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點擊那條語音消息繼續聽,傅清雨一條文字短信發了過來。
我祖宗:這麼快就做完了?
寧熙晨愣了愣,臉上露出抹苦笑,一刻不敢停的給她回過去。
寧熙晨:它隻和你一個人做
寧熙晨:愛做的事
我祖宗:哦,那你的左手和右手呢
寧熙晨:隻想抱你
消息發出去後,寧熙晨拉到上麵,從上往下重複看了一遍,心中不由得暗歎,這大概是他這三十多年以來,第一次打字打得這麼快了。
傅清雨沒有再回過來,寧熙晨又回味了幾遍,才放下手機,睡覺。
……
傅清雨沒再回寧熙晨,並不是因為她睡下了。
而是她突然之間就發現,一個不小心就和寧熙晨聊成了騷。
麵對一個有婦之夫,這是不應該的,所以她沒有回。
指尖往上劃到今晚他發過來的第一條消息,慢吞吞的往下看,越看,傅清雨覺得心裏頭越不是滋味。
理智告訴她,不該這樣。
就算再喜歡再舍不得,也不能這麼做。
現在他是席如巧的丈夫,她也是寧子希名義上的妻子,他不怕給席如巧難堪,她還不想給寧子希“戴綠帽”呢。
寧子希多無辜,多好,她已經欠了他了,怎麼能再給他蒙羞。
想到這裏,傅清雨擰著眉頭糾結了好半響,一咬牙,強迫自己狠下心來,快速將寧熙晨的微信好友,QQ好友,手機號碼,全都拉進了黑名單。
身份不允許,再舍不得也沒有用。
既然打定主意不聯係了,幹脆就斷的幹淨點兒吧。
……
自打兩人結婚後,寧熙晨沒有給過席如巧半分錢,除了收電費和物業費他每月都會讓人去交之外,和席如巧基本上沒有半點兒金錢來往。
客房裏有個配套浴室,有小陽台,他整套生活用具幾乎都在裏麵。
牙刷杯子牙膏,洗衣機衣架,應有盡有。
寧熙晨極少在客廳駐足,就連廚房都少進,每天都是在外麵吃完飯才回來,渴了要喝水,礦泉水一箱箱的往屋裏般,除了玄關那幾雙鞋,完全不給席如巧任何接觸他生活的機會。
席如巧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
找了個周五,特地請了一天假,找人過來把自己臥室牆壁重新粉刷一遍,時間差不多了,把刷牆的人打發走,忍著嗆鼻的氣味回房拿衣服。
她有很多衣服,雖然不是什麼特別昂貴的牌子,但在她們的閨蜜圈裏,她的穿著算是最好的了。
席如巧捂著鼻子走到衣櫃前,從自己滿櫃子的衣服裏,挑出一件薄透的睡衣裙,走出臥室,反手將門關上,在外麵的衛生間裏洗了個澡。
洗完澡出來,便堵在寧熙晨的房間門口,沒有再走開。
寧熙晨下班回來,看到席如巧堵在自己房間門口,愣了一愣,眉頭緊緊的擰起,冷聲問:“有事?”
席如巧頓了頓,暗暗給自己打了口氣,臉上揚起討好的笑,柔聲說:“我房間的牆壁下午找人重新刷了遍,味道很衝,今晚估計住不了。”
寧熙晨似笑非笑,“所以?”
“所以,”席如巧緊攥著雙手,鼓起勇氣對上寧熙晨的目光,“我們是夫妻,本來就應該睡在一起,所以今晚我和你睡!”
寧熙晨眸色微冷,視線從席如巧身上薄透的睡裙掃過,忽然轉過身,朝著客廳走去,走到沙發坐了下來,修長筆直的雙腿交疊,微眯著眼睛看向席如巧,淡聲開口,“脫得我滿意,就讓你進去。”
席如巧僵了下,目光幽幽的盯著寧熙晨,沒有動。
他房間的門鎖著,他不開,她也進不去。
將他惹惱了,說不準他還會走。
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過,新婚第二個月,她曾強行闖進過他的房間。
他沒有趕她出去,一言不發的離開了房間,離開了這個屬於他們的家。
第二天回來還帶了人,將客房的東西全都換掉,全都換了新的。
狠狠的打了她的臉不說,換家具和生活用品,花費不小,他把自己的工資全都花完,最後那個月的水電費和物業管理費,全由她自己一個人出,害得她連續兩個月沒敢大手大腳的花錢。
席如巧看著沙發上整好以暇正等著她脫的人,麵色變了又變。
明知道寧熙晨帶著羞辱她的成分提這種要求,她還是不甘心就這麼放棄。
這次放棄了,下次不知道又要到什麼時候了。
忍了又忍,將滿腔的怒意強壓下去,狠狠的咬了咬牙,走到他麵前,長長的指甲一勾,挑下自己睡裙的肩帶,輕薄的睡裙滑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