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先前跟古青有著幾麵之交的男人———司南澤!
“吖荷,想玩英雄救美啊,媽的,哪涼快滾哪去!”小流氓咆哮。
“我再說一遍放開他們!”司南澤的聲音裝逼到了極點,如果不是古青先前跟這男人已經有所接觸,定當會以為他是一十分有型的範兒,可是……
“我操!上!”隻聽小流氓一聲高喊,他那群手下一個個紛紛掏出水果刀朝司南澤衝去。
“莎莎,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古青趕忙走上前看著那癱軟在地上的歐莎莎問道。
“古青,好帥的凱子!”歐莎莎看著那周旋在一群小流氓中的司南澤兩眼放光的說道。
古青徹底被打敗了,有的時候她真想看看這女人的腦子裏除了美男還有什麼?
司南澤的身手不錯,最起碼就單單這幾個小流氓是碰不到身的,古青也沒閑著趕忙掏出手機報了警。
“小心!”古青剛轉頭便見一小流氓揮舞著刀子朝司南澤捅去,嚇得她一聲高喊。
司南澤一把攥住這人的手腕,往前一拉,然後一個抬腳猛踹,男人直接被踢出了老遠,衝古青做了一個帥的姿勢,又繼續戰鬥。
古青受不了鳥,發現這男人怎麼跟歐莎莎一個德行啊?都這種狀況了還不忘記耍帥。
這所謂的北郊一條龍說白了就是平日裏湊在一起仗著人多嚇唬嚇唬點老弱病殘,並沒什麼真本事,所以跟司南澤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很快便被司南澤聊翻在地。
“大哥,求求你饒了我們吧,我們下次不敢了,不敢了!”為首的小流氓雙腿跪地苦苦哀求。
司南澤走上前一把揪住他的頭發,陰沉的聲音道:“媽的,下一次讓我看見你一次打你一次,還不快滾!”
隨著司南澤的一聲咆哮,這群小流氓嘩嘩嘩的就跟那夾著尾巴的喪家之犬般閃人了。
“哎,你怎麼就這麼放了他們啊?”古青趕忙走上前去問。
“得饒人處且饒人嘛!”司南澤說的無比大度。
我靠!小姐我剛剛差點被圈圈叉叉的時候,怎麼沒見他們得饒人處且饒人啊?
古青做人原則,別人敬我一尺我敬別人一丈,別人若是砍我一刀,我定當讓他死無全屍!
如果真的以為古青的性情是前線所表現出的憨傻白癡,那麼你就錯了,她可不是一個隨便讓人欺負的小女人。
轉頭正好對上司南澤那色迷迷的眼睛,當即吞了一口口水,他可沒有忘記這男人曾經的變態。
“小女人,你說這算不算是一種緣分呢?”司南澤一臉的笑意。
緣分個馬,鬼才跟你有緣分。
“古青,你們兩個認識?”歐莎莎一副靦腆淑女的架勢走了過來。
“當然!”
“不熟!”
聽古青如此一說,司南澤可是不願意了。
“小女人,咱們曾經可是有過肌膚之親的,怎麼可能不熟悉?”
“喂!你別胡說,咱們倆可什麼也沒發生,再說咱們倆隻見過幾次麵怎麼可能熟悉!”古青高喊,轉頭一看旁邊的歐莎莎嘴巴近乎都能塞下個雞蛋。
湊近古青道:“死丫頭,你最近走什麼桃花運啊?惹來這麼多英俊的凱子!”
“歐莎莎!!!”
古青咆哮。
“那個司少爺,很的很感謝你出手相救,天色也不早了,我們還要回家,您路上開車小心點!”古青說完抓住歐莎莎正欲快步離開被司南澤給叫住了。
“這裏荒郊野外,路上也沒什麼人,為了避免那群人趁機報複,我還是送二位回家吧!”司南澤說的是彬彬有禮。
“這個……”
“古青,難道你還想玩命狂奔一次啊!”歐莎莎低聲說完掛著盈盈笑容看著司南澤道:“那真是謝謝司少爺了,我是古青的朋友歐莎莎!”
“哦,你好,我是司南澤!”雖然這司南澤的話是對歐莎莎說,可這眼神卻始終沒離開古青的身上。
如果剛剛那事情再來一次恐怕古青的小心肝也承受不住,於是上了車。
“你的頭沒事吧?”上車後古青滿是窘迫的問道。
“多謝古古掛念,已經好多了!”司南澤本想說隻要讓我親一親給你拍一百次我也心甘情願,可沒敢說。
姑姑,這兩個字聽的古青是渾身一股顫栗,還過兒呢!
我擦!
“古青,你跟這男人到底什麼關係?”歐莎莎湊近古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