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一,三點。
“哈哈哈,古小姐可真是心疼白某啊!”太監男很是自戀猥瑣的說道,同時還朝古青投來某種意味深長的眼神,古青當時隻感覺一陣心裏發寒。
歐莎莎端起那又再次滿上的玻璃杯,一頭悶下,很是豪爽。
就在古青正準備給這丫頭使眼色示意她撤的時候,誰知歐莎莎就仿若那越戰越猛的勇士般直接喊道:“再來。”
三盤下來,都是歐莎莎輸,那四個男人更是笑的淫蕩無比滿是猥瑣。
古青隱約感覺失態有些不對頭啊。
借故說:“我跟莎莎去個洗手間,你們先玩。”
古青硬是把那喝上頭的歐莎莎拖出了房間。
“古青,你幹嘛啊?”歐莎莎很是不情願的問道。
“莎莎不能再喝了,我不準你這樣糟蹋自己。”古青很是正經的衝歐莎莎道。
誰知歐莎莎沒有因為古青的話語有絲毫感動,反而不屑一笑道:“古青,我不是你,嫁入豪門做少奶奶,我還要拚搏還要奮鬥,不然怎麼辦?陪酒總比陪睡好是吧?”
古青剛想要開口,直接歐莎莎直接截住一服務生道:“帥哥有煙嗎?”
服務生先是一愣,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一根煙遞給了歐莎莎然後幫她點燃。
“謝啦。”歐莎莎嫵媚一笑道。
看著那吞吐著煙霧的歐莎莎,古青隻感覺自己的腦門有那麼一瞬間的窒息,她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要知道以前的歐莎莎雖然是花癡,可是她懂得潔身自愛,從來不幹陪別人喝酒這種事,更不會抽煙,更何況歐莎莎家裏條件很好,她上班純粹就是為了打發時間,並不是掙那麼幾千塊錢,說的不好聽點,那點錢還不夠她買幾件名牌去的快。
“莎莎,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直覺告訴古青,一定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沒有什麼事。”歐莎莎很是輕言輕語的道。
古青很生氣,她一把搶過歐莎莎手中那還在燃燒的大半截香煙砸在地上,道:“以前的歐莎莎不會這樣糟蹋自己的,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那是因為以前的歐莎莎活在花房裏,她無憂無慮沒有煩惱,現在的歐莎莎不同了,她需要靠自己的雙手去養活自己,不然她就會餓死。”歐莎莎像是情緒失控般衝古青大聲的叫嚷道,然後莞爾一笑很是平靜道:“就這麼簡單。”
語落,轉身便欲要再次進入房間,但胳膊卻被古青一把抓住。
“告訴我究竟發生什麼事了?”古青問,聲音很是陰沉。
“怎麼?告訴你我爸突然去世,我媽住院,現在我需要錢,需要很多錢,你會用給你莫家少奶奶的身份憐憫我是嗎?抱歉,我歐莎莎不需要。”歐莎莎很是倔強的衝古青道,語落一把甩開古青的胳膊,便朝前走去。
隻見古青在原地呆愣了幾秒鍾,這才幾個箭步上前,再次一把抓住歐莎莎的胳膊揚手就是一清脆的巴掌。
在歐莎莎還沒緩過神來的時候,便聽古青低沉的聲音嗬斥道:“歐莎莎你把我當成了什麼人?憐憫?告訴你,我不認識的人我根本不屑憐憫他們,你是誰?你是我的朋友我的死黨我的閨蜜,是我古青除了家人外唯一掛在心上的人,你向我求助是憐憫嗎?是嗎?回答我。”
麵對古青那一聲聲的質問,歐莎莎再也無法隱忍,滾燙的淚水流淌而下,直接撲進古青懷裏嗚嗚嗚的哭泣了起來。
“告訴我,告訴我,我該怎麼辦?”歐莎莎的聲音滿是淒涼略顯猙獰,雖然以前家裏說不上大富,但最起碼她不知人間疾苦,但如今的她第一次覺得錢是那樣的重要。
“這個合作對你很重要是嗎?”古青問,其實她很想直接拿錢給她的,隻要她需要,要多少她都能拿得出來,當然那不是莫家的是,是她的,但她清楚,雖然表麵上歐莎莎看起來大不咧咧沒心沒肺,其實她很倔強,她絕不會接受別人的恩惠,在那看來那是施舍。
歐莎莎嗚咽的說不出話來,隻得點頭。
“那咱們就聯手把她拿下好嗎?”古青跟誘哄孩子般道。
歐莎莎點頭。
“乖,走吧。”古青道。
兩人再次進入房間的時候,歐莎莎又恢複到了剛剛那副風騷豪爽的架勢,隻是古青看著心疼,她盡可能的使自己不去看那猛灌酒的歐莎莎,低頭咬住吸管,但不知為何,她隻感覺身體越來越熱,好難受好難受,就好像有千萬隻蟲子在爬一樣,當古青朝歐莎莎看去的時候,這女人正在豪放的脫著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