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為心愛男子身負重傷。
卻撞見他與別的女子苟且,成為他口-中一隻任-勞-任-怨的狗,你會怎麼麵對?
——
天隴大-陸。
五年,整整五年了……
她身受重傷,為這珍惜難得,避雷劫的靈物耗費心血與時間,終於找了它。
雖然五年對修-煉者來說彈指一揮間,但卻占據她修-煉的時間,讓她的境界一直滯留不前。
心思再也停留不住,千清歌眉目間滿是雀躍的歡喜之色。
將這翠綠欲滴的靈物攏在袖中,朝著他的方向飛去。
沈於逸,她的未婚夫,溫潤君子,像是一把旭陽的種子灑落在她的心裏。
她為了助順利修-煉到歸一境,曆經千辛萬苦,也不惜找到這修-煉的珍貴靈物。
這一路的艱辛與險阻,是別人所嚐受不來的。
不過再多的苦,一定也是值得了吧……
到了兩人交彙的住處,那是海邊的一座小房子。
起先她不喜歡這裏,覺得海浪拍打著礁石吵鬧,可他卻偏偏說這外人難以打擾,適合獨處,所以她便住了下來。
隻要他覺得好,她便聽他的。
禦劍飛行,千清歌顧不得一身疲憊與傷口,當她落在海邊小房麵前後,一顆心逐漸落定下來。
彎唇一笑,她喜笑顏開的準備推門而入。
手還未觸及那冰涼的竹門,裏麵溢出的婉轉聲,將她的身形靜靜地定住在原地。
像是咆哮沸騰的水,她捏住手中的避雷劫,嘴唇幾乎要咬出-血。
不,不會的……一定不會是他與別的女子……手指驟然收緊,尖銳的痛感傳至手掌。
沈於逸溫潤如玉的聲音在裏麵淺淺的響起,如宛若雷聲擊中她柔-軟的內心。
“莞兒……你好生厲害。”
“比的你未婚妻,如何?”
“嗬,她隻不過是幫我尋靈物的一條賤狗,不值一提。”
“於逸,你好壞……”
“還有更壞的。”
不堪入耳的聲音一遍遍的傳來,千清歌的臉色越發的蒼白,心口像是有一口血要噴-出來。
嗬嗬……可笑,海邊的竹屋落得清靜,竟然是她親手給他與別的女人打造!
她奔波勞碌,不懼危險為他折來的避雷劫,卻是為他做了件可笑的嫁衣!
一切……都是假的!
此刻,竹屋內卻猛然間傳來女人的尖-叫-聲,千清歌收斂心神,悄悄地借助縫隙往裏頭窺去。
床-上顛-鸞-倒-鳳一幕讓她的心揪成一塊,被她視為天地的未婚夫衣不蔽體,床-上的女人嬌-喘連連,臉色卻異常蒼白。
“你一定想問,為何你渾身無力,真氣全無?”沈於逸低沉的笑,那刻意壓-製的笑聲帶了幾分疏狂,看向床-上的女人。
不等床-上的人回答,他又哈哈一笑,“沒錯,我就是將你的真元盡數吸了過來,你現在不過是一個廢物……”
“你、你好狠的心……”
“你算什麼東西!這點修為,算我看得起你了……真是期待我的清歌回來,她帶來避雷劫,修為又不差,到時候我若奪取了她的……修為一定暴-漲,哈哈哈!”
千清歌身-子如同被冰窟凍住,不能動彈。
竟然為了自己的修為,博取女子的真愛將她的真元吸-入自己的身-體-內……
他原來,是這種男人!
如今她身負重傷,禦劍飛行已經是筋疲力盡,不能讓他知道自己在這!
理智尚存,千清歌轉身就跑,正好沈於逸打開門,撞見了她。
“清歌!”他的眼中迸發出光彩。
見她拔腿就跑,沈於逸睨了床-上的人一眼,冷哼了一聲,聲音宛若修羅:“看樣子……你都知道了,那就不能讓你跑掉!”
身影一晃,沈於逸的修為遠在千清歌之上,不消片刻就攔住了她的去路。
千清歌將身上的避雷劫藏好,朝後倒退:“閃開!”
“清歌……”沈於逸溫柔無比的看著她,“剛剛那一切,都隻是演戲給別人看,你不必在意。”
“嗬……演戲?”千清歌嘲諷一笑,“現在,你是想演戲給我看不成!”
氣血攻心,她抑製不住一口血噴濺出來,濺在海灘上。
沈於逸嗤笑,“你還在強撐?……過來,若是你讓我吸進你的修為,我還可以護你一個全屍,讓你好好嚐試一下在臨死之前最後的溫柔。”