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很多人都還記得1934年黑龍江墜龍事件,此事在當時影響甚大,甚至上了報紙頭條,至今依舊紛紛攘攘。1987年中央電視台甚至去采訪了當年的目擊者,至2007年為了辟謠再次采訪了他們,還專門錄製了一檔節目。
但最終的結果卻是沒有下文,那群所謂的專家,更是睜著眼睛說瞎話,扯什麼當時發現的生物是鯨魚,也有說是鱷魚的,聽到這個消息,我也是醉了。
“世界上是有龍的”,我老爹是個標準的農民,不過他會手藝,打獵、編竹篾、看風水……甚至寫得一手好字,在那個年代可算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了,“那群狗屁專家,他們懂個屁!”電視正在重播,老爹“啪”的一聲關了電視,在他床頭櫃裏捧出一個木匣子,上麵竟然還有鎖,而鑰匙,卻是他的褲帶扣,無語……老爹在匣子中找出一份舊報紙。
舊報紙,還是舊版的繁體字,豎著排版的文字,大大的印著“蛟龍涸斃”下麵是豎排的文字(此報紙可以直接百度“黑龍江墜龍事件”即可),“這份報紙是我爺爺,也就是你太爺當年印刷的”,老爹說,“當年你太爺乃是前清進士,後來八國亂華,才棄筆從戎,再後來跟了東北一個大人物,因為他文筆好,所以安排在了當年的《營口日報社》做主編,那件事,他是從頭到尾經曆的。狗屁專家,你給我找一個身上長腳的鯨魚出來?還是能給我找一個頭上長角的鱷魚出來?”
不想聽老爹絮叨,找了個借口我出了家門,像我這個年紀,出了家門要麼去泡妞,要麼就是去網吧。隻是現在的人們把自家閨女看的都嚴,我也不好意思直接衝人家家裏去,上網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硬是沒心情,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就拐進了封師訓家,封師訓是跟我從小一起長大。到了他家門口就聽到一陣嬉鬧聲,不用想,絕對是孫德成在他家。孫德成也是我們一起玩到大的,不過他們倆性格完全不同,封師訓人如其名,對任何事都嚴謹的很,孫德成就不行了,他就是個標準的無賴。
推門進去,我自己在冰箱裏拿了一罐可樂,孫德成正在口花花的道:“你是不知道啊,真的,那娘們,嘖嘖,那胸是胸腿是腿,屁股是屁股的……”封師訓卻是一臉不屑的道:“你這不是扯淡嗎?誰他媽腿是屁股,胸是腿的?”孫德成立馬爭辯道:“哎,我說你這人,怎麼就不明白我在說什麼呢……”
“吵什麼啊?沒看老子來了半天了,真當我是空氣呢?”實在忍不住了,我在沙發上無奈的開了口,“有什麼好吵的,去看看不就結了!”
這倆人這才發現我來了,立馬要我給他們評論,我卻實在是沒有興趣,因為我在腦袋裏一直想著老爹拿出來的那張舊報紙,因為我從小就喜歡古文,所以看到那張報紙就一心想認真看看,但是老爹在,我隻要看,他一定又在一邊絮叨些什麼他年輕的時候的事情,這點讓我很煩。我算是老爹老來得子,那時候我老媽已經36歲了,擱在那個年代可算是高齡產婦了,所以老爹對我最是疼愛,也因為疼愛,所以就總是嘮叨,而這些本來應該是老媽做的事。
好容易安撫了他們倆,我問了一句:“哎,你們倆說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龍嗎?”
孫德成立馬唯恐天下不亂道:“那必須得有啊,你看啊,這幾千年曆史都說有,咱們還是啥龍的傳人,十二生肖龍在中間,就連**邊上都雕了龍。”
封師訓卻不以為然,“證據,凡事都得講個證據,你說恐龍我倒是信,畢竟有化石為證,這個所謂的龍,你憑什麼證明?”
眼見孫德成又要和他爭論起來,我隻好苦笑道:“我老爹有一份舊報紙,上麵好像是寫著有龍……”
接下來的事就很簡單了,都是二十剛出頭的我們,不知道天高地厚,啥都敢幹,也啥都有興趣,一合計就跟我一起回去“偷”我老爹的那份舊報紙。這一合計直接影響了我現在的工作,這是後話。
回了家,不出意料的,老爹去地裏去,照著老爹的模樣,我捧出了那木匣子,斜著眼看了看封師訓,別看封師訓啥事都要講證據,但是開鎖還真是他的獨門絕技,岔句題外話,他這絕技完全是靠偷考試試卷練出來的。我們仨在學校向來不是什麼好學生,但是平常考試絕對名列前茅,這都得歸功於封師訓,他總是能趁老師下班了,用一根鐵絲悄悄的開了辦公室的門,然後我們一起進去趕緊把試卷抄下來,隻是這一招在期末考試就沒用了。
找出了報紙,這倆哥們一看豎版的繁體字立馬頭大了,直接丟給我。將報紙看完放回匣子,再把匣子放回原位後,我們仨到網吧要了個包間,就那麼抽著煙讓我講報紙所講的內容翻譯給他們聽。
“就是說這事是真的,由當時水產學校教授發表的,說的是1934年初,在營口田莊台發現一條火龍,據目擊者說長相和畫上麵的完全一樣,身長約十來米,然後7月28日,這條龍升起來又落了下去,弄翻了三條船,死了9個人,還在火車都掀翻了,到了8月8日,在距遼河入海口10公裏的蘆葦叢中,發現一句與傳說中龍特征一致的屍體,腥味遠飄,有雙角且是鹿角那樣的杈角。”翻譯完畢之後,我把上麵的話說給他們倆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