不一樣,拆遷款你們想要得到,我真的是無所謂。但是,打傷那些維權的人,就是你們的不對了。”
土肥圓連連點點頭,“秦先生你說的是,但是老大有命令,我們不能不照做。再說了那筆款子對他十分重要,他的公司已經青黃不接快破產了,如果沒有那筆款項的話,根本就周轉不過來,銀行也不給他貸款,你說他除了那塊地能運作還能幹什麼?如果不能靠正常手段得到的話,他一定會靠旁的手段的。秦先生,我也不願意看到你變成這個樣子。
所以你說我們是不是暫且放一放其他的事情,給彼此一個機會?”
土肥圓這麼說也是無奈,老大讓他過來當說客,他也不能不說,說了又得罪人,他實在是為難,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秦天也明白他的難處,但是這件事情不能同一而論,鄭輝是鄭輝,劉星是劉星,可是鄭輝也是劉星的手下,他幫忙就是為虎作倀,這種事情秦天不做。
秦天還是拒絕了,不管他怎麼說就是沒得商量,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人,已經成交了還想分一杯羹,別說這裏不會段時間內征遷,就算是,這好事也輪不到劉星他們。
土肥原從醫館裏走出來的時候臉色難堪,上了車之後聲歎氣,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他的手下湊上來問道:“哥這可怎麼辦?兩邊都不討好。
你就是漢堡包中間的那塊肉被夾在裏麵,兩邊受氣還得被他們咬。”
土肥圓歎息道:“這下回去大哥又有的罵了,我也不該怎麼說才好了,早知道我就不接這個活了,搞得現在自己裏外不是人。好了去會所,等到晚上的時候再回去,大哥來電話就說找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